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犬騷擾個不停,蘇也一直叫個不停,直到肩膀被一雙男人的手攥住。
將她身體扯開的同時,霍競深低沉的聲線里帶有明顯的黯啞,「還鬧?」
狼犬嗚咽一聲,終于乖乖蹲回原屬于它的座位。
蘇護著臉,連滾帶爬跳下了車,又「 」地一聲撞上車門。
「噗嗤!」南宮辭忍俊不禁,「大哥,你家這狗祖宗也太色了吧?剛才差點把小姑娘的褲子給扒了。」
霍競深抿著薄唇,緩緩將修長的雙腿交疊。
「不過大哥也艷福不淺,衣服都搞髒了。」
霍競深一看。
原先一塵不染的白色襯衫,此刻凌亂褶皺,尤其是小月復上,被唇膏暈染了一塊曖昧的紅暈。
聯想到剛才她將臉埋在他的下面,粉唇來回的磨蹭,如星火燎原,差點就讓他……
「大哥,你覺得剛才那小姑娘怎麼樣?」南宮辭的聲音再度賤兮兮的響起。
霍競深掀了掀眼皮,面色冷沉,「什麼怎麼樣?」
一看到某人這副表情,南宮辭就有點慫,幾乎是瑟瑟發抖的說道,「就是……長得怎麼樣?」
霍競深一雙黑眸微微地眯起。
面無表情,高冷至極。
下一秒,薄唇卻吐出了幾個字︰「皮膚挺白,腰挺細。」
南宮辭俊臉一陣陣的抽搐。
嗎的,老悶騷!
嚇得他後背差點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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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車上。
墨唯一瞪圓她黑白分明的貓眼,巴掌大的臉蛋上滿是驚訝。
眼前的蘇衣服凌亂,頭發蓬松,尤其那嘴唇,口紅斑斑駁駁,像是被男人啃過一樣。
「寶貝,你該不會跟男人啪啪啪了吧,在飛機上玩機震!臥槽,你會啊色會,留過學確實不一樣哈……」
「墨小色你能不能正經點!」蘇打斷她,「我剛才上錯車,差點被狗咬了才弄成這樣的。」
「色狗?」墨唯一還是一臉八卦。
「狼狗!一只全身黑毛的大狼狗!」蘇實在對這個閨蜜很無語。
兩年沒見了,還是那麼色!
「別廢話了,送我回蘇家吧。」
「……哦。」
出了機場,墨唯一提醒,「,我听說蘇爺爺住院很久了,現在還沒康復。」
蘇沒說話。
她安靜的看著窗外,側顏姣好,脖頸線條細長優美,只是緊抿的紅唇顯露出此刻不平靜的內心。
墨唯一有點不放心。
雖說蘇是蘇家的長女,卻並不是蘇夫人親生的女兒。
據說她的母親當年難產去世,外界熟知的蘇家千金,是小她兩歲的蘇妍妍。
下個月蘇妍妍要訂婚,訂婚對象卻是蘇兩年前定下的未婚夫……
所以這次蘇是專程回國捉奸的,只是蘇老爺子還在住院,萬一她回去被欺負了怎麼辦?
「我陪你一起回去!」墨唯一立刻說道。
「不用。」蘇拒絕,「又沒多大的事。」
墨唯一︰「……」
訂婚兩年的未婚夫被妹妹拐上床了還不是大事?
雖說是個渣男,可傳出去也不好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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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蘇家別墅。
送走好友,蘇按下門鈴。
來開門的是佣人楊嬸,她看著蘇,半天才敢認,「天哪,大小姐,您……您怎麼突然回來了?」
蘇在十八歲時被送去洛杉磯留學,已經兩年沒回過這個家了。
她印象里留短發,染女乃女乃灰,濃妝艷抹的小太妹,現在漂亮的快認不出來了。
「楊嬸。」蘇將雪紡紗的袖子往上捋了捋,表情冷艷,一副干架的口吻,「蘇妍妍在家嗎?」
「呃,二小姐在臥室……」
話沒說完,蘇已經沖進了別墅。
楊嬸嚇的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