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很是好看的楚少年,把手中剩余的幾顆醒酒糖伸到他們面前,彎了彎眼楮。
「想來二位隊長怕也是宿醉一宿,要不要來二顆解解酒?」
「不用了謝謝!」
二個青年額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這小子不僅欠,還很凶殘,一言不合就放倒自家隊長什麼的,他們才不要嘗試!
看著二人那一臉避如蛇蠍的模樣,小狐狸搖了搖身後那看不見的小尾巴,笑意晏晏。
「沒加料,原封原味的。」
「……我們沒他喝的多,酒早醒了,所以不需要。」
「這樣啊,真可惜。」
楚小狐狸把那幾顆醒酒糖全部塞進沈長臨的口袋里,拽著他的一條腿,看著二人。
「所以二位隊長是合起伙來,特意,有意,故意的,灌醉我家隊長嗎?」
「呃,那什麼,我們」
「看二位隊長跟我家隊長很熟稔的樣子,想來關系非常鐵的,在之前我提到隊長身上有傷的時候,二位一點兒都不意外,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樣,既然如此的話,二位不勸著點別讓我家隊長沾酒,還故意,有意,特意的灌醉他,這鐵打的革命友誼真是讓人羨慕呢」
「!!!!那什麼,我們就是好久沒見,特意湊到一起來看看他的,原本沒想喝,是他說傷好了,沒事了,悶二口解解饞,所以我們就舍命陪君子的跟他喝了一夜」
明明他們是隊長,這小子是兵,甚至他們要比他年長上很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對上這小子那黑泠泠到直反光的雙眼,跟他那笑的和氣,卻莫名很是危險的笑臉,他們控制不住的發虛,非常的虛!
「原來喝了一夜啊,怪不得宿醉一宿,到現在還頭痛呢。」
楚少年皮笑肉不笑的斜了眼,被麻醉針劑弄暈後睡的跟個死豬一樣的沈長臨,呵的一下就笑了。
「腎髒被崩爛一大半,肚子被來了個對眼兒穿,甚至骨頭都斷了好幾根,這才養了多久的傷,可就好全乎,還能喝酒了?」
「這麼嚴重?!」
二個青年變了臉色,這下不止是發虛了,更是愧疚到不行。
「抱歉抱歉,我們真不知道,只是听說他受了傷,所以干脆促成這次演習,然後好好看看他,誰知他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還說自己沒事兒了,我們也沒多想,哪曾想他竟然隱瞞了傷勢,是我們的錯,往後再也不跟他喝酒了」
要的就是你們這句話!
笑的邪氣四溢的楚少年,渾然不在意的擺擺手,態度瞬間就變的有幾分誠懇,完全像是一個為自家不省心的兄弟姐妹操心的好孩子。
「二位隊長別介意啊,我家隊長是個不省心的,完全就是記吃不記打的性子」
「身為一個醫生外加他的兵,看不慣他這麼作死,所以回頭他要是找你們喝酒的話,一定要拒絕啊,不然他下半輩子可就廢了,身為一個男人腎髒出了問題,還不好好養傷,回頭不能娶媳婦兒,不能生孩子,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被病痛拖死,多可憐啊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