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靈染擺了擺手︰「怎麼可能,我是這種血腥的人嗎?我只是想要參觀一下順便幫你改進一下而已。」
縴塵挑了挑眉,這丫頭,又打什麼古怪的主意?
不過還是帶著她去了。
暗黑潮濕的地牢
兩人手牽著手來到地牢,守門的暗衛有些驚訝,主子已經很久沒來過了。
縴塵淡淡地開口︰「開門。」
暗衛不敢怠慢,手腳利索地打開了地牢的門。
縴塵拉著被他擋在他身後的南宮靈染向前走去。
暗衛這才注意到縴塵身後的南宮靈染。
昏暗的燈光下也絲毫不削減她的美,反而隱隱襯托了她的美,那份純淨與陰暗潮濕的地牢格格不入。
暗衛一下子便看呆了,以至于忽略了他們緊緊牽在一起的手。
縴塵一個目光過去,暗衛才慢慢回神,對上自家主子的目光,嗖地低下了頭,後背一陣發涼。
縴塵慢慢地說道︰「這,是你們的女主人,所以,不要用這種目光緊緊地盯著她,不然,後果自負。」
暗衛額角滲出一滴冷汗︰「是!」
縴塵沒有再看他,留下一句警告︰「下不為例。」便牽著南宮靈染往前走去。
南宮靈染看著走在前方的縴塵緊繃的臉部線條,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小塵塵你在吃醋?!」
縴塵的表情一滯,隨後點了點頭︰「我討厭別人用那種目光看著你。」
南宮靈染在心底嘖嘖了兩下,沒想到溫柔地小塵塵也有這麼霸道的時候。
拉了拉他的手,柔聲說道︰「小塵塵,我永遠都會是你的,所以不用生氣。」
縴塵停下來,轉過身,一把抱過南宮靈染,悶悶地說道︰「其實我的脾氣不像你想象中那麼好,我在屬下的眼中,是冷面閻王的形象。」
南宮靈染一早便知道了,從第一眼開始,她便知道。
上一輩子她接觸過人體臉部表情心理學,她一早便知道縴塵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應該是一個更加霸道、冷酷無情的人才對,可這種現象似乎只適用于在自己身上。
他對別人都很淡漠。
這種性格應該也和他小時候的經歷多少有些關系。
南宮靈染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也沒有說過小塵塵是一個溫柔的人啊,你的溫柔是獨屬于我的!其他人還是一邊去吧。」
縴塵也學著她的模樣,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對,我的溫柔不止對你,還對很多人。」
南宮靈染拿起粉拳在他面前晃了晃︰「你還對誰溫柔啊?!」
縴塵將她的粉拳包裹在自己掌心,溫柔似水的眸子中倒映著南宮靈染的模樣,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對我們以後的孩子!」
南宮靈染的臉轟的一下就紅了,紅成番茄,推開縴塵︰「胡說什麼呢?」
下一句便聲音低了下來︰「我還沒想好要嫁給你呢……」
縴塵卻听得一清二楚,雙臂放在南宮靈染的腰間,將她整個人托了起來,轉了一圈,聲音中帶著一絲欣喜︰「小鈴鐺都想著要不要嫁給我了,這是不是證明我以後得孩子還是有著落的?」
南宮靈染雙手放在縴塵托在她腰間的手上,臉上淨是不可思議,音量都拔尖了幾個分貝︰「放,放我下來!」
听著縴塵的話,心中有些羞澀的同時又感覺到幸福,同時又摻雜了一點兒糾結。
一下子,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百味陳雜。
不過,喜悅還是佔了絕大部分。
縴塵看著她通紅的雙頰,知道這丫頭不能開玩笑,便將她放了下來,只是手,卻還牢牢地佔據在南宮靈染腰間的位置。
南宮靈染將頭埋入縴塵的懷中︰「沒臉見人了!」
縴塵撫著她的發︰「又沒有別人看見。」
南宮靈染伸手重重地在他腰間擰了一把,直擰得縴塵喊疼,才松開了手,抬起頭來看著縴塵,認真地說道︰「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不要臉的呢?」
縴塵淡淡地笑了笑︰「要臉干嘛?能娶得到媳婦嗎?不要臉能娶到媳婦。」
南宮靈染突然無言以對了,平常看慣了縴塵一臉淡然的樣子,突然看他這麼厚臉皮的一面,著實讓人有些難以接受啊。
縴塵卻絲毫都不在乎,他的笑,只專屬于她一個人。
縴塵將她打橫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淡然的聲音緩緩響起︰「訓練場和地牢都看過了,我帶你去其他地方逛逛吧,讓你熟悉一下這里的環境,畢竟你就是這的女主人了。」
南宮靈染不滿地搖晃著雙腿︰「我還沒看過地牢呢,才剛剛來!」
縴塵循循善導道︰「你現在是不是正在地牢?」
南宮靈染點了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縴塵接著說道︰「從外面遠遠地看一眼也是看了,更何況你已經來到地牢了。」
南宮靈染可不會被繞暈,淡定地說道︰「我在地牢,但我要的是參觀地牢內部的結構!」
縴塵輕輕地模了一下她的頭,緩緩貼近︰「乖,別鬧,以後再看吧。」
無恥,用美男計!
南宮靈染明知這是美男計,卻還是無法抵擋。
最後還是陷在他那雙深邃的眸子里。
等到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了。
南宮靈染沒有來過,所以不知道這里是哪里。
只是任由縴塵抱著她穿過一條又一條的小路,才來到了目的地。
南宮靈染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放眼望去是一片偌大的荷花。
各種顏色的都有,各種不同的品種。
荷花林的中央,還林立著一座四角翹起的涼亭。
縴塵放下懷中的南宮靈染,牽著她的手。
面對這一大片的荷花林,縴塵並沒有停下腳步,輕輕地往前邁進。
南宮靈染這才發現,這里有一條隱匿的小路。
在一個位置停了下來,撥開一片隱匿的荷花林,露出里面的一艘小船。
縴塵先上了船,之後伸出手︰「來。」
南宮靈染將手放入縴塵手心,被他牽著上了船。
一人坐一頭。
南宮靈染好奇地張揚了兩下,沒有槳要怎麼劃船?
下一秒,縴塵用自己的行動成功演繹了什麼叫做不用槳也能劃船。
只見他暗暗運功,將內力集中到手掌,隔空貼在水面上,船便緩緩地動了。
南宮靈染驚奇地看著縴塵,還有這招?
回想起以前自己的劃船方式簡直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