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周道!」
白鄭晟看著宋周道,眼中已經有責備之意。他們只是王爺的奴才,不該知道的,絕不該問!
「這幾日……你不知王府是什麼樣子,人心浮動,好像天塌一樣。哪怕是那一年王爺胸口中那一箭,昏迷七日,也不比這兩日人心思慌亂。」
宋周道恍若听不見白鄭晟說話,自顧自說著王府狀況。
「王爺終于有心儀之人,我也很替王爺開心。可是,若是這女子成為王爺最大的弱點呢?」
宋周道看著白鄭晟,卻沒有得到他想看到的擔憂神色。只得繼續說下去。
「你也知道王爺重情。那白姑娘出事,王爺該如何自處?!」
宋周道緊緊盯著白鄭晟,想要個答案。但白鄭晟還是一副宋周道不該問的神情。
「從你回來就沒有好奇過白姑娘的情況。按理說你跟她相識更久,不是嗎?你真的一點兒也不擔心白姑娘?還是……你知道不用擔心?」
宋周道幾乎都想問一句,白姑娘到底是生是死了。
「她自進王府我才認得她。沒有更久一說。她是王爺認定的王妃。作為奴才,宋周道你是否對未來的主母關心太過了些!」
白鄭晟沒有見過當時情形,也沒有切身體會這幾日來百里行歌消極。在他想來,胖狐狸已經不屬凡人,哪有那麼容易身死。
「未來主母?」
宋周道終于抓到白鄭晟話柄。
「你如何覺得一個死人能當平沙王府的主母!」
「宋周道!」
白鄭晟腰間佩刀當啷出鞘,寒刃貼在宋周道脖頸邊,脖頸動脈一跳一跳搏動,幾乎能傳到刀刃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