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我又沒下藥,再說了。」褚修煌笑的曖昧又露骨,「我想要一個女人,還需要對她下藥嗎?哪個女人不是自動送上門來想要讓我草?」
「噗!」蘇一口飲料直接噴了出來。
「喲,小嫂子你怎麼這麼喜歡喝牛女乃呢?」
蘇沒好氣的擦擦小嘴,「這是椰汁!」
「是嗎?怎麼看著那麼像牛女乃。」說著,褚修煌不懷好意的看了看霍競深。
他敢保證,這個糟老頭子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讓小姑娘喝椰汁!
畫面聯想,滿足yy,簡直就是居心叵測!
霍競深冷冷的斜了他一眼,「一天不騷你渾身難受是不是?」
褚修煌立刻嘖了一聲,「大哥,你怎麼說話呢?有女人在呢,文明一點行不行?」
霍競深懶得理他。
墨唯一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干脆轉過身,「,歡歡今天沒有過來嗎?」
「我不知道啊。」
褚修煌︰「……」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墨唯一還想問,褚修煌卻直接起身了,「那什麼,我看到朋友了,你們聊。」
眾人︰「……」
**
離開宴會廳,褚修煌一直來到了樓上。
房卡一刷,房門打開了。
褚修煌走進套房,鳳眸將室內掃了一遍,很是滿意。
滿地都是紅色的玫瑰花瓣,頭頂上還是各種紅色和粉色的氣球,將整個天花板都覆蓋住了,多層的水晶燈旁懸掛著粉色的彩帶,就連一向白色的床單被罩,也換成了粉紅色系的。
是的。
他決定今晚在這里和小歡歡將生米煮成熟飯!
因為過了12點後,也就是明天,是2月14日,西方的情人節,極具紀念意義的日子。
走到大床前,褚修煌突然轉身,看著鏡子里的男人。
今天他穿了一身黑色的正裝,無比正式,英俊,優雅,堪稱完美!
這麼出色的男人,就要和小歡歡在今晚共度**了。
鳳眸微微的眯了眯,他看了看時間,掏出手機,撥通了時歡的號碼,「小歡歡,什麼時候能過來。」
「褚少,我已經在車上了。」
「你穿的什麼?」
「啊?」
「我的意思是,我寄給你的禮服,你穿了沒有?」
「褚少……」
「不穿你就別過來了!」褚修煌說完直接掛斷。
電話那頭,時歡一臉的莫名其妙。
還好她把禮服帶上了。
反正上次也不是沒有穿過。
時歡搖搖頭,繼續開車。
**
宴會過半,墨唯一看了看時間,起身,「,我要回去了。」
「這麼早嗎?」
蘇話剛說完,霍競深也開口,「寶貝,我們也該回去了,你明天還得去電視台。」
「那好吧。」蘇也吃飽了,蛋糕吃完了,生日歌也唱完了,其實也差不多了,現場那麼多人都不認識,不如早點回家休息。
顧氏家族人丁興旺,剛才那麼一圈下來,她也就認識一個顧淮安和顧好好,濟濟滿堂,他們離開應該也沒人注意。
就這麼來到外面,墨唯一的手機突然響了,她看了一眼,「我先去趟洗手間,容安,你在這等我。」
「好。」
蘇則和霍競深直接進了電梯離開。
**
女士洗手間。
墨唯一接通了電話,「小白,怎麼了?」
「回家沒有?」男人低冷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急什麼,我正準備回去呢。」
「恩。」
墨唯一忍著笑,「有容安在,你擔心什麼?」
「明天早點來醫院。」
「哦。」墨唯一也沒多問,她拉開隔間的門,「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電話里安靜了會,然後,「沒了。」
「那我掛了,你早點休息。」
「好。」
掛斷電話後,墨唯一很快上完了洗手間,然後走了出去。
盥洗台站著一個女人,一頭利落的黑色短發,穿著一身黑色的修身西裝。
要不是那身材縴細,曲線曼妙,一看就是女人的身材,墨唯一差點以為這是一個男人。
她走過去,洗手的時候,忍不住看了一眼。
女人皮膚挺白,低垂著眼,在那洗手。
頭發短,露出的五官卻有些精致。
有點像時下熒屏上的那些中性的美少年。
怎麼顧家還有這樣的朋友嗎?
墨唯一記得剛才宴會廳好像沒有見過,不過……
無所謂了。
她收回視線,洗好手,拿出口紅給自己的唇妝補了一下,確保完美,這才轉身離開。
誰知剛走了幾步,突然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她並沒有在意,直到面前突然伸過來一只屬于女人的手,握著一塊手帕。
鼻子被捂住了,一股濃郁的香氣猛地吸入鼻腔。
墨唯一甚至連叫都沒有叫一聲,眼楮一閉,就這麼直接昏迷了過去。
身體軟綿綿的往下跌落,最後被一個女人接住了。
她就這麼拖著墨唯一離開了洗手間,到了外面的走廊,迅速拐歪,走上樓梯的密道,再來到樓上,用密碼鎖打開一間房門,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
浴室的燈開著,傳來一陣「唰唰唰」的水流聲。
女人將墨唯一放在床上,伸手就去月兌她身上的衣服。
只不過外套剛月兌完,正準備扒她身上的裙子,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女人眉頭一皺,直接拉過被子蓋在了墨唯一的身上,閃身過去,拉開落地窗就走了出去。
奢侈華貴的套房內,墨唯一閉著眼楮躺在那里,像一個不省人事的女圭女圭。
窗外。
夜色正濃。
**
容安在樓梯等了半個小時,便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他迅速朝著女洗手間走去,很快里面出來一個女人。
「里面還有人嗎?」容安問。
男人臉色冷厲,一身肌肉糾結,眼神還很可怕。
女人嚇得抖抖索索,忙說道,「有的有的。」
容安站在那,拿出手機給墨唯一打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通話中?
放下手機,容安皺眉,站在那繼續等著。
10分鐘過去了。
墨唯一還是沒有出來。
容安心底的不安猛地提了起來,他直接走進女洗手間,大聲喊道,「公主,公主?」
洗手間里響起一陣女人的尖叫聲。
容安喊了幾聲,立刻轉身離開,拿出手機撥通了墨唯一的電話。
還是通話中。
可此刻容安已經覺得不對勁了。
只能給蕭夜白打電話,誰知……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夜里的九點多鐘了。
蕭夜白住院後一向睡得早,可能早就已經睡了。
他沒辦法,只能開始一間房接著一間房的查。
直到听到前方有騷動聲,忙抬腳跑了過去。
**
墨唯一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哪里都怪怪的。
睜開眼,是白色又陌生的天花板,頂部是一盞吊掛式的水晶燈,流光溢彩,旁邊還掛著許多的紅色粉色的絲帶,周圍更是各種粉色紅色的氫氣球。
充斥著濃濃的**氣息。
空氣中還有一股迷幻的香味。
不對勁!
心口猛地一跳,墨唯一忙低頭,揭開被子起身。
當發現禮服還還好好的穿在身上,全身上下也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她的心底終于稍微安定了一些。
還好還好,沒有**。
但是這里是哪里呢?
一陣「唰唰」的水流聲音突然響起。
墨唯一忙看向一旁。
緊閉的浴室房門,整片玻璃都是半透明的,能清晰看到里面透出過來的男人身影。
高大又強壯。
配合那水聲,無端顯得無比的曖昧。
墨唯一慌亂的看了看周圍。
毫無疑問,房間是提前布置好的,各種玫瑰花,滿目的粉色,而她出現在這里,浴室里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結婚已經兩年,那種事情她也做過無數次,所以此刻,她可以明確地從自己的身體反應里知道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她揭開被子,忙下床,穿好鞋,又拿過一旁的外套穿在身上。
找到手包,想找手機給容安打電話,卻發現手機不見了。
腦子里有些六神無主,各種念頭紛紛閃過。
她這是被人給綁架了?
綁匪正在洗澡?
趕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