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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暗衛威武,震懾眾人

江姨娘垂下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意正好被許氏看見,許氏一震,心中一喜,難道說這老太婆是江姨娘這個賤人找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折穿容曜是假冒的。

許氏欣喜不已,看來不用自己出手有人替她代勞了,而江姨娘嘛……許氏冷笑了兩聲。

看著江姨娘殷勤的替宋姨婆帶路,許氏也由著李嬤嬤扶著往竹院的方向走去。

剛到院子門口便被蘭香和蘭枝攔了下來。

「你們這是干什麼?這位是姨婆,她想進去看看少爺,關心一下少爺的傷勢,你們居然敢攔,還不退下。」江姨娘見兩人站在院子門口,臉色陰沉的喝斥道。

蘭香和蘭枝為難的搖搖頭︰「江姨娘,大小姐吩咐過,少爺要好好休息,不準任何人打擾的。」

江姨娘心中好笑,下意識的看了看許氏,而宋姨婆就是個剌頭,見兩個居然不給她讓路,頓時火了︰「這容正松當了大官就是威風大,府上的丫鬟都敢攔我老婆子的路,還真是教導有方啊!」

這番話雖然在說容正松的不是,可有眼識的人都知道,老爺不管這後院的事,所以宋姨婆這是在指桑罵槐的數落許氏的不是。

許氏臉色一沉,上前一步就給蘭香和蘭枝兩人一個耳光︰「賤婢,還不快讓開。」

蘭香和蘭枝兩人手捂住臉,垂下頭對視了一眼,搖頭不讓。

要知道她兩的小命還在大小姐手里,如果讓了就是死路一條。

許氏見兩人居然連她的話也不听了,直接叫來院子里的粗使嬤嬤將兩人給綁了。

宋姨婆下巴一抬,高傲的猶如孔雀一般,伸手將許氏推開,徑自向竹院走去。

「啊」一聲尖銳的慘叫之聲響起,嚇壞了身後一眾人等。

只見宋姨婆本來梳得整整齊齊的發髻落了下來,還有不少銀發落在地上,宋姨婆全身顫抖睜大了眼楮,像是丟了魂似的。

江姨娘心中一驚,看著眼前這個全身殺氣騰騰手握長劍的男人,長劍在陽光的照耀下,迸發出幽幽的寒光。

許氏先前差一點被宋姨婆推倒,心里還暗罵她老不死,但是這一刻心里便圓滿了,老不死的,讓你得瑟,削了你的腦袋。

身後一干丫鬟更是大驚失色,陡然竹院尖叫四起。

面無表情,全身充斥著殺氣的暗衛厲眼一掃,冷冷的道︰「閉嘴。」

宋姨婆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暗衛,還以為是容府的侍衛,指著他勃然大怒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你居然敢拿劍來嚇唬我老婆子,我告訴你,等容正松那小子回來,信不信我叫他砍了你的腦袋。」

暗衛不屑的瞟了她一眼,道︰「都給我滾回來,誰敢再踏進竹院一步,休怪我不客氣。」

江姨娘偷偷後退了幾步,眼前這個男人她在龍山寺見過,就在容出事的第二天,她跟容茵去看容,就是這個男人拔劍差點傷了容茵。

宋姨婆被他氣勢給嚇住了,再看看他手中的手劍,再想想身後的一干人等,如果自己今天不在府中建立起威信,以後還怎麼在這兒立足。

想了想,便隨手抓起一個丫鬟就往院子里扔去,你不是說踏進竹院一步便不客氣麼,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

誰曾想,暗衛直接就揮劍撫過那

個丫鬟的脖子,劍過脖子還不曾流血,只是小丫鬟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細女敕的脖子上只出現了一條小小的血痕。

「啊」

這一聲驚叫還真是透過雲層,響徹雲霄。

而許氏直接就昏了過去。

江姨娘的臉色煞白,眼露恐慌之色,暗自拍拍胸口,看這男人殺人不眨眼的氣勢,上一次幸好她勸阻了容茵,要不然還真說不定這男人會向容茵揮劍。

「滾。」暗衛冷酷的聲音再次響起。

那些丫鬟也顧不上自己的主子了,逃命似的竄向各處。

李嬤嬤攙扶著許氏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宋姨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伸出手顫抖的指著暗衛,明明已經嚇得雙腿發軟,可就是死要面子,還給暗衛放了一句話。

「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讓你好看。」

暗衛鄙視了她一眼,抓起那個被殺的丫鬟便消失在原地,一眨眼工夫便不見了蹤影。

江姨娘看到這里,頓時也慌了,這個男人倒底是什麼人,先是守著容,現在又守著容曜,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容曜是假的,那容肯定也是假的,身邊跟著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她們到容府來干什麼?

一時之間,整個容府都亂了套。

當容正松回來的時候,便听見管家說起此事,臉色也是一片煞白,陡步向梨院走去。

管家看著容正松離開時急切匆忙的腳步,老爺這是要找大小姐算帳了麼?

容正松來回不安的在梨院門口踱步,額頭的汗珠顯示著他心底的慌張和焦慮。

容從房里出來便看見這樣的容正松,秀眉一挑,不慌不忙的道︰「父親這是怎麼了?」

容正松正想直接喊「主子」,可想到梨院里還有丫鬟嬤嬤也在,便硬生生的把那個字咽了下來。

「兒,你沒事吧?」容正松的問話可是別有深意的,就是怕主子一個不高興,就滅了他全家。

心里將許氏和江姨娘,還有那個宋姨婆罵了個遍,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容微微眯眼,冷冽的寒芒直射容正松,冷聲道︰「是不是曜兒出事了?」

「沒……」

容正松才開口,那邊容就疾步出了梨院,步伐很快,但不見絲毫慌亂,因為她知道有沐正揚和暗衛們在,容曜是不可能出事的,就算出了事,梨院這邊也不可能這麼安靜。

容正松悻悻然的跟了上去,低聲嘆氣,他剛剛從外面回來,還沒來得及回房換衣服便趕來了,就是為了平息主子的怒火,可是主子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竹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就算是昏迷不醒的人也該吵醒了,這會兒容曜靠坐在床頭,皺著眉問道︰「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蘭香和香枝還沒從剛才的驚駭之中緩過神來,畏畏縮縮的站在那里,蘭香推了推蘭枝,示意她出聲。

蘭枝硬著頭皮,聲音有些顫抖的回道︰「回少爺的話,就是兩個沒矩規的丫鬟,奴婢怕吵到少爺休息,已經被奴婢趕走了。」

容曜點了點頭沒再追問,若有所思的問道︰「姐姐來過麼?」

三天了,自從三天前皇甫炎被姐姐趕走之後,不禁皇甫炎沒再來,就連姐姐也不來看他了,

是不是姐姐已經徹底對他失望了。

蘭香和蘭枝對視一眼,還是蘭枝開口道︰「少爺,外面的侍衛都是大小姐親自吩咐的,就是怕有人打擾少爺休息。」

其實她是想告訴容曜,雖然大小姐沒來,但還是很關心你的。

容曜垂下眸子,長長的眼睫毛擋住了他的真實情緒,心情很低落,悶悶的道︰「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說完,便躺下來休息,以前在山上也是這樣,姐姐從來不會主動來看他,而且姐姐很忙很忙,幾天,幾個月,有時候半年看不到姐姐也是常有的事。

他沒有朋友,山上的那些人個個都稱他為「少主」,都是一板一眼的,有問必答,就連沐叔叔和忠叔叔,也不會主動跟他講一次話。

這種日子很無聊,也很枯燥,回到容府,第一次進宮,因為好奇便迷了路,遇見了皇甫炎,皇甫炎很單純也很天真,問都沒問便拉著他去玩,兩人跑遍了整個皇宮,因為皇甫炎是七皇子的身份,所以在宮里暢通無阻,皇甫炎很聒噪,總是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他很開心,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一個跟他說過這麼多的話。

他想跟皇甫炎做朋友,可惜姐姐不允許。

容只是在院子外面站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驚嚇過度的許氏已經慢慢轉醒,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緊抓著李嬤嬤的手,眼楮陡然瞪得老大,全身顫抖著,臉色蒼白,只是幸好肚子里的孩子沒事,要不然這事還真沒完。

「李嬤嬤,好可怕。」那人連眼都不眨便將那個丫鬟給殺了,府里怎麼會有這種人,不行,她不能讓這種人繼續留在府,太可怕了。

「夫人,沒事了,等老爺回來處理,夫人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好好休息,不然小少爺也會害怕的。」李嬤嬤細心勸慰,安撫道。

李嬤嬤的話剛剛說完,就有小丫鬟前來稟報,說老爺回來了。

許氏聞言,從床榻上掙扎著要起來,門口容正松和容就走了進來,只是讓許氏詫異的是,容走在前面,但是只是愣了一下,許氏便恢復過來。

紅著雙眼,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要掉不掉的模樣,看起來楚楚可憐,再加上她虛弱蒼白的臉色,更加令人心生憐惜。

「老爺。」嬌柔的喚了一聲,哀怨的看著容正松,仿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的一樣。

容看到這種神情,腦海里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眸光閃了閃,微微變得深,唇角微微一揚,饒有興趣的瞟了許氏一眼。

「行了,身子不爽就先躺著吧!」容正松見她沒事,總算是松了口氣,雖然他現在也算是妻妾成群,可迄今為止也剩下容茵這麼一個女兒,心里對許氏肚子里的這個,抱有很大的期望。

畢竟,他不年輕了,女兒都能嫁人了。

這句話讓許氏心里多多少少有點安慰,只是還沒來得及感動,又听容正松道︰「你也真是胡鬧,好端端的去竹院干什麼?不知道曜兒受了傷要靜心休養麼?」

許氏一噎,只覺得心里頭堵得慌,他不是來安慰自己而是來責怪自己的。

再轉頭看著面無表情的容,咬了咬下唇,容正松怎麼可當著容的面這麼不給她面子,好歹她也是長輩。

這時有丫頭來報︰「老爺,荷院那邊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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