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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你覺得自己配得上她麼?

皇甫炎聞言,立刻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狐疑的看著他,再看了一眼自己吃撐的大肚皮,果然圓滾滾的,清澈的眸子露出一絲疑惑,如果娘子看到他這個樣子,肯定會不喜歡的。

「不如秋某陪清王爺散散步,清王爺覺得怎麼樣?」秋子煜溫和一笑,只是那笑容里參雜著一絲算計的光芒。

「炎兒不要跟你一起散步。」皇甫炎本來同意的,只是看到他臉上的笑便不自覺的想起他看自家娘子的眼神。

說完,繞過荷花池往主院走去,下巴抬得高高的,好像在跟誰賭似的,本來他還想留下來找找戒指的,可是這個討厭的人出現了,只好放棄。

「皇甫炎,你不想知道你家娘子為何會嫁給你麼?」秋子煜一臉正色的道,桃花眼里閃爍著幽幽的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皇甫炎腳步一頓,面色沉了下來,兩頰鼓鼓的,看得出來他現在很生氣。

「你覺得自己配得上她麼?」秋子煜再問。

皇甫炎沉默了,垂下頭去,眼里露出一絲卑微的情緒。

「她是天下間最奇特的女子,天下間任何女子都不足以與她相提並論,就連是秋某也自嘆不如,你認為自己配得上她麼?你只會拖累她,她要的是一個能幫她,疼她,愛她與她並肩而立的男人,你認為自己是這樣的人麼?」

秋子煜喝了些酒,再加上心里煩悶,看著他就不知不覺的就把心里的話說了出去。

醉眼蒙朧,那微微勾起的嘴角更為他平添了幾分邪魅之氣。

垂下頭的皇甫炎緊咬著下唇,雙手緊緊糾結在一起,猛然轉過身,紅著眼眶對著他大吼︰「你是壞人,你走,炎兒不想看見你,壞人壞人……」

因為他的聲音很大,所以附近的侍衛都跑了過去,單膝跪在皇甫炎前面,「王爺。」

皇甫炎吸了吸鼻子,恨恨的盯著秋子煜,「他是壞人,你把他趕走,我不要見到他。」

那侍衛皺眉遲疑了,那秋三公子可是王妃的朋友,如果王爺冒冒把這人趕走了,那王妃那里怎麼交待。

見侍衛不動,皇甫炎氣得抬腳就往侍衛身上踢去,「你們跟他一樣都是壞人,壞人……」

都來欺負他,為什麼?

為什麼要說他配不上娘子?他知道娘子是天底下最好的娘子,可是他喜歡娘子,為什麼配不上她?為什麼?

侍衛被踢一動也不敢動,只能任由著皇甫炎的腳踢在自己身上,不吭一聲。

秋子煜突然一聲大笑,「清王爺,秋某只是跟清王爺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何必當真呢?既然清王爺不喜歡,那秋某不說便是,盡管秋某說得是實話。」

心里卻是狠狠的鄙視了皇甫炎一番,一個智商如此低下的人,怎能配得上離月那樣的奇女子。

皇甫炎抬手一抹臉頰上的眼淚,憤恨的瞪著秋子煜,「我不要跟你說話,不想看見你,你走……」

說完,轉過身拔腿就跑,一邊往主院跑,一邊緊咬著下唇,好像在極力壓抑著什麼,突然眼淚

擋住了視線,眼前一片模糊,緊接著身子一軟,躲在暗處的殷非一個閃身出現在他身前扶住了他,幾個起落便離開了清王府。

離月這邊剛從沉香手里拿回了一片牛皮地圖,與之前從肖致遠手里拿來的牛皮地圖進行對比,沉香從沐正揚那里拿來的牛皮地圖有比肖致遠的大,兩塊放在一起,可以清楚的看到這明顯就是一塊地圖,只是不知道這地圖想要表達些什麼。

是不是藏了些什麼東西在地圖上面,不管怎麼樣,總算離成功又近了一步。

而這時,外面吵吵鬧鬧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離月秀眉一皺,不用她出聲,白果自動的出了寢房找了一侍衛前來盤問。

「王妃,王爺失蹤了。」白果進入書房稟報道。

又失蹤了?

離月秀眉緊蹙,默了默,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沒有派人去找皇甫炎,是因為她知道他不會出事,之所以會失蹤肯定是因為清醒了過來,至于為什麼會清醒那才是事情的源頭,還有為何他清醒時總要離開,是不願面對她還是……

白果便把侍衛看到的一五一十都告訴給離月。

秋子煜,離月起身收好牛皮地圖放至安全的地方,出了主院來到西院。

或許是在前廳沒有喝夠,所以回到西院秋子煜繼續喝,慵懶的靠在軟榻上,一手拿杯,一手拿酒壺,醉意蒙朧,嘴角的笑似苦笑又似無奈,悵然若失黯然神傷。

「秋子煜。」離月一進廂房,便眸光犀利的望向他。

秋子煜先是一愣,而後笑著向她招了招手,「你來啦,過來坐,陪我喝一杯。」

離月示意了一下白果,白果會意上前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酒茶和壺。

見他醉得不輕,白果拿起桌上的茶壺往他臉上澆去。

「啊」秋子煜瞬間炸毛,跳起腳來,怒眼瞪著白果,「你澆我干什麼?」

秋子煜被澆得從軟榻上跳了起來,臉上頭發上還有藍色錦袍上,全是水漬,很是狼狽。

當看到是眼前之人是離月時,微愣了一下,笑著道︰「你怎麼來了?」

如果不是她眼中的寒意,他會很高興她來找他。

「你跟皇甫炎說了什麼?」離月徑自走到圓桌前坐下,開門見山的問道。

如果不是他剌激了皇甫炎,就憑皇甫炎那小白兔一樣的性格,怎麼可能會動怒踢侍衛,所以她有理由相信是秋子煜跟皇甫炎說了什麼,導致他不敢面前。

秋子煜聞言,原來是為了那個傻子,掩飾心里的疼痛,大咧咧的坐在她對面,大方的道︰「沒什麼,我只是說了幾句實話而已。」

他雖算不得好人,但也算是一個君子,所以沒必要騙人,尤其這個人是離月。

「秋子煜,我說過,我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插手,更何況你只是我的合作伙伴,那怕是我的親人也無權過問我的事。」離月抬手重重的往桌上一拍,危險的眯了眯眼楮,眸底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兩世為人,她都沒有享受過快樂時光,她

一向獨立做事也素來有自己的原則,決定了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我只是為你好,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給嫁難那個……皇甫炎,但是我敢肯定你一定是有苦衷的,你說出來或許我能幫你。」

秋子煜忍著心痛,一臉正色的道。

離月只是凝眉望著他,眸底閃過一絲不解,「謝謝,我不需要。」

合作伙伴只有利益上的牽扯,至于私人方面她一向看得很開,別人怎麼對她,她就怎麼對別人,如果秋子煜一來便表明這種態度,她或許態度會好一點,但是現在她捉模不透的他的心思,為何會敵視皇甫炎。

現在的離月,已經將皇甫炎歸納為她的人,既然秋子煜敵視皇甫炎,那就是在敵視她,所以她很難理解為秋子煜是在為她好。

智商超高情商為零的離月怎麼也不會想到秋子煜這麼做的原因,身邊旁觀者的白果自然也不會去破。

秋子煜唇角微勾,「現在不需要,說不定以後會需要的,只要是你的事,我會隨叫隨到。」

離月眯了眯雙眼,看著秋子煜反常的態度,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兩人之前的合作他是不是又在耍什麼花招。

「說吧,你這次來的目的?」離月無法相信秋子煜這麼精明的一個人居然會放著自己國家的事跑來質問她嫁人的事。

秋子煜苦笑的搖了搖頭,「你不是一向心思玲瓏,怎麼會猜不到呢?」只是她沒往那方面想罷了。

離月眸光流轉,五年的聯誼重頭戲是什麼?維持三國友好的關系,在這個年代除了聯姻還能有什麼。

「你是為了皇甫琴而來。」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因為在皇室之中,除了皇甫琴還在待嫁之外,幾位公主都未成年,所以她會這麼猜也是情有可原。

白果嘴角猛抽了兩下,尤其是看到秋子煜那張紅了黑,黑了又綠,綠又了白的臉,白果更是憋著笑意垂下頭。

秋子煜黑沉著一張臉,胸口血氣上涌,差點一老血噴出來,「你這腦子里除了利益還剩什麼?」

整天算計來算計去,難道就不累麼?

居然把他想得那麼不堪,難道他對她的一片心意她真的一點都不明白?

離月有些疑惑,仔細想想他的話,也知道他說得沒錯,她是整天想著利益,不想著利益,她怎麼成為幽雲國首富,怎麼養活那麼多人。

「行了,你先回去吧,你來這兒難道就不怕清王爺找不到你又生氣踢人。」秋子煜冷哼一聲,傲嬌的擺了擺手,像是在趕蒼蠅似的。

其實吧,他覺得自己這一趟過來就是來找不痛快的。

提到皇甫炎,離月臉上的寒霜彌漫,整個人也被這寒霜所籠罩。

「尋找鐵礦的事怎麼樣?」斂下思緒,離月淡淡的問道。

眼下三國表面平靜,但暗地里卻是探子不斷,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特工、間諜,一旦發生戰事,那麼首先就是兵力,再者就是武器,在這個冷冰器的時代,沒有上好的鐵礦又怎麼能夠制造出上好的兵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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