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六章人臉
百里行歌重新掀開封胸前衣衫，殷璃這才有機會將封胸前的東西看個仔細。
圓瞪著眼楮，殷璃面色上依舊是掩飾不住的驚訝。
「這是什麼鬼東西？」
百里行歌面色倒還淡定。只是眉頭依舊皺起，看著封胸口的目光凝重下來。
封胸口的皮膚如他手上的皮膚一般，白女敕得不可思議。但讓百里行歌與殷璃一齊變色的可不是這種緣由。
只見封胸前那唇紅齒白的，赫然是一張美人臉！這張臉就貼在封胸口，雙目緊閉，如同睡著一般。
「這老頭絕對是個太監，普通人哪有這麼變態！」
殷璃咧著嘴，看著封的眼神一臉嫌惡。
想到封隨身帶著的靳寧的眼舌，殷璃猜著封的目的。不由打個寒噤。
百里行歌暫時沒有想到此處。他仍舊在仔細觀察封胸膛前那張邪性的臉。
這臉嬌俏柔媚，一看就是女子臉龐。因著封白皙的膚質，顯得這張臉容貌很是姣好。
此處說姣好，也不過是百里行歌對女子沒什麼興趣罷了。其實這張臉十分好看，比之殷璃也不遑多讓。但因為如此詭異的方式存在，總讓人覺得帶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邪性。從而其容貌也是大打折扣。
殷璃還在旁邊嘟嘟囔囔說著封變態的話。
「這丫就是個變態，哪有把別人臉割下來貼自己身上的。還有靳寧的眼和舌。這老東西打算拿來干嘛？」
「這臉不是貼在身上的。」
百里行歌手指點點封胸膛。抬頭看向殷璃的面色有些凝重。
「這臉……是長在他身上的。」
……
殷璃一時沒有明白百里行歌的意思，直愣愣地看著百里行歌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反應過來的殷璃覺得自己是不是听錯。
「你說……這臉皮……」
「是長在封身上的。」
百里行歌重復一遍，並讓開一個位置，好讓殷璃近距離看個清楚。
殷璃就著百里行歌的位置蹲下來。順著百里行歌的手指看去。
那張臉皮與封胸膛皮膚相連的地方，沒有任何粘連或是縫合的痕跡。完完全全就是一張皮！
殷璃記得百里行歌不讓她動手的話，忍了忍蠢蠢欲動的手指。
「那……既然是一張皮，那這張臉會不會是畫上去或是紋上去的。」
殷璃的建議很合理，百里行歌卻搖搖頭。
「這是一張真的人臉。」
百里行歌指指那張人臉的眼楮和嘴。殷璃看一眼那微微閉著，仿佛隨時會睜開的雙眼和嘴唇，就不由得心里生惡。
如果是畫上去或者紋上去的，那這張臉就該是平面的。而不該有凸出的眼鼻嘴唇。
這就是一張真的臉，而且是長在身上的臉。
「那……這是怎麼做到的……」
看一眼封胸前古怪的美人臉，殷璃不由得側過眼神。那美人臉微閉著的雙眼，總讓她覺得會隨時睜開。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百里行歌搖搖頭。
「不知道，封練的這種功夫十分邪門。現在看來，拘魂刀不過是冰山一角，只是不知這人臉，又有何種凶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