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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初冬

謝母懷胎十月生下一個六斤妹妹,十分健康!

為此,謝父整天樂呵呵的,謝大誠也是時時不忘吹噓自家的六斤妹妹;陳小蘭考慮了實際情況出面請了胡同內剛搬來不久的林女乃女乃為謝母經心地做了40天的月子,不請不成啊,謝母謝父沒有近親好友在京城幫襯,能搭把手的謝父也要上工養家活口,陳小蘭與謝大誠還得去學校參加‘停課鬧革-命’。

呵呵——

去年這個時間,市委發出指示——停課,大、中、小學全停,但還得上學校。

到學校干嘛?

干革-命,停課鬧革-命!

太帶勁了,不用再想讓人頭疼的算術語文了,不用擔心考試了,本來挺凶的老師一個個全都和氣極了,再也不提什麼課堂紀律了,說話,玩東西,下位子亂串,老師只當沒看見。有幾個老師還跟學生賠笑臉,說歡迎提意見。嘿,早該這樣!平時那麼凶,現在害怕啦?晚了!除了听廣播和政治學習,可以隨便出入教室,早點回家也沒人管,簡直太好了!比過年都好!揚眉吐氣,解-放了!

——現在就是這樣一片亂象,不去還不成,一大堆帽子等著扣在你頭上,好在學校依舊安排了小學升初中的考試,好在學校依舊是按照數分高到低的錄取方式。但,已經開始實行‘五四’學制,就是小學五年制,初中兩年制,高中兩年制,從陳小蘭她這一屆開始沒有高三生了,這是‘讀書無用論’的勝利成果!還有一個勝利成果——高考取消了!

學校越是松散,陳小蘭在家里對謝大誠的學習就越嚴厲,為此謝大誠總是小聲嘀咕著,但行動上還是不敢違背姐姐的意願。

這一日

已是亭亭玉立少女模樣的陳小蘭從外面推車進來,看見因剛出月子而微微發胖的謝母一個人坐在爐子邊擇菜,忙問︰「謝媽媽,六斤今天乖不乖?」六斤成了小妹妹的小名,越喚越順口。

「乖,乖,比大誠那會兒好帶多了。」謝母樂哈哈地回道,話落,又悄聲問︰「小蘭啊,東西換到手嗎?」也許是年齡大了,女乃水不夠六斤吃。

陳小蘭嫣然一笑,如同曇花一現,美不勝收,她拍了拍手提袋,那意思就是都在這兒。

「好,你去歇一歇吧。那麼遠,有些累了吧。」學生這樣子一鬧,黑市都去了市郊,騎車來回得三四個小時。

「不累!」這哪是什麼黑市換的啊,都是自來她的空間,陳小蘭搬出小凳子,從手提袋里一一取出︰「謝媽媽,你看,這是給六斤買的女乃粉,這是給你買的麥乳精。這是豬肉,有肥有瘦,可以熬些豬油。」

謝母笑著一一收起。

一會兒,又開始關心起兒子來︰「大誠這孩子怎麼還沒回來?從你考上了京城二中起,他就不大听話了。好在明年又可以與你同校了。大誠只听你的話。」

陳小蘭淡笑不言,心下卻想,得將原主的母親羅蘿從空間弄出來了,就是干干家務活也好啊!謝家添了個千金,她干得家務活就多了起來,沒有尿不濕,她還得給六斤妹妹洗那啥便便,偶爾洗洗還好,可謝母馬上要開始上班了,到時……大概……得她來洗吧。真不想讓自己的青春太蒼白了!還是讓羅蘿出來吧……夢中的戰場已經很壓抑了,得在實現生活中尋個樂子打發時間,不然,她得進精神病院了。

樂子,樂子!她尋來尋去,決定向林女乃女乃的兒子學吹笛子,听說林叔叔是個專業人士,之前在文工團工作,林女乃女乃的原話是︰活輕閑,掙得多,還受尊敬!可,去年運動一來,全完蛋。還是找關系想辦法給他辦了個工人。

陳小蘭是個說干就干的性子,一周後,在謝母抱著六斤妹妹去工廠上班的第一日,就直接將羅蘿放在自己的東廂房內屋地木床上,在床前地紅泥爐上溫了一小鍋靈米粥,兩個肉包以及一包紅薯干,就愉快地上學去了。

三青界,平原戰場,地下市場

「給我三塊腰牌。」白瀾兒掏出60個中品靈石,她身上中品靈石較多,當然要買三塊腰牌交這個月的差,火焰打來的,可以先留著。如果不是每人一個月只能買三塊,她還想一次性買個夠本。那樣她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她是個愛好和平的現代女性,就算活得很久很久了,還是沒有改變本性。

「剛剛得到消息,以後一人只能購買一塊腰牌。」那賣腰牌的修士對著白瀾兒搖搖頭。

「哦,給我一塊腰牌。」白瀾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能買就買吧,也許以後就不能夠買了。她連著購買了整整三個月,一共買了90塊,花了180000塊下品靈石,如今全部上交了。火焰受傷之前存了近200塊腰牌,如今依舊存著,火焰傷好之後又打贏了五塊,听起來挺多的,其實也只有半年多的量罷了,對手愈來愈厲害,如果真不成,只有躲入空間過余生,到時就在空間練習吹笛子。

「三千靈石。」

「哦,給……」還漲了價,不過這是獨門壟斷生意,愛買不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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