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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 9月底, 北京澱海區

衛思芳對著鏡子化好了精致的淡妝, 赤腳走進衣帽間, 手指輕輕劃過十幾套當季衣裳,最後挑了一件白色長裙,設計師在裙子腰間加了一條粗粗的腰帶, 襯得她的腰肢更為縴細的。

系上腰帶之後, 顯得她的身材比例特別好, 也讓她干淨、清晰的氣質盡顯!

不得不說,衛思芳還真的是很會穿衣打扮的,每次出場都讓人眼前一亮。

衛思芳對著穿衣鏡最後瞄了眼, 穿了平底鞋,便取了手機鑰匙以及包包下了樓, 在地下室將自己剛到手不久的紅色跑車開了出來, 她抿嘴看了下時間,不早了, 與谷諄約定去首都機場接他。

谷諄去了英國一個月, 雖然日日聯系, 但還是挺想念他的,之前雖然一人在北京, 一人在大連, 可他們幾乎周周見面。

如同那些周末夫妻般,感情更甚從前,一周的量, 用兩天來消費,幾乎一見面便膩一塊,膩味的很。

衛思芳熟練的啟動跑車,滑出地下室,一下子便 出了澱海區這一帶別墅區。

兩個月前,衛思芳拋了手頭全部股票,又付了一大筆杠桿的高利息。

最後,到手還是有三個億左右,她在澱海區買下這一套限購的獨棟別墅,不必重新裝修,直接拎包入住,又給自己刷了兩輛汽車,一輛便是這一輛紅色跑車,另一輛白色奧迪,還停在地下室里。

剩下的資金幾乎全部投入寫字樓,最後全額付款買了三層高層寫字樓,以後可以高枕無憂的吃租金。

一個月前,在送谷諄出國時,衛思芳也回了趟山東老家,為父母、弟弟、妹妹各買下兩份商業險,分別是意外險與重疾險,當然受益人是她自己。

衛家父母的年齡還不到四十五歲,想領養老保險還早著呢,他們屬于早婚、早育人群。

目前,就算有錢,衛思芳對他們還是如舊,每個月依舊只寄兩千回家給父母,但是每季的衣服鞋襪另外安排寄回去。

她怕——

怕窮人乍富,讓弟弟妹妹們失去了奮斗的、上進的目標,特別是弟弟,這一回因為她讓班主任早早給他私下找家教,一教便是幾年,目前成績還是不錯,當然不能與衛思芬相比,衛思芬一直是年級前三名。

還有,衛思芳怕衛爸爸起了花花腸子,很多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當手頭有錢時,就會被有心人相中,主動委•身,像衛父這種老實巴交的鄉下人一被人奉承幾句,便找不著北,之後妻離子散的情況,一定不是原身所願。

她是想為自己而活,不是報復自已的父母親人,之前是她自己傻傻的、無私的奉獻于家庭、于弟弟。

原身不是死于癌癥嗎?

她花了五十萬給自己也買了幾個重疾險與意外險,這樣大的保障,原身一定會滿意的吧。

一小時後,衛思芳開著紅色跑車到了首都機場的停車場。

停妥跑車,衛思芳對著透視鏡戴上太陽鏡,遮陽帽,又撐起遮陽傘才款款下車,急行進了機場大廳。

機場大廳人來人往。

衛思芳尋了一角落,坐下開始刷手機,手機開著,谷諄下了飛機,打開手機自然可以搜到她,她的手機是他送的最新款水果手機,送給她之前,他早就安裝了定位。

事實果真如此,等了約莫半小時左右,衛思芳手上的手機響了,響過三聲後,才接通︰「嗯,到了,在機場大廳,要發位置給你嗎?……嗯,好的,等你。」等對方掛了電話,她才接著刷微博。

十分鐘後,谷諄找來了。

他從背後親呢的摟抱住衛思芳,親上她白生生的後頸,本想留下一點記號,可在大夏天不大美觀,他不想讓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她。

他便扳過她的下巴,直接印上她。

唇•齒相依片刻,才松開,道︰「親愛的……回去吧。」

「行李呢?」衛思芳見他只背著一個背包,別的便沒有了,奇道。一月前,送他上機,還有一個拉桿箱呢。

谷諄邊摟著她向外走,邊笑道︰「以後每個月都得過去一趟,便放那里了。」

見到三百多萬的紅色跑車,谷諄不由地吹了聲口哨,向衛思芳伸出手,道︰「我來開吧。」

「你還不累?」

「累?」谷諄挑眉,淡聲道︰「對你沒有這樣那樣之前是不會覺得累的。」對她,仿佛他有肌膚饑•渴•癥,但只對她。這個月,他在國外與之前的女同學接觸過幾回,真的無感。

衛思芳坐進了副駕駛,系上安全帶,側身笑看著他。

谷諄關好了車門,並下了鎖,俯身下來,手臂一伸,摟過衛思芳,先親了幾分鐘,滿意了才松開,坐正身子,啟動跑車道︰「帶你去吃飯。」話落,引擎轟轟,跑車颼地竄出去。

再次,回到澱海別墅已是下午。

別墅裝修簡約大氣,實木的茶幾,米白色的沙發上擺滿了抱枕,谷諄只見過這邊的照片,他上樓下樓看了一圈,暗暗點頭,十分滿意女朋友的眼光,沒有鄉下妞的俗氣與土氣。

比起那些門當戶對的千金已不差,就是沒有一個有錢或是有權的爸爸,谷諄在心底有些婉惜,過幾年,他還得與家里斗爭一場,為了自己的婚姻自主權。

他進了二樓主臥,臥室內放著舒緩音樂,衛思芳正半躺著四柱大床上刷手機。

谷諄邊盯著她,邊開始月兌•衣服,衛思芳見他直接向四柱大床過來,忙道︰「先去沖個澡吧。」

「知道。我沒有那麼猴•急。」谷諄不悅的喃喃。

衛思芳心道︰裝相,誰不知道誰啊?

片刻後,與臥室相連的浴室水聲嘩啦嘩啦的響起,沒多久便停了,毛玻璃被推開了。

年輕男子只在腰際圍了張浴巾,那一身完美結實的肌-肉-luo-露出來。

使衛思芳那粘在手機上的單眼皮分出一半關注給他。

便是撫•過千百次,可一見到還是讒的很,他那英俊且淡漠的臉,全是她喜歡的款。

「過來,替我擦頭發。」谷諄極熟悉衛思芳的眼神,坦蕩地坐到床沿上,背對著她,並扔了條毛巾給她。

衛思芳一把接過。

沉默跪在床沿邊,替那微垂頭的英俊男人溫柔的拭干頭發上的水珠。

空間是沉默的,倆人之間卻透著淡淡的溫馨。

待水珠全拭去了,他抬起了頭,盯著她瞧了下,趁她不備之時拉進……他懷里。

「呀……」衛思芳尖叫著倒在谷諄的懷中。

一手摟上他的脖•頸,一手狠狠的擰了一把他的腰•間軟•肉。

最討厭他這樣時不時惡作劇一下。

谷諄包裹著那只正在作怪的小手,公狗腰一扭,欺了上去。

「等下,你好好抓緊床柱……」

……

「我喜歡這張床……」

衛思芳嚶嚀幾聲,耳邊全是谷諄時不時的情•話。

最後,她累極睡了去。

谷諄才急急收兵,放過她。

谷諄仰面平躺著,這一回,隔著太久了。

……

衛思芳是從惡夢中驚醒過來的,也不算是惡夢,是原身無兒無女孤孤單單在病房死去的夢境。

衛思芳一下子坐了起來,谷諄不在身邊,她叫了幾聲︰「谷諄,谷諄……」

谷諄才從外面推門而入,問︰「嗯,你醒啦?餓不餓?」

「……嗯。嗯,谷諄,我二十五歲了,想結婚了。今年是我最佳生育年齡,如果你不能與我結婚生孩子,那我們分手吧。」衛思芳平靜的望著谷諄,直接道。

十月份,清華開學,她便讀研二,周歲二十三,正是結婚生子的年齡,為什麼偏偏這個時間做這樣子的夢,一定是發布任務者在提示她,如果沒有這樣的夢境,她是不會想著這樣早結婚的,特別是以逼婚的方式對一個男人,挺沒意思的,但是如果不給谷諄一個機會,那也是不公平的。

如果他不能給她婚姻,那麼她只得去找別人了。

聞言,谷諄沉默了。

「……你可以考慮一周,如果你不能與我結婚,那我只能去相親了。」衛思芳依舊平靜的表達自己的想法。與他分手是有點不舍,不過她一直有心里準備,谷諄沒有給過她承諾,婚姻的承諾。

「你說什麼?」谷諄怒道。

衛思芳平靜的笑了。

谷諄快步過來,用虎口抬起她的下巴,一個字一個字的,清晰的道︰「想相親,除非我死。」

言罷,狠狠的親上她。

他手掌急急下移,光果一片,抬起,進去……一陣疾風驟雨。

「輕些……」衛思芳邊笑罵著,邊捶打他的肩頭。

這樣狠且快,異樣的感覺一下子就涌上心頭。

……

黑漆的房間未點燈,窗簾半開著,透射進來的月光給了谷諄光線。

四柱大床上的小女人睡得香甜,沒心沒肺的,這種時候還睡得著,谷諄佇足在床邊半響,背著光,黑眸詭異的盯著她。

她腰很細,她腿很長。

發沒染沒燙,長長的直直的……干淨,清新。

突然,谷諄開始褪去衣褲,直接窩進了衛思芳旁邊的空位。

被窩中溫暖的溫度是女人的體溫,他摟上她,調整了位置閉上眼,準備入睡,心道︰反正只能是她,那早些晚些又有什麼區別呢,明天帶她去選戒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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