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匆匆二十年,從來沒有一個人這麼體貼的對她好過,她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換好一切後,她急忙走了出去。沒想到的是男人竟然還沒走,而且與此同時他也換了套衣服。
純白色的純白色的西裝帥氣逼人,此刻正站在鏡子前打領帶。
凌幽走了過去︰「謝謝你的救急啊,我太粗心了都沒注意到。」
「沒事。」說著男人轉過了身︰「呃,可以幫我個忙嗎?」
「你說!」凌幽自然是願意的。
「領帶我總打不好,能不能幫我一下。」男人說著將手中的領帶遞了過去。
凌幽接了過來,抬頭看了眼他的臉,她忽然覺得周身不自在,忙垂眸開始幫他打理領帶。
很快領帶就被弄好了,凌幽這才松了口氣︰「好了,你看看吧。」
轉過身,看了眼鏡子,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很不錯,謝謝你啊!」
「不客氣。」說完,凌幽突然才想到忘了問他名字︰「對了,差點忘了問你叫什麼?」
「傅南城。」傅南城淡笑著說。
「哦。」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凌幽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在哪兒听過這個名字,但一時也想不起來。
「那,你呢?」傅南城問。
張了張口,凌幽的話還沒說出來,傅南城兜里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他連忙拿了出來。
下一秒,司甜的聲音傳了出來︰「南城衣服換好沒有啊,都等著敬酒呢!」
「哦,馬上馬上。」
掛斷電話後,傅南城指了指手中電話︰「不好意思,我有事就先過去了,那紅糖水你快趁熱喝了吧!」
「哦,好,那你快去忙吧。」凌幽點頭。
「嗯。」
她是有夫之婦,人生難得的一刻心動,凌幽原本已經想好將它封存在心底了,卻沒想到他們還會再見。
喝掉紅糖水,突然休息室的門被打開司廣越走了進來︰「老婆原來你在這里啊,害得我好找。」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凌幽問。
「你忘了嗎,一會兒甜甜會跟我們敬酒,我們都得在場的。」司廣越人逢喜事精神爽,笑眯眯的說。
凌幽這才記起來︰「對哦,我都忘了。」
「好了,那我們走吧!」說完,司廣越的手臂挽住了她的腰際。
凌幽點頭一笑。
要說跟司廣越,也是在一次飛機上認識的,可是她沒想到她只是舉手之勞卻讓司廣越對她一見鐘情。
于是在那之後便對她進行了瘋狂的追求,各種砸重金討好。差不多能做她爸爸的人,凌幽一開始是拒絕的。
可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自然也可以買通她那個巴不得做丈母娘享清福的母親,于是後來在母親的催促跟司廣越的狂熱追求中,她終究是妥協了。
並非是她被感動了,而是漂泊這麼多年,她也想穩定了。跟著司廣越她什麼都不用做也是吃喝玩樂應有盡有,因此後來她也逐漸接受了一切
雖然流言蜚語也是真的不少,但好在司廣越將她保護的好,她也沒什麼損失。
只是日子這樣一天天的活著,著實也是乏味枯燥。看著電視上那些甜甜的愛情,內心深處她也會有所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