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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皇甫炎的命怎麼就那麼好呢?

容曜暗自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的感覺在提醒他,這一切都是真的,長這麼大有使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听見姐姐夸他,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卻已經足夠令他欣喜若狂了。

「我知道了姐姐。」容曜欣喜的笑道,而後便大著膽子問道︰「姐姐,我能見見清王爺麼?」

到了皇城他才知道,原來皇甫炎早在迎娶姐姐的第二日就被皇上封為清王爺,說實話,這段日子他還挺想皇甫炎的。

離月眸光流轉,見他充滿希翼的眸光,「晚上你就能看見他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容曜興奮的出了主院,正好踫見從宮里回來的秋子煜。

「喂,你怎麼會在這兒?」容曜皺眉,一臉不爽的問道。

秋子煜愣了一下,而後溫和一笑,「原來是你啊,來看你姐姐?」

容曜一臉不屑的冷哼道︰「關你什麼事,你來這里干什麼?既然知道這里是我姐姐的地盤,你還敢來。」

說著,便是一臉的戒備望著他。

秋子煜嘴角直抽,他這是被一個小孩子給鄙視了麼?是麼?

「小家伙,你跟你姐姐是好朋友,是你姐姐邀請我住下的。」秋子煜輕笑一聲,抬手動作優雅的撢了撢下擺不存在的灰塵。

容曜一臉的鄙夷,撇嘴,「少唬我。」

管他呢,反正不管他問什麼,自己就不回答便是了,因為得了離月的夸贊,所以這一次便不像以往那樣臭他一臉,自顧自的往南院走去,那是姐姐為他準備的廂房。

秋子煜一臉的無奈,看了一眼容曜來的方向正是主院,不由得眸光深了一些,轉身往西院走去。

傍晚,皇甫炎醒來,卻是沉默了不少,臉上的笑容也少了,看著擺在圓桌上的三副碗筷,眼里閃過一抹異樣,隨後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什麼。

離月自然不知他心中的想法,只是淡淡的道︰「曜兒回來了,待會兒會來跟我們一起用晚膳。」

皇甫炎聞言,抬眸望著離月的同時閃過一抹流光,「原來是曜弟弟來了。」

離月斜視了他一眼,「不然你以為是誰?」

呆子就是呆子。

皇甫炎撓頭痴痴的笑了,他還以為是西院那個壞家伙,沒想到是容曜,呵呵。

「姐姐好,清王爺好。」容曜來到寢房門口,看到兩人,便喚道,雖然心中欣喜,但該有的禮儀還是要有的。

「曜弟弟。」離月還沒開口,皇甫炎便一臉笑意起身相迎,笑得別提有多開心了,拉著容曜的手親昵的道︰「曜弟弟,你終于回來啦,真好。」

以後又有人陪他玩了。

「好了,趕緊坐下吃飯。」離月出聲打斷正想寒暄一番的兩人,其實心里還是很高興,尤其是看到兩人相處得這麼融洽,心里很欣慰。

兩人對視一眼,而後听話的坐了下來,吃飯期間兩人友愛的替對方夾菜,當然也少不了替離月夾菜,剛開始也驚了容曜一把,因為他知道離月有嚴重的潔癖,從來不會接受別人夾的菜,沒想到她

居然接受了皇甫炎夾的菜,所以他也有樣學樣,沒想到離月只是剛開始有些抗拒,之後便叢容多了。

而同為王府的西院卻是冷清的可以,秋子煜自斟自飲,滿桌子的菜卻一動未動,只是飲酒,神情有些悲傷。

「太子。」秋子煜的隨從見他自來到了幽雲之後,便一直暴飲,有些擔心的喚了一聲。

秋子煜微微垂下的眸子掀起,嘴角掛起一抹別人看不懂的笑意,向自己的隨從招手,有些醉意的道︰「你說皇甫炎那家伙的命怎麼就那麼好呢?啊?哈哈哈……」

說著便是一陣大笑,然後又開始暴飲起來,甚至覺得用小小的酒杯已經滿足不了自己的需求,直接拿起酒壺仰頭張嘴往嘴里灌酒,那種不要命的喝法,讓一旁的隨從皺了皺眉。

面上在笑,可心里卻在流淚,說實話他真的很羨慕皇甫炎,雖然人傻了些,可有愛他的父皇,還有不離不棄的離月,甚至是十歲的容曜也都幫著他。

而自己呢,除了太子的身份,一無所有,親情,友情,愛情都沒有,這才是人生最悲哀的,高處不勝寒,想必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太子,你醉了,屬下扶你去休息吧!」秋子煜的隨從一把搶過酒壺放在桌上,攙扶著他往廂房走去。

主院卻是一派的相處和諧,整個主院都充滿了皇甫炎和容曜的笑聲,離月雖然沒有參與,但眼底的柔和加上微微上揚的唇角卻是從未有過的,想來這樣的場景也是她向往的吧!

「娘子,剛才曜弟弟說的倚天山莊在哪兒?炎兒可不可去呢?」皇甫炎睜著一雙大眼楮,眨巴眨巴的望著離月,眼神中帶著無限的希翼。

「當然可以,只要你想,我們以後可以住在那里。」離月淡笑著道,前提是你能放下所有的恩怨,包括幽雲國的江山。

「真的?那炎兒以後就跟娘子住在那里了,娘子不許騙人喔,騙人的可是小狗。」

皇甫炎欣喜異常,上前一把抱住離月,噘嘴說著,說完之後還在離月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而後便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離月的耳根瞬間紅了,眸光有些閃爍,好似在害羞,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因為這里不止有她們兩個,還有白果和容曜。

白果好似已經習慣,眼下已經很識相的眼觀鼻,鼻觀心,只是容曜卻是第一次見到,不禁驚大了眼楮,抬手捂住自己已經張大的嘴巴,仿佛見到了天下奇事一般的盯著害羞的離月,半晌回不過神來。

「娘子,嘿嘿。」

皇甫炎好像知道離月的想法似的,親完之後便趕緊松開雙臂,只是傻愣的沖著她笑,笑得傻氣,笑得憨厚,笑得天真。

小鬧了一會兒,白果送容曜離開主院,寢房內只剩下離月和皇甫炎,皇甫炎像是樂瘋了一般興奮得沒完沒了,只是苦了離月。

表面上離月坐在案桌前認真的處理公務,但實際上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有時候就連她自己都鄙視自己,想她也是堂堂二十一世紀的新星人類,卻沒想到

會被一個古人給調戲了,想想都覺得不甘。

在她以往的字典內,從沒有過任何敗績,睚眥必報,以牙還牙是她做人做事的宗旨,只是眼下這種情況,難道她也要以牙還牙不成?

怎麼想怎麼覺得虧。

「娘子,炎兒要睡覺了,娘子晚安。」皇甫炎動作極快的月兌掉自己的衣裳,迅速的鑽入被窩,然後跟離月道晚安。

離月沒有多想,只是「嗯」了一聲便算完事。

直到耳邊傳來平均的呼吸聲,離月的心才得以平靜,繼續辦公。

壽康宮中,太後一臉陰沉的盯著地上跪著的宮女,拿起手中的茶杯毫不留情的砸向宮女,瞬間滾燙的茶水以及被茶杯砸破的鮮血順著頭頂往下流,那模樣相當的慘烈,宮女只是巍顫著身子,卻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說,皇後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來害哀家的。」太後目光如炬,卻鋒利無比,直射向直所跪的宮女。

宮女只是一個勁的搖頭,卻不敢多言。

「不說是吧,來人,把這個賤人月兌下去亂棍打死。」太後一聲令下,嚇得宮女再也顧不上什麼尊卑,上前一把抱住太後的腿,大喊冤枉。

「太後娘娘,奴卑沒有害您,奴婢是冤枉的,求太後娘娘開恩,奴婢是冤枉的。」

宮女真的很無辜,她只不過是跟翊寧宮的幾個好姐妹說了幾句話,太後就一口咬定自己要害她,只是太後沒有證據卻依然可以隨時處死她,就算有冤也沒處申。

太後聞言,整張臉都開始變得猙獰扭曲起來,「居然還敢嘴硬,來人,把她拖下去,關進暗室,哀家要親自審問。」

她覺得就這麼放過這個小賤人實在是太便宜她了,她一定會想一個很好的辦法來懲治這群小賤人。

站在太後身邊的雲嬤嬤頗為擔憂的看著太後,自從回宮之後太後娘娘性情大變,整日陰晴不定,疑神疑鬼不說,還變得心狠手辣蠻不講理,搞得整個壽康宮里不得安寧。

最為嚴重的還不是這一件,她也沒敢告訴太後,如果太後知道,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為此雲嬤嬤每日都過得膽戰心驚,她覺得自己的好日子也差不多到頭了。

「雲嬤嬤,她說自己是冤枉的,難不成真是哀家冤枉了她?」太後斜視了魂游天外的雲嬤嬤一眼,幽幽的道。

雲嬤嬤趕緊垂下腦袋,卑微的應和著︰「太後明察秋毫,滿霜死不足惜。」

雲嬤嬤昧著良心說這種話,壽康宮內的人緊靠在一旁,恨不得自己變成透明人,連大聲都喘一下,生怕會擾了太後的清靜。

太後嘴角一揚,似乎對雲嬤嬤的回答很滿意,點了點頭,這才算完事,「雲嬤嬤,替哀家更衣。」

雲嬤嬤一听更衣兩個字,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一樣,雙眼露出驚恐的表情,臉色煞白如紙,就連雙手都在顫抖不安,可還是應了下來。

翌日一大早,壽康宮中沒有傳來宮女滿霜的死訊,倒是傳來了雲嬤嬤半夜落水,已被太醫證實因落水而死亡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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