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幾個男人對視一眼,喝道,「這人這麼囂張,打他!」
傅司言扯了扯領帶,掃了一眼他們,西裝外套被傅司言丟給沈蔚藍。
下一秒,便和幾個人攪在一起。
沈蔚藍站在身後,張了張嘴巴,就見一邊沈嬴問站了起來,扶著牆要跑掉。
「沈嬴問!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沈嬴問頭都沒回的跑遠,生怕自己被抓到似的。
沈蔚藍追了兩步便沒再繼續了。
一轉身,就見傅司言抓住一個男人的手臂,一拳頭狠狠的打在的月復部,緊接著踢在他的小腿上。
噗通的一聲,男人倒在了地上。
身後的兩個男人一同上前,傅司言往後退了兩步,一個側身,便躲過了兩個人的攻擊。
三下五除二,好幾個人紛紛倒在地上,不是捂著肚子就是哀嚎。
更有幾個人爬起來,躲到角落里不願再上了。
生怕真如了傅司言的那句都得死。
「傅司言……」沈蔚藍叫著他,他抬眸來,看了看沈蔚藍,沒說話。
「給你們三秒鐘的時間,滾!」
他冷著臉,眸光更為凌厲。
一眾人模爬滾打的站起來,往後退去。
其中一個人咬牙切齒,有些不服似的。
傅司言輕擦著手指,身上幾乎一塵不染,也並沒有沾染上任何的血絲。
「不服?再來。」
傅司言挑眉,整理好白襯衫,眸子里的笑意越發的濃郁。
那人後退的腳步停了下來,看了傅司言許久,蠢蠢欲動。
他從腰間掏出匕首,沖著傅司言笑了笑。
你的拳頭就是再厲害,還能有匕首厲害?
「傅司言,小心……」
沈蔚藍雙手緊攥著拳頭,本放下的心又一次提了上來。
隨著那人的攻擊,傅司言一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幾乎不給他片刻出擊的機會,奪掉他手中的匕首。
一招致勝。
「不服就繼續來,怕了就趕緊給我滾!跟老子在這浪費時間要交錢的知不知道?」
沈蔚藍望著傅司言,有些哭笑不得。
幾秒後,面前空無一人,只剩下了空寂的空巷子,還有沈蔚藍和傅司言。
沈蔚藍站在傅司言的面前,從頭到尾的將他打量了一番。
又拎起傅司言的胳膊,踮起腳尖拍拍傅司言的頭。
傅司言微微伏著身子,瞧著沈蔚藍,「太太,檢查完了麼?」
半晌,沈蔚藍點了點頭。
傅司言笑著將沈蔚藍拉入懷中,揉了揉沈蔚藍的頭發,「太太這麼擔心我啊?」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你要是出事兒了,我和爸媽怎麼交代嘛!」
沈蔚藍有些嗔怪的拍了一下傅司言的手臂。
卻听傅司言倒吸了一口涼氣嘶!
沈蔚藍嚇壞了,連忙推開傅司言,也顧不上手中的外套,任由他掉在地上。
「手臂怎麼了?」
「是不是剛剛被匕首劃到了?你把衣服月兌了!」
傅司言一頓,左右看了一眼。
光天化日之下,沈蔚藍讓他月兌衣服?
「你還愣著干嘛?月兌啊!」
沈蔚藍瞪著傅司言。
傅司言嗤笑著,一把摁在了沈蔚藍的頭上,摟住沈蔚藍的脖頸,拖著她走。
「職業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