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離國會在他的手下大放光芒的。
一定會。
縴塵將衣服為南宮靈染換上,又將屬于自己的那一套穿好之後,便抱著南宮靈染準備離開了。
懷的人兒已經睡熟了,睡顏恬靜,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疲倦。
縴塵心疼的低下頭吻了吻南宮靈染的眉心。
其實他可以拒絕的,卻默認了這種行為。
也許在他的心底里,已經對懷中的人兒有了不可估計的渴望了吧。
縴塵心疼的吻了吻南宮靈染的眉心,然後抱著南宮靈染打算離開。
墨軒那一邊縴塵並不擔心,他也已經習慣了自己不告而別了。
縴塵出到門口,侍女將木牌交還給他。
眼中看著他懷的南宮靈染,眼中是掩蓋不住的驚訝。
縴塵並沒有在意,只是直接抱著南宮靈染離開了。
將木牌放回櫃台之後,縴塵便抱著南宮靈染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墨軒不知是故意的還是不經意,為南宮靈染和縴塵準備的衣服,都是月白色的交領廣袖長袍。
看起來就好像是情侶裝……
兩人的相貌又是引人注目的那種。
免不了便讓身旁的人將目光投在他們身上了。
縴塵並不在意這些。
徑直回到了客棧。
西門默和千書看起來並不在的樣子,不在一樓,也沒有在房間內的感覺,大概是被西門默拉去找什麼奇怪的東西了。
縴塵並不擔心,西門默心中自然會有分寸的。
什麼時候回來這一點。
縴塵將南宮靈染抱回了南宮靈染的房間。
仔細地為南宮靈染掖好被角之後,縴塵便坐在了床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縴塵的目光看著南宮靈染片刻,終于還是選擇了和衣躺了下去。
將南宮靈染縴細的身子納入懷中,縴塵只感覺到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低頭在南宮靈染的眉心吻了吻,然後便閉上了眼楮。
另一邊
墨軒上了馬車,留戀的看了一眼窗外的風景,然後便淡淡地說道︰「走吧。」
這個風景無論看多少遍,他總是覺得看不夠,每一次都有不一樣的感受。
景祁看了一眼墨軒,然後淡淡地說道︰「其實太子殿下可以經常來看一下。」
也不必每一次離開都那麼戀戀不舍了。
墨軒聞言,愣了愣,然後搖了搖頭笑了笑︰「這是不可能的,一國太子,怎麼可以經常出現在這種地方呢?明天還有個政事要商議,孤要回去整理思緒做好準備了。」
每一次這種時候,墨軒便會忙起來。
那些臣子的膽子可不小,都是提那些刁鑽的問題。
也正因為這樣,寒離國才會這麼繁榮的吧?
因為臣子勇于進諫,所以才會知道錯在哪里。
身為上位者,一個小小的決策,都會牽連到一系列的東西。
所以,要考慮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實行之後的後果等等。
上位者不僅僅是因為有才華,還因為他們能夠正確的做出決策。
墨軒想到這里輕輕的笑了笑,他以前是用什麼樣崇拜的眼神看著他的父皇呢?
從小時候的崇拜。
現在有的,也不過是最單純不過的感情了吧?
那些感情早就在時間中被消磨的一干二淨。
況且,說實話,他真的對于那個人沒有太多的感情。
只不過他也不恨他。
因為墨軒知道,這是必不可少的歷練。
景祁聞言,便知道自己失言了,不由得垂首領罪。
墨軒搖了搖頭︰「這也不是你的錯。」
景祁,是那個被稱之為他的‘母妃’的女人臨死前派到他身邊的侍衛。
一跟就是很多年。
墨軒也知道景祁只是為了自己好,並沒有怪罪。
只是單純地心疼他吧?
景祁已經二十九歲了。
可是因為一直陪在他身邊的緣故,一直都沒有娶妻的念頭。
墨軒想到這里,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最近接觸的東西多了,所以特別的敏感嗎?
對于這些事情居然也有了考慮,真的是。
墨軒搖了搖頭,便閉目養神了。
他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怎麼去對付那群特別會刁難人的臣子吧?
墨軒想到這里,不由得笑了笑。
說實話,這是本來听起來就很扯。
但是擁有這個資格的皇子,也只有他而已。
也足以看出來他的地位了。
最近父皇開始慢慢的放手政事讓他管了。
不知道是因為覺得自己年事已高還是覺得乏了。
竟然隱隱有想要退位的感覺。
墨軒想到這里!心中便忍不住的一團熾熱。
能夠坐在那個位置上,受萬人崇拜,簡直是一個人最大的夢想。
當然了,也是野心最大程度膨脹的原因吧?
墨軒想到這里,不由得笑了笑。
看來是自己想太多了。
「殿下,我們到了。」
不知過了多久,景祁輕輕的說道。
墨軒微微睜開了眼楮,已經是熟悉的地方了。
四周看起來有一些荒涼。
墨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本來就不是以正當理由出宮的,自然不能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所以每一次,他們都是將馬車停在這里,然後用輕工回去的。
這個位置進去之後也不是什麼特別多人的地方,是一處荒涼的庭院。
說起來也是可笑。
金碧輝煌的皇宮里,居然也會有這種荒涼到極致的地方。
墨軒翻了進去,然後便沿著記憶中的方向前行。
景祁跟在墨軒身邊。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才不復剛才的荒涼。
墨軒剛剛踏出一步,便停住了腳步,往身邊頓了頓。
用手勢示意景祁不要輕舉妄動。
景祁,點了點頭,也躲了起來。
「母妃,這個計劃確定天衣無縫嗎?若是到時候不能夠一舉推翻太子,我們的罪名可就大了。」
墨軒聞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地笑容。
看來還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這聲音,無疑就是父皇最寵愛的‘六弟’了。
至于他那個六弟的母妃……
墨軒想了想,終于想了起來。
那個卑賤出身的芳華貴妃。
不過是一個舞女出身。
偶爾被父皇看中,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成功的爬到了貴妃這個位置。
是一個很有心機的女人。
墨軒只想到這些。
「放心吧,華兒,這件事情母妃已經做的很有細密了,只要等待時機,便可以了。」
墨軒耳邊傳來兩人的笑聲。
許久,墨軒才輕輕的勾了勾唇,向景祁打了個手勢,然後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