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上的冷笑瞬間收斂,雲清口氣狠厲,帶著一股子狼的凶狠︰
「鎮長夫人,如果您今天不把這話給我說明白了,我就去法院告你污蔑,告你故意損壞我的名譽。」
「我就不信,這清溪鎮你們能一手遮天,縣里,市里,省里你們也可以一手遮天。」
哼,還要多謝林曉玉這個蠢貨,把村里頭的人引過來。
今天當著這麼多的人,她就不信,林家的人跟楊家的人能屈打成招,強迫著她嫁給林大壯。
雲清冷厲的目光,凶狠的氣勢,以及最後那一句明顯是對著自已說的話,讓楊海東真正地意識到。
面前的小姑娘,不但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懦弱膽小的小姑娘了,而是一頭被惹怒了後,有可能奮起而攻的小獸。
他連忙將自已的夫人往後拉了一把,盡量讓自已的表情顯得和藹一些︰
「招娣,別激動,我想你是誤會了,楊伯伯今天來,就是想問問你為什麼想退親。」
「你放心,如果是我家這小子做錯了什麼的話,楊伯伯一定幫你狠狠地教訓他。」
楊海東是真的不想因為這麼一件小事,而影響到自已的名聲,或者最後鬧出什麼事情出來。
畢竟他雖然是清溪鎮的鎮長,但這清溪鎮的西山還駐扎著一個營。
而西北方向,還有國家的一個這麼大的清源機械廠在那里,如果雲清真要是鬧出什麼的話,對他的影響可大可小。
要是影響了他的升遷,那可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雖然楊海東是顧慮到方方面面,想息事寧人,坐下來好好地談一談。
但無奈他的妻子不給力,他的兒子也沒有領會到他的苦心。
劉貴香一把甩開丈夫的手,又上前了兩步,凶狠地伸手指著雲清︰「我說錯了嗎?那天晚上在飯店里,跟男人鬼混的不是你嗎?」
「你敢說你沒有跟男人呆在一個房間里大半個晚上?」
「像你這樣不要臉的骯髒女人,也想進我楊家的門,當我楊家的媳婦?門都沒有。」
當楊軒听到自已媽媽說的‘你敢說你沒有跟男人呆在一個房間里大半個晚上’時,眼神閃了閃。
轉頭看了一眼被自已隱隱護在身後的曉玉,隨即堅定了信念。
而林曉玉,從一開始的譴責過後,全程都沒有再出聲,一直到這個時候,她才小手絞著粉色襯衣下擺,一臉糾結猶豫地咬著唇。
深吸了一口氣,才抬起了頭︰「姐,我前幾天晚上半夜出來上茅廁時,听到你房里有男人的聲音你是不是因為那個男人,所以才想退親的?」
這話一出,被她故意引來的那些準備去河邊挑水或者洗衣服的村民們,一片嘩言。
「不會吧?半夜房間里還有男人?」
「這林家大丫頭不會真的勾搭上了什麼男人吧?」
「剛才梅花不是說,在她的房里撿到了半瓶還沒有喝完的二鍋頭嗎?我記得林大壯就喜歡喝這個酒。」
「你可別亂說,喝這酒的男人多的是。」
「這倒也是。」
听到這些毫無遮掩的議論聲,院子里的人才發現,在他們沒注意到的時候,林家那用紅色磚頭新砌的,大大的雙開門的院門口,早就擠滿了伸長了脖子的村民。
除了暗自得意的林曉玉,和早就看到了,也預知到了的雲清以外,院子里的其他人都是一臉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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