過了好久,好久,時間一點點的流失。
鐘寵兒小身板也漸漸的要倒在沙發里了。
僵持著,不敢動彈半分的君少爵,這才公主抱起心間的朱砂痣,動作輕柔。
連著自己的腳步都放輕,放慢了幾分,上了樓,將鐘寵兒放在了床上。
女孩鼻尖呼吸,緩緩綿延,帶著幾分特有的馨甜,君少爵此刻絲毫沒有一點點的雜念。
他那張冷峻的眉目,肆虐的輪廓,那張邪臉上出現的溫軟,眉目溫柔的看著鐘寵兒。
看著那張皺皺巴巴的小臉,只有心疼和憐惜。
將棉被給女孩包裹了,月兌了那腳丫上面的襪子,一顆顆圓潤如珠的小指頭,晶瑩晶瑩,白女敕白女敕的。
在燈光下霎是好看。
君少爵把腳丫也給鐘寵兒蓋好,欣長的身子,戀戀幾分,墨汁般深沉的眸子盯了幾秒,這才去了浴室。
沒一會就端著一盆溫熱的水,還有一小杯水出來了。
英氣逼人的男生,含著金湯匙的少爺,長手長腳,冷峻眉眼,削薄冰唇,眼眶都是冷然的君少爵,與洗臉盆,還有牙刷杯,都是女孩用的,而且還是粉女敕女敕的粉色泰迪熊的物件。
一種反萌差。
誰能想到,高高在上的君少爵,一代君家掌權少爺,細長的手指,將盆放在一邊,拿著毛巾,蹩腳的,違和感十足的,甚至有幾分不熟練的給女孩擦拭著臉蛋。
眉目,鼻尖,下巴,臉頰,每一處都是仔仔細細的,動作輕柔緩和,如待珍寶。
拿著牙刷杯子,細細絨絨的毛刷,給女孩的唇瓣潤濕,潤濕,不讓那麼干澀。
細心到令人發指的羨慕。
放著平時的男生或許都做不到,最後,還擦拭了小家伙的腳丫。
那是傾盡了所有溫情,給了她。
女孩的呼吸,漸漸的平緩綿長,帶著馨甜的味道,在空氣彌漫著,那種深入骨髓的,君少爵低沉嘆息了一口氣。
俊朗的臉盤,慢慢的湊在,女孩唇瓣輕輕吮吸了一秒鐘,情不自禁。
君少爵的眉眼骨都舒展了幾分。
簡簡單單的,不帶絲毫欲—|||望的親吻,沉澱的眼眸注釋著鐘寵兒,宛若珍寶,手指緩緩的將女孩凌亂的發絲捋順。
「寵兒,你是我的。」
溫軟綿長低沉嘶啞的聲線,質感華麗泠泠,氣勢如虹,眸色冷擒般的認真。
所有的事情,都做完。
君少爵這才轉身。
輕輕淺淺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