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涼‘凶凶’地嗯哼兩聲,食指和中指做剪刀狀,一直剪剪剪,眼神還若有似無地往霍澤的下面看,看的霍澤都想將她的眼楮捂住了。
他家阮阮,真是太調皮了!
這時,霍澤的手機響了,他趕緊接通電話,從詭異的氣氛中跳月兌出來,就听到電話那端說道,
「三爺,是霍子航出事了!他在看守所撞牆自殺,現在已經被送往聖仁醫院。」
「嗯。」霍澤面無表情,「有人通知爺爺女乃女乃嗎?」
「老爺子那邊已經通知了。」
「知道了。」霍澤的眉頭微微擰了起來,將電話掛斷,讓司機將車子開快一點。
「撞牆自殺?!霍子航又不死心的作妖了。」阮涼厭惡地說,「估計是想要搏一波同情,讓爺爺女乃女乃放過他。」
霍澤應了聲,和阮涼的想法一致。
信世上有鬼,也不信霍子航真舍得自殺。
這時,霍澤的手機又響了。
霍澤看了一眼來電號碼,認出這是未來岳父的,當著阮涼的面,他當然不能接听,會被她听到的,果斷掛掉。
「誰的電話,怎麼不接?」阮涼問。
「閻驚風。」霍澤冷著臉,「煩他。」
「哦。」阮涼恍然,也不多問了。
默默背鍋的閻驚風,淚流成河,他命好苦啊!
而在北疆的顧戰勇,瞪著自己被掛斷的電話,氣地不停做深呼吸,又在心里給霍澤狠扣兩分!
這臭小子!
沒保護好自個寶貝女兒,讓她差點出事,現在居然還敢掛斷他的問責電話,膽子真的不小了啊!
車子很快到達醫院,阮涼和霍澤進了醫院的vip門診區,得知霍子航已經搶救完了,送到了病房。
倆人又往病房去,看見了還在昏迷的霍子航,頭上已經纏上了繃帶。
「傷勢如何?」霍澤問主治醫生。
「輕微腦震蕩,額頭上是皮外傷,沒有大礙。」醫生回道。
霍澤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地弧度,霍子航都準備玩一招苦肉計了,也不舍得對自己下狠手,真是自私又廢物。
他們在病房外站了兩三分鐘,老爺子和老夫人,還有老管家就趕過來了。
「涼涼,我來的路上听說你剛才在警局外差點出事了?哎呦,可嚇死女乃女乃了,你沒事就好。」
老夫人來到這,也沒立刻詢問霍子航的狀況,而是拉住阮涼的手,先關心她。
「謝謝女乃女乃關心,只是虛驚一場。」阮涼微笑著說。
「虛驚,那也是受驚了。」老夫人心疼地說道,「等會兒,我讓人煮些湯,再配上豆腐,給你送過來,壓壓驚。」
「謝謝女乃女乃。」阮涼能感受到老夫人是一片真心的關懷,愈發心暖感激。
沒有證據,她當然也不會說要害她的人是霍子航找的,這是給自個找不自在呢。
「小澤,到底是誰要害涼涼,你可要趕緊將人給抓起來。」老夫人又看向霍澤,開口道。
「嗯。」霍澤點頭,也沒說就是霍子航的人要害阮涼。
他不急著說。
其實,哪怕沒證據,只要他說是,爺爺女乃女乃也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