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傾僮所乘坐的飛機順利抵達目的地。
她只身不疾不徐的往機場外走,因為是上下班高峰期,所以瑪利亞打電話給她說,有點塞車可能要讓她等十分鐘。
帶著口罩的她被一個面善但神色著急的女士拍了拍肩膀︰「嗨,你好,請問你能不能幫我看著我的行李箱?因為我現在急需要上個廁所。」
雎傾僮垂眸看了眼她推到自己跟前的行李箱,再看向她的臉色。
剛要點頭,就被突如其來的一只大掌摟住了肩膀,凱森神色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那位求助的女士,而後將雎傾僮強行帶離。
雎傾僮因為難以掙月兌的力道只得被扯著走了幾步,蹙眉,驀地轉過頭看向「罪魁禍首」︰「喂,你干什麼?」
凱森也側眸看她,見她抵觸擰眉的模樣,卻沒有松開她,而是繼續扯著她離開。
雎傾僮有些氣這個莫名其妙的人,伸手使勁的推他︰「你松開,你是不是……」
凱森在雎傾僮斥責他之前,驟然伸手將她的嘴捂住,而後輕易的將她轉過去,指著視線所及的不遠處,讓她看那些身著警服的稽查人員正在追捕著的那位步伐紊亂的「面善」的女士。
雎傾僮渾身的抗拒和強烈的反抗在這時候停下來。
凱森見她安分了,才將手從她的口罩上收回來,在她身後看著她怔愣的背影,開口︰「還想要不分青紅皂白的罵人嗎?」
雎傾僮的視線從遠處收回來,轉身看向心情好像不錯的凱森,神色依舊淡漠,開口問︰「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會同意幫她看行李?」
凱森低嗤一聲︰「心不在焉最容易做傻事!而且……」他忽然俯身靠近,黑眸凝住她的美眸︰「你敢否認你當時不是傻乎乎要幫人家當‘替罪羔羊’?是就是了,逞強什麼!不就道個謝而已,有多難?」
雎傾僮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拉開和他的距離。
其實她是想道謝的,畢竟如果不是他自己差點就接了個燙手山芋,但是看曾給自己使過絆子的凱森一副趾高氣揚等著她道謝,還心情很好的模樣,莫名的就是覺得氣不順。
但她緊了緊手,知道自己心底有悲傷,也不能見不得別人高興,所以她壓下內心的煩悶,扯唇︰「那就謝謝你了。」
說完轉身離開。
凱森看著她的背影,挑眉,將手中的男士奢侈旅行袋搭在肩上,兩步追上去︰「這麼心情不好?難不成我們舞後也會失戀麼?」
失戀兩個字刺了刺雎傾僮的心,她置之不理,腳步又快了些。
但和她同一個方向出機場的凱森一直走在她身邊。
雎傾僮心里積壓的煩悶在她強力隱忍下,才被壓制住,否則她幾乎要忍不住發泄在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的身上!
一會兒後,出了機場。
雎傾僮環顧一周,確認瑪利亞應該還在來接她的路上,所以頓住了腳步。
而凱森的助理則已經恭恭敬敬的等在那兒了,見了人馬上下車給他打開後座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