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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就被魏老夫人一手定下, 她派了身邊得力人魏嬤嬤去了京城最大的女道觀打點。

在長住, 當然不能住人來人往、煙火繁盛的寺院。

三日後。

魏秀帶著一群伺候的丫頭嬤嬤和一箱箱衣物書籍, 出發要去了京城最大的一家女道觀。

在三房院內, 與母親話別時,魏秀用余光打量著身邊兩個貼身丫頭。

只見她們都紅腫著雙眼,哭喪著臉, 明著是說為姑娘傷心, 她明白這是不願意去清清冷冷的女道觀里過日子。

這兩丫頭向來得原身的寵, 前兩天她都是讓她們在屋里歇著,關鍵是她們太了解原身的性子,她是不樂意再留她們在身邊伺候了。

她們今年已經十五歲, 在魏家被養的細皮女敕肉的,那正合她意, 于是便開口道︰「娘, 這兩個丫頭,向來得我意, 將來我是要帶到夫家去的, 您幫我給她們尋個機靈能干的小管事, 嫁了吧。」

「好。交給娘,娘給你辦。」魏三夫人一口應下。她也听說了, 這兩天這兩個丫頭自顧自的躲在屋里傷心, 秀兒身邊是兩個二等小丫頭伺候著。看來,是心大了。見魏家的老爺少爺身邊沒有可趁之機,便想跟著姑娘去夫家作妖。

「夫人, 姑娘。」兩個丫頭被嚇了一跳,齊齊跪下。

「起來吧,不必謝恩。就留在府上,備嫁衣吧。放心,你們是好的,出嫁了,還是我的人。」魏秀安撫的笑了笑,便拜別了魏三夫人。

「秀兒,娘不放心,讓為娘的送你去觀里吧。」魏三夫人還是堅持那一句。

「娘,不必。老夫人會不高興的。那件事,到底是我處理的不好。要不,讓趙嬤嬤送我吧。」魏秀最後請出讓娘身邊最得意的趙嬤嬤同去。

趙嬤嬤其人,是魏三夫人從江陵娘家帶來的,十分器重。趙嬤嬤不過三十出頭,她沒有嫁人,到了年齡,自梳成了嬤嬤。

「行。」時間不早,魏三夫人早得應下,想著以後每個月去看秀兒。

魏秀又去拜別老夫人,可是老夫人不讓她進屋,只讓大丫頭傳話,說︰不耽擱四姑娘啟程,就在屋外行個禮吧。

魏秀依言行禮,便退了出去。

京城最大的女道觀在城外西山腳下,名為明月觀。

魏秀是帶著大把的香火錢過來觀中長住的,又是魏太貴妃的佷孫女,觀內的女冠們自然是歡迎之至。

魏秀在觀內擁有了一個獨立的院子,院內景致極好,花草從生,俱非名品,可惜的是長久沒人照料,花木生得亂糟糟,和雜草混一塊,她對身邊的粗使丫頭說︰「你說會種菜吧。把草整理掉,將花移到盆里,種些蔬菜瓜果。」

「姑娘,府上的莊子就在附近,每日會有人送新鮮的過來。」有一婆子提醒道。

「哦,那就留著吧。」魏秀還想試一試種田文模式呢。萬一魏家斷了她的供給,也可以自給自足。

在魏秀閑逛說話之際,趙嬤嬤已經指揮著僕人們將家具擺設布置好,院內院外微一收拾,就是個極佳的住處。

……

接下去的日子,魏秀就在明月觀平靜的呆著。

白天看看書,寫寫字,抄抄書,爬爬山,散散步……如此老|干部的生活習慣。

晚上呢,將丫頭趕出去,不讓丫頭進屋里守夜,插上門,直挺挺的開始入定,修煉。

魏秀已經察覺這個世界的空氣中有絲絲靈氣,不濃郁,可,相比六零年代的大山內還要更多些。

日子如此過著。

直到半個月後,秦王世子趁夜潛過來。

秦世子不是故意這樣遲過來的,那為什麼這樣遲過來的呢?

說來話長,如此不過二十年華的秦王妃是繼妃,這一點全京城人都知道。

繼王妃長得花容月貌,听說媚骨天成。

繼王妃頗得秦王寵愛,一個月里頭總有半數以上留在正院,可是她漸漸的不滿意了,那便是她嫁入秦王|府已經三年有余,卻未有過身孕,她開始懷疑。

先是分別招來幾個太醫,診斷,身體健康,又悄悄去看過民間,看過婦科大夫,又說她很健康。

王爺為什麼有問題呢?

整個王府只有兩個早早嫁出去的庶女,那是通房丫頭生下的,還是在先頭王妃未嫁入之前懷上的,皇家可沒有給丫頭灌避子湯的習慣,還是秦王這個不著調的王爺。

誰來管啊?!當年爭儲,也是十分熱烈的,當今在幾個厲害的哥哥相繼失敗,才慢慢冒頭,之前可是十分低調呢!?

而,秦王從小就是個貪花之流,對那個位置一點興趣也沒有。

如此這樣的王爺,誰會對他下手,只能是之前的王妃。

听府上的老人,說王妃對王爺不大上心,開始對府上的中饋也不大理會,後來懷了世子,才慢慢的關切起來。

先頭王妃為什麼對王爺下手。

自然是為了世子。

因此,她恨,她不會讓世子好過。

世子提出向魏家四姑娘提親的事,她便直接說,不可。

問為什麼不可?她才說不了解魏四姑娘的性情,得找人打听打听。

就這樣子,親事適時被她攔了下來。

秦世子想著,大不了,進宮向皇上要求賜婚。

……

古代能有什麼娛樂,在現代她也是早睡早起的習慣。

因此,秦世子模進魏秀的閨房時,漆黑一團。

好在他是個三層修為的小修士,五官靈敏,夜視能力不弱。

他極不見外的輕輕撩起素色紗帳的一角,只見床上躺著一妙齡姑娘,年約十四五歲,正是魏秀。

躺在黃花梨床上,素色絲被襯托她越發精致白皙。

秦世子側坐在枕邊,掬起姑娘那一頭烏黑的秀發,在手心輕輕把玩。

「秀秀,秀秀……」秦世子向來霸道,不見她自動醒來,便顧不得半夜三更,伸手進被里,搖著她。

「干嘛……」音若蚊嚶,好在魏秀,沒有叫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這也是她一進入這個夢中世界,將現實世界的一切都放下,腦海中比較活躍的,都是這個世界的一切。

「總算醒了。」秦世子踢掉腳下的鞋,移身上床,雙臂一伸,就將她連被帶人的摟入懷里。

「你來啦。」魏秀一點意外他的到來,只是比她想像中的要遲,府上沒有傳來給她定親的消息,那自然沒有成功,如同記憶中的那般,秦王|府有人攔了這回親事。

「嗯。」秦世子沒有壓抑自己,低頭用嘴攫住她,火熱的舌隨即在她口里,肆意,鬧騰。

「唔。」魏秀也沒有推開,眼兒微微合上,精神力卻悄悄放出,看到了眼前放大的俊顏,以及雙目中的渴望。

對,是渴望。

如同一個人對美食的渴望,或者更甚些。

這個念頭,沒有在她腦海存留,就掠過。

她喜歡年輕男人的身體,她的小手不自覺地向上攬住他的肩膀,仰著頭,任他品嘗她的甜美。

秦世子對她的熱情,十分心喜,之前總是要他壓制住她,將她吻的七零八落,才會心甘情願的由他來。

「小妖精,我好想要你……」秦世子將唇舌從她濡濕的唇上抽離,他將臉埋入她的頸項間。

「……」魏秀沒有言語。說什麼也不對,目前只是男女朋友關系,又是在古代,他也沒有元陽留著,她是沒有必須為了他去挑戰世俗。說不定,他永遠搞不定秦王,不論是真的搞不定或是假的,都不要緊,給他兩年時間,兩年之後,他還沒有上魏府提親,她便只能進宮去尋太子。他可以殺所有人,卻不能殺入皇宮吧。

秦世子聞著她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用充滿強掩**及不容錯認的挫敗的聲音,道︰「秀,好想要你……」

「嗯……」魏秀伸出小手輕輕撫著他厚實的背脊,柔情似水地應著。

「秀兒,你要等我。」秦世子用牙齒輕咬著她的頸子,在其上留下微微的齒印。

「好。」等你二年,魏秀在心里補充道。她的小手細細摩挲,悄悄的移動,這個男人是有武功的,她十分小心的移動了睡穴位置,輕輕按揉,只到秦世子趴在她的懷里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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