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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醉何笑了一下,指了指白子,問道︰「女帝不先去見見昊族長,倒是有閑情逸致,與臣下棋。 」

「哎~」玄九落了一顆白子,「急什麼,本座見他忙著呢,方才連自家夫人都趕走了,本座豈會好意思打擾。」

柳婠婠揉了揉肉鼻子,忍住打噴嚏的沖動,捧著雞湯來到書房,隨從點點頭,她才安心走進書房。

「夫君,你今兒午膳吃得甚少,喝點雞湯,也好補補身子。」

昊然從堆積如山的奏本和書信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柳婠婠,眉頭微蹙,但是沒有說什麼,懶懶地答應了一聲。

柳婠婠因為自從醒來後,昊然差不多一直這樣,誤認為是這些年的孤單造這樣的他,根本沒有多想,仍舊溫柔地為他放好銀勺,將湯盅放在他跟前。

昊然一邊看奏本一邊吃,顯得有些興致缺缺,有時候還將雞湯滴落案,柳婠婠見了,心疼不已,那可是她忙活半天的心血,這麼得不到珍惜嗎?

柳婠婠想了半晌,眼神怯怯地看著昊然,試探性地說︰「夫君,你……你先喝了雞湯,再批閱奏本也不遲。」

昊然正想得入神,好端端的思路一下子被打斷,勃然大怒,直接將湯盅砸地,灑落一地雞湯,他倏地站起身,臉龐漲紅對柳婠婠吼道︰「別來煩我!」

柳婠婠忐忑不安,只好跪在地連連認錯。

昊然愧疚心作祟,有點不忍心,便坐下了,說道︰「我這幾天太忙了,你若是沒什麼事,別來煩我。」

「我知曉,」柳婠婠看著碎了一地的湯盅以及滿地雞湯,心哀哀地嘆了一聲,「我想來找你要些銀兩買首飾。」

昊然一愣,眉頭擰得像麻花,隨口應道︰「自己去賬房取,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在這時候問我作甚?沒看到我正在忙嗎?」

柳婠婠忽然覺得身心俱疲,悶聲答應之後,轉身走出書房,眼淚不知道什麼無聲落下,她邊走邊哭,躲著所有人,專挑偏僻的小徑走。

再抬頭時,發覺來到客房,想起這里住了冥界的人,生怕再被夫君責罵,慌了手腳,轉身要走的那一剎,余光看到庭院多了一個衣著華麗,身段妖嬈的女子。

柳婠婠不由得停下腳步,呆呆地看得出聲,她是誰,為何出現在這里?莫不是夫君偷偷養的侍妾?

不,不是的,柳婠婠迅速掐滅不該有的念頭,她舉止優雅尊貴,面對原醉何這等大人物,說笑間沒有一點懼色,反倒笑聲玲瓏可愛,她有那種不是侍妾該有的風度。

玄九收了棋子,直勾勾盯著原醉何,義正言辭︰「都說了,你不要讓我,我都連贏兩盤了,不好玩。」

原醉何哭笑不得,「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倒是想讓,沒有機會。」

原醉何幽怨地看著玄九,殺得他片甲不留,還好意思說。

玄九嘻嘻地笑,回首囑咐林荒原︰「找弦歌過來,他次將我的衣裳沾了墨汁……」

林荒原虎軀一震,不等玄九說完,轉身走,心暗想,得通知弦歌快點走,玄九小氣得很,指不定會打一頓弦歌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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