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傾僮聞言一愣,扯了扯唇角半開玩笑的說︰「有時候別人有目的有預謀的想要陷害你,一時半會你是很難找到突破口的,如若不然這樣的游戲太沒有格調了。」
她們到達預約好的舞蹈室,里面也有幾位進入決賽的舞者,看到來人後動作停了停而後微微對著鏡子頷首沒有感情甚至有幾分輕蔑的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後,便事不關己繼續自己的事情。
雎傾僮對這樣的氛圍早有預感,只是還好沒有落井下石評頭論足的人。
一天下來,雎傾僮雖然努力用心的讓自己沉浸在舞蹈里,但是決定自己能否參加決賽的信息還沒有發過來,她終究是比往常失去了幾分熱忱和專心。
這是不可避免的,因為沒有進入決賽的資格,編排出怎麼樣完美的舞蹈都會變得沒有任何意義。
同在一個舞蹈室看到舞靈到現在還沒有什麼進展的舞者,就不由得更加確認抄襲事件的真實性了。
眼神里流露出一種鄙夷,作家最不喜歡有抄襲盜版出現,作為舞者,同樣如此。
浮華無傷的城市夜晚,回到酒店的雎傾僮依舊努力想辦法找可以找到紗黎的蛛絲馬跡。
譬如網上少得可憐的紗黎的人生事跡,甚至反復數次看紗黎出車禍失去雙腿的跟蹤報道。
夜深得很徹底,她再一次看依舊杳無音信的手機信箱,心里沉了沉。
已經過去將近一天了,相信那些派出去的人早已經到達了目的地,沒有消息此時不再是最好的消息,而是最壞的!
他們有可能沒有在紗黎留下的住址找到紗黎本人!
其實,雎傾僮心里是有數的,她上午看了眼工作人員手上平板電腦中的地址,那個地方跟z國的時差並沒有那麼長。
雎傾僮這一刻不由得發現,自己的力量真的渺小到了連證明自己都已經沒有辦法做到。
她那點好強的心思讓她失落之外還有幾分頹然。
這一刻,她心里忽然如涌流一般傾瀉著對林驍濃墨重彩波濤洶涌的想念,不是因為她想要開口求他幫忙,而是當一個人孤獨無助的時候總會想著心里面最依靠的那個人。
別人的心里最依靠的人是至親是父母,而雎傾僮心里的那個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林驍這個俊魅的男人無聲卻強勢得沒有給他人留任何余地的佔領了。
她知道現在還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但是想念這種東西一旦泛濫就開始囂張跋扈的叫囂著一個人的神經。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手里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來。
雎傾僮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鼻尖驀地一酸,如果這算是一種心靈感應,那麼她還是幸運的,她呼口氣壓下心底的悵然,接起︰「喂?」
剛從直升飛機上風塵僕僕的下來不久,坐上早已安排好的車子的林驍听到她的聲音,側目看向豪車窗外倒退得很快的景象,嗓音沉過z國浩瀚的夜色,啟唇開口︰「想我了嗎?」還是那句簡單的問句卻蘊含著深情和慰藉。
雎傾僮心動了動,不帶虛假的應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