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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相思成災

邊塞……

李玉郎坐在營帳中,閉著那雙鳳眼,憂愁著一張俊臉,心里默默念著‘蘇……’。每每在心里喚她一次,就感覺心口痛一次,而她的身影在自己腦海里揮之不去。

「副帥。」此時,營帳外傳來一個侍衛的聲音。

李玉郎睜眼抬眉,冷冷道︰「進來。」

「參見副帥,已經準備完畢,就等富帥發令。」侍衛單膝跪地,拱手做禮。

「嗯,殿下那邊可有消息?」其實人家想問的是縣主那邊的事,可這是太子的人,這樣問不免會給自己招來禍事。

「回副帥,殿下那邊還沒任何消息,恐怕是縣主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吧。」

侍衛知道殿下對縣主的寵愛,當著下人的面也叫她小老板,也不知道這縣主是給太子喝了什麼**湯,怕是把魂兒丟在那里?

身為一個太子竟然對一個女子這般的寵愛,況且他們還什麼都沒有,要是以後真有個什麼,是不是殿下要被牽著鼻子走。

「哦?」李玉郎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他,好像這些事情與自己都是無關,「這縣主也真夠是可憐了。」他端起桌上一杯茶,悠然地喝著,冷冰冰的臉上沒有一點的表情,心里卻是萬分的難過。

「唉。」侍衛便是很是同情,好心上山采藥,卻被人殺害,還被化成……」侍衛欲言又止,感覺這死得太慘了。

李玉郎一只手藏在袖子里,那拳頭已經將自己的手捏出血來,「下去待命,不得來打擾。」冷冷地說著,繼續慢慢地品著自己的茶。

「是,屬下告退。」侍衛拱手做禮,退了下去。出了營帳,回頭看了看,慫了一下肩膀;冷血!大王怎麼就看上這麼一個人了,還讓他做警衣衛御史,老眼昏花!

待那侍衛出去,李玉郎那端著茶杯的手就開始在發抖,呼吸也急促起來。抖動著手將茶杯放在桌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這心真的好痛……

幾個侍衛聚坐在一堆;

「你說警衣衛總使大人這是怎麼了?」

「你們難道不知,其實他就這樣子。」一個侍衛看了看他們這一幫哥們。

「就是,他從小到大就是這個樣子,冰塊臉,難道你們沒有听說他是萬年冰山嗎?哈哈……」

幾個侍衛今天挨了一頓罵,也都是莫名其妙,他們雖然是太子殿下的人,但是太子不再,這里一切都得听從他的指揮不是。

「難道你沒有看到,他們那邊的人也和主子一樣,時常拉著個臉,跟誰欠了他們一樣。」

「得了,得了,什麼樣的主子就能帶出什麼樣的兵。」

「好了,你們就不要挑人家的刺了,你們沒看到其實他們一個個都很牛,那天才幾十個人,對付兩三百個匪徒,竟然一個也沒有受傷。」一個侍衛說著比著一個大拇指。

「在這里討論什麼呢?」秦剛拉著個臉出現在他們身後,侍衛們一個個趕緊站

起來挺直腰身,一張嚴肅著一張張臉,「巡崗去!」白了一眼他們幾個,轉身走了。

「是!」幾個侍衛異口同聲回答,向左轉,整齊地去巡邏去。

秦剛看了看李玉郎的營帳,這人架子實在是臭,不過能力倒是挺強,這一點他倒是挺佩服。還有就是他身邊那個梨落,他們地位相差不大,那家伙脾氣也不小。說得沒錯,什麼樣的主子帶出什麼樣的下人。

李玉郎紅著眼楮在一張紙上畫這大丫的畫像,腦海里便閃現出與大丫在一起的畫面,記得那時第一次見她的時候……

一個胖胖的村姑,拿著一把小刀,劃開一個難產孕婦的肚子,將里面的嬰孩取出,又將肚子完好地縫合。沒有崴腳也說自己崴了腳,自己將她背上山,問道美味就什麼都好了……

想起她故意與自己作對的樣子,李玉郎嘴角微微勾起一絲苦笑,現在想要她與子作對也沒有機會了。

那些種種,一次次地閃現在自己腦海,也一次次刺痛自己的心,要不是她,自己恐怕現在已經是病入膏肓……

蘇,我一定將那殺害你的人碎尸萬段,此生沒有你,那我李玉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此生我李玉郎只認定你就是我的女人,一輩子!

畫像畫完了,用手指沾了一點自己手上的血,將她那嘴唇圖的艷紅;可他看著畫像上的她,心里的痛又在增加,‘噗’一口鮮血就從喉嚨里冒出來,卻被他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顫抖的手拿起畫像,輕輕吹干上面的墨跡,默默地看著畫像上微微笑著的她。閉上眼楮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將畫像折起來,放入自己的胸懷里。

……

縣里……

一路上,大丫都守著李建南,可是這都到了城里,他還是在昏迷狀態。大丫拿著他的手又給他把脈,怎麼回事,你要再不醒來我就要用針了,不然你這樣睡著,要睡到什麼時候?想到什麼就是什麼,拿出銀針就給他扎針……

劉建來到縣里,剛一到就開始升堂,這里的大笑官吏一個個都疑惑了,難道太子殿下這是要褒獎他們嗎?

堂上太子殿下的侍衛一個個威武地站在堂上兩邊,一侍衛高聲喊道︰「升堂」

下面的官吏一個個跪在地上,磕頭,異口同聲道︰「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愛卿平身。」

「謝太子。」官吏一個個站在大堂之上,等著太子發令。

「蘇大人,你身為這一縣的縣令,你覺得你做好了這縣令嗎?」劉建鳳眼直直地盯著縣令。

「臣等無能,還請殿下教誨。」蘇縣令忙跪在地上磕頭。

「梨落,將這冒充朝廷官員的素縣令拉下去立即斬首示眾!」劉建金堂木往桌上一敲。下面的官吏一個個都嚇出一身冷,太子殿下這是怎麼回事?

「殿下,這……這是怎麼回事兒呀?」蘇縣令一臉疑惑地看著劉建,「老臣冤枉,冤枉呀……」

冤枉?本宮從來不冤枉一個好人!」劉建聲音加大分貝,「難道你是想要本宮給你一一數出來,你才肯承認是嗎!?對于你,本宮沒有那麼多的耐心!」

「臣不敢,臣死不足惜,只是臣想死得明白。」一說道這里,就開始老淚縱橫了。

「梨落!」

「在!」梨落站出來,拿出一封信紙,扔在他面前,「不要以為你那些事沒人知道!」梨落眼里都是殺氣。

「啊!」在場的官吏一個個都大吃一驚,這縣令不是百姓口中的父母官嗎,這也太善于偽裝了,他真的是冒充的嗎,那他真是身份是誰?

「你就是一個蠻人,要不是因為梨樹村的事情,恐怕你們現在已經和那些匪寇里應外合攻下這座城池,自封為王吧!」一來就覺得這縣令不對勁兒,之後讓秦剛暗地里查,也給那破案之神小老板說了這事,他的真是身份早就握在自己的手里。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縣令就是不承認,還一副剛正不阿的樣子。這讓在場的官吏一個個都以為,太子存心想要除掉這個前朝官員。

「拉下去,立斬!」劉建才不吃他這一套,直接給讓他死掉來得痛快。下面的官吏誰也不敢吱聲。

兩個侍衛將那蘇縣令朝服月兌下,摘取官帽,就要拖著下去。

「哈哈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哈哈哈……」

劉建只是想要用這樣的方法將他知道的事情一一告知,但是沒想到,這家伙嘴巴倒是硬得很,死也不說,還真被大丫給說中了。

秦剛走了過去,一把撕開那臉上的人/皮/面/具,一張陌生的面孔就出現在眾官吏面前。眾人一個個後退一步,還真是冒充的。

「說,蘇縣令呢?」劉建厲聲問道。

「哈哈哈……死也不不告訴你,哈哈哈……嗯!」見自己真面目已經暴露,他也不想演戲了。正在他笑得狂妄的時候,一顆藥丸就飛進咽喉,整個人瞬間就像一攤爛泥一樣地癱軟在地上,本想咬舌自己的他,也沒了機會。

這是大丫出的餿主意,就是要折磨一下,不然他是不會說出實情。接下來的日子就有他好受的了……

「來人,將他先關押起來,李捕頭,你帶人好好查一下,看前蘇縣令可在。」劉建吩咐道,也許那個短命鬼蘇縣令已經死了。

處理好這里的事情,劉建這就要往邊塞趕,今晚就要攻打匪寨,可不能誤了大事。來到大丫的屋子,見大丫拿著一本書再看,而且還挺認真。

「小老板,累了這麼多天,怎麼還不睡。」劉建走過來,拿下大丫手里的書。

「我要努力學習,日漸消瘦,瘦瘦瘦!」大丫一把抓過書。

「早點睡覺,不要累著了。知道嗎?」劉嘉扶著大丫的肩膀,像哄個孩子一樣地哄她。

「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動不動就點人家穴道,我可告訴你,以後你再點我穴道,你就死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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