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男女朋友,那親密一點,是不是也很正常?」現在流行自由戀愛,大街上一對一對的人不少。
雲清白了他一眼︰「你覺得睡一個床上也正常?」
莊越一噎,隨即耍起了賴皮︰「這也不能怪我啊,你不願意離開林家,我又擔心你,在營地里根本就睡不著,你總不能讓我睡地上吧?」
「清清,你應該沒有這麼狠心的,對吧?」莊越一邊說,還一邊自以為可愛地眨著眼。
可惜,除了從門縫和窗口透進來了一絲昏暗的光線外,四周黑漆漆的,雲清根本就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
「快回去睡覺!」雲清說不過他,白了他一眼,摟著被單轉過了身。
「好吧。」黑暗中,莊越無聲地嘆了口中氣,超聲身幫她掖了掖被子,有些不舍地在她額角親了親︰「那我走了。」
雲清忍住想要模模額頭的沖動,用被子捂住了大半張臉,故意裝作很是疲倦的樣子,閉上了眼︰「好累,我睡了。」
莊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媳婦太害羞了,怎麼辦?
不過,這害羞的樣子,真可愛。
撒石灰一事,雖然楊念聰一開始並不承認,但經過調查,在此事之前,他確實跟那個襲擊雲清的人有過接觸。
在事實面前,他不得不點頭,
再加上莊越最後收集到的,他以前所犯過的一些事情,比如收受賄賂等,最終被判了刑,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他的事很快就傳得整個鎮子上都知道了,連帶著他哥楊海東也‘火’了一把。
對于這個結果,雲清早有預料,並沒有太多的意外。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
林曉玉在醫院呆了兩天就出院了,回家後,又休養了四五天才去上學。
臉上的灼傷最後還是留下了疤痕,因為此事,她在學校里是徹底地裝不來那副溫婉善良的面孔了。
就好似跟以前的雲清調換了一般,雲清每天心情輕快地去上學,而她不但把長發放下來遮住了大半張臉,還一天到晚陰沉沉的。
這樣一來,更加沒有同學敢跟她玩了,就連楊軒看到這樣的她,都不自覺地會背著她走。
也因此,她看向雲清的眼神一天比一天陰冷。
雲清知道,她這是把所有的仇恨都算在了自己頭上,緊張復習的同時,也暗暗地提高了警惕。
高考進入了倒計時,想要上大博得一個好前程的學生抓緊一分一秒地復習著,而一些不愛學習的,混日子的學生則是一如既往地,該玩玩,該曠課曠課。
六月了,天氣越來越炎熱,好像樹上的鳥兒都受不了這溫度,變得暴躁起來。
一個比較偏僻的小巷子口,幾個小年輕勾肩搭背,從一個比較陰暗的門道走出來。
幾人前面,一個年約十五六歲,頂著一頭亂糟糟頭發的胖男孩腳步有些匆忙地往前走著。
「喂,林君寶,你就這走了?」一個有些尖嘴猴腮的小青年朝前面大喊了一聲,小眼楮里有著打趣的意味。
「我我回去了。」林君寶肥嘟嘟的臉頰上有些異常的紅,神色也有些不自然,小眼楮還躲躲閃閃地左右打量,好像十分害怕被人看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