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藍猛地搖搖頭,不敢不敢。
「太太引起的火,總要給我撲滅吧?嗯?」
傅司言微眯起眸子,靠的越來越近。
沈蔚藍也笑的越來越假,一手抵在傅司言的胸膛,吞著口水。
「先生,先洗澡!」
「還要走程序?」
某人瞧著沈蔚藍,生怕自己到嘴邊的肉跑了一樣。
沈蔚藍小雞啄米的點著頭,是的!要洗澡!
「如果我說不呢?」
傅司言步步逼近。
沈蔚藍步步後退,笑的極其小心。
「那……」
那……
那就……
「睡覺吧!」
說著,沈蔚藍飛快的推開傅司言,大步朝著臥室跑去,月兌掉拖鞋迅速鑽進了被子里。
不管外面的人說什麼做什麼,全當沒听到就是了。
「沈小姐,咱們總這樣無賴不好吧?」
床邊,傅司言眉頭緊皺著,只覺得喉嚨干的厲害。
沈蔚藍蜷著身子,不說話。
傅司言挑眉,到是笑了。
沈蔚藍躲了好一會兒。
感覺到身邊沒動靜,從被子里鑽出來。
左右掃了一圈都沒見人影。
不一會兒,便見傅司言從浴室出來,身上披著一件浴袍,頭發還往下滴著水。
他好好看……
沈蔚藍吞了吞口水,一個沒文化的死花痴在看到喜歡的男人時。
只會說一句好看。
所以,還是多讀書吧。
多讀書的話,未來夸自己喜歡的人,都可以說的更加動人驚艷一點。
「傅司言,你在國外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沒被女人睡服嗎?」
沈蔚藍忽然好奇。
那人抬眸,疑惑的目光對視上沈蔚藍的眼楮。
沈蔚藍噗嗤一笑,「看來是真的沒有被女人睡服。」
說著,沈蔚藍拍了拍自己的床邊。
「傅司言,你過來坐。」
傅司言掃了她一眼,隨意的擦了擦頭發,直到不滴答水珠為止,這才坐下來。
「怎麼了?」
他聲音有些啞。
沈蔚藍看過去。
「傅雲城為什麼讓你跪下?」
「家里的老習慣了。」
傅司言只看了沈蔚藍一眼,便去拿床頭櫃上的手機。
沈蔚藍立刻奪了過來。
傅司言疑惑。
「你在書房里忤逆他了?」
「我沒有。」
「傅司言,關系鬧的太僵怎麼辦呀?」
沈蔚藍嘆氣,到是泄了氣似的,有些頭疼了。
傅司言收回她手中的手機,聲音低沉,「無所謂。」
「怎麼無所謂,那畢竟是你父親。」
「他從對不起我媽那天起,就已經不是我父親了。」
只是,出于尊重,又因為是家里長子的原因。
在傅雲城的面前不能像傅司易那樣太放肆罷了。
況且,傅雲城對傅司言的確是有特殊意義的。
從小到大,他做錯事兒,都是傅雲城教育自己。
而自己經商,也是他一手將自己帶起來的。
如今……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傅司言低下頭,看到來電顯示,一頓。
「爺爺?」
傅司言和沈蔚藍對視一眼,很快摁了接听。
「爺爺?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啊?」
「小易跑你那里去了?」
傅司言皺了下眉。
就听那邊道︰「那孩子說沒地方去。」
傅司言臉色瞬間沉下去,他家里有很多位置啊,他也沒說沒有地方去啊。
這小子,該不會是要把傅雲城出軌的事兒告訴爺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