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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華頗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東西,便盯著那匣子看著。她也確實想知道,原主的母親究竟會留什麼東西?

「你拿回去就是了,別急著打開,應該待會兒你還要去誠妃那把?實在想知道,打開的時候讓誠看著也許,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穎太貴妃笑了笑,道。

「若華知道了。」若華接了過來,她突然也不奇怪,為什麼穎太貴妃會知道她下一步要去看誠妃了,似乎穎太貴妃就是那個令人捉模不透的人,沒有人知道她的城府究竟有多深。

若華把那匣子自己抱著,穎太貴妃她們見她要走,也笑著點頭朝她示意。若華自然沒有說什麼的權力,行了禮就出去了,沒敢多做停留。

下午的天氣總是多變的很,方才天空中還掛著太陽,此刻已經看起來陰沉沉的,有些嚇人。

天看起來又要下雨了,這幾日天氣又冷了些,讓若華有些難受。她是極為怕冷的,這天氣讓她恨不得待在房子里頭,最好不要出來。

一路尋思著,眼神里頭有些茫然。

方才發生的一切,所包含的信息量都有些過分的大,她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接受這些。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已經完全理不清楚思路了,而且她覺得穎太貴妃她們所說的話里頭,似乎有很多的空白。

至于那些空白究竟是什麼,她也就實在是想不出來了,現在肯定是不能再從幾位太妃那里問出個什麼了,可能她只能去找誠妃了。

鐘粹宮。

若華算著,自己來到這兒後似乎也沒來過幾次鐘粹宮,主要還是因為三公主的緣故。

三公主不喜歡自己她是看出來了,再加上三公主今日所說的,很顯然她是喜歡顯淳的。

既然如此,她也就無可奈何了,若華覺得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既然三公主喜歡,那自己也會給她一個機會。

若華知道,自己對顯淳動了心沒錯,但是與此同時她也對這事情留有余地,保持著自己的態度。

她不覺得自己比起三公主就有特別的優勢了,在感情面前,究竟是否有人喜歡,那就是自己的本事了,誰都有爭取的權利。

若華也知道,自己可能有些執著于這些有的沒的,但是她也不覺得有什麼。

「公主?」暮棋見著若華似乎心情煩悶的樣子,忍不住發問道,「您……這是?」

「沒什麼,有些事情有些煩心罷了。」若華笑了笑,笑的很自然的樣子,似乎沒有什麼事情。

暮棋半信半疑,抱著匣子,看了一眼一旁的暮琴。暮琴更像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現在正在四處看著、打量著。

「別亂看。」暮棋低聲道。

「唔,好。」暮琴聞言,立馬收斂了不少,但還是忍不住四處亂看,怎麼也管不住自己的眼楮。

若華看著兩個姐妹 就莫名越想越煩。

她就這樣一路胡思亂想到了鐘粹宮,顯然誠妃是早就在等自己了,許多人都站在宮門外頭等著,顯然是恭候已久了。

若華到也不奇怪,畢竟誠妃是知道的,究竟該怎麼做才是正確的,顯然比起穎太貴妃她們是不如了些,但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了。

「奴才見過莊靜固倫公主。」又是一片齊刷刷的見禮聲,顯然也是預先演練過的,至于是不是听聞了自己在壽康宮的那場鬧劇,就不得而知了。

「起來吧。」

若華擺了擺手,讓這些人都不起來,自己則是淡然的自己走進了殿門。

這些日子下來,若華知道自己必須要有誠妃這個盟友,加上誠妃也不知道多少和這些辛秘,說不準,這件事情最了解起因經過的,反倒是她了。

加上誠妃和喜塔臘氏的關系是極好的,這些事情也是顯而易見的了。

若華也知道,自己也許不能了解到整個事件,但是大概的事件她還是可以知道的。

她莫名的有些感慨,自己居然突然有些喜歡起這樣的感覺了,似乎特別的讓人有一種激動的感覺,似乎下一刻瞬息萬變的事情的脈絡引發了她的注意。

她算是知道,自己那位朋友為什麼那麼喜歡研究各種各樣奇怪的案子,甚至置身事情之中,也絲毫不慌不忙,反倒是興致勃勃的。

「公主,里面請,誠妃娘娘還有三公主都在里頭了,信貴人听聞公主進宮,也趕著過來了。」里頭一個宮女迎了出來,若華也來不及辨認究竟是誰的宮婢,那人就扭過身朝里頭走了。

若華也跟了上去,她覺得奇怪,而且這麼覺得的遠遠不止她一人,還有剛剛跟著若華一路來卻沒有發話的暮棋暮琴兩人。

「這是要去哪?本宮記得鐘粹宮的正殿可不是往這個方向啊,但是誠妃娘娘可從不會約本宮去偏殿的……」若華饒有興致的看著男繼續吧自己帶往錯誤的方向,似乎已經料到了一般,出聲了。

「不愧是固倫公主。」那人回過頭,臉上有著一塊淺色的胎記,看起來有些駭人,而且還有些令人感到後脊一涼,然後那人又扭過頭去了。

若華是沒被嚇到的,反倒是暮棋暮琴頗有些害怕的往若華身後縮了縮。

「那就請說明您的用意吧。」若華強行平定了一番心情,然後語氣淡淡的道。

她這些日子見到的,可是比這些還要可怕的事物,她可不覺得這有什麼可以擾亂她心神的。

那人取出一物,環顧四周無人,方才遞過去給若華。若華接了過來掂了掂,感覺頗有些重量,于是又遞給了後頭抱著匣子的暮棋。

暮棋正想騰出一只手接過來,暮琴就先接了過來,也省的暮棋為難。若華見了,倒也時候不說什麼,這兩個宮女都是她的心月復了,拿著這些東西的信任還是要給的。

「既然閣下無事了,本宮就先行告辭了。」若華頓時有些不耐煩,突然被纏上她也覺得難受。她也根本不認識這個人,至于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她也不知道,反正她剛剛是用帕子接過來的。

「固倫公主為何如此心急?在下還沒說完話呢。」那人似笑非笑的的轉過身面對眼前的幾人。

「柳……柳允?」若華見著那張正臉,月兌口而出後才反應過來,覺得有些不大對勁。柳允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還有那塊胎記又該如何解釋呢?

若華不禁有些茫然,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眼前這人究竟是誰,是她認識的那個柳允嗎?

若華不敢下定論。

「本宮今日在府邸里頭看到的,不回家就是你吧?」若華又忍不住問道。

「正是,只不過您也找不到我的,因為只有這一次,在下會以這張臉出現在您面前。至于您所說的柳允,在下根本不認識,可能是您認錯了。」那人笑容看起來極淺,卻又似乎很深。

「哦?」若華皺了皺眉,這個人顯然是挑明了要跟自己耗下去,但若華完全沒有這個耗下去的興致。

「您可能要被您這個性子,給導致錯過很多信息呢。」那人不但笑的莫名其妙,連說的話也讓人模不著頭腦,「您放心,這才剛開始。」

「呵,本宮警告你不要亂說話,小心你的舌頭。」若華也是听到感覺莫名其妙,她甚至完全沒听懂那人的話。

「您很快就會認識在下了,而且在下會想一個噩夢一樣……」

若華實在受不了了,抬腳就走。暮棋暮琴兩人連忙跟上,但等若華發現不對回頭的時候,一見面沒有了人影。

「那人究竟是誰?」若華突然隱約感到,似乎有些感到不對勁。

「公主……剛剛……」暮琴已經徹底傻眼了,半點人影都沒見著,讓她莫名有些慌張。

一瞬間走出去,就沒有人看見了,也莫名的消失了,這算是怎麼回事呢?

若華也在奇怪,但是也沒說出來,畢竟她直覺感覺,那個女的,是莫詡的人。

準確來說,是硯堂的人。

從手法到你語氣,都讓人沒有任何感覺可以匹配的人。

若華覺得有些頭疼了。

這事情一直沒按照她所預料到的走,而且有些事情偏還不是一點半點。她頓時有些迷茫了,自己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調整好心態?

她繼續朝回走,她總覺得那個女子,像是針對她,莫名其妙的針對,讓她有些模不著頭腦。

「公主,您說剛剛那個人……」

「別說了,本宮現在正在頭疼事情。」若華扶額,自己這兩個宮女可能還是見得世面太少了。

若華有些頭疼,這下子該怎麼弄才好?這兩人也該讀書識字,至少讓她們學會看一些簡單的資料。她突然覺得,這人世間還真的有說不清無趣的東西。

她有些煩躁,不但是因為自己現在很迷茫,完全沒有方向,還有就是深深的無力與挫敗感,她不知道到底應該做什麼。

混亂的思緒加上寒冷的天氣 ,腦子像是被寒氣經過了你的全身上下,開始變得僵硬麻木。兩者交織在一塊,足以迷了一個人的心智。

她終于,徹徹底底的感覺到一種無可奈何的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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