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雨覺得自已今天確實有些幼稚,僵硬著臉,走到雲清面前︰「咳咳,謝謝。」
「不用。」雲清神色平靜,既沒有喜悅,也沒有故意冷著臉。
王澤雨覺得自已拉下臉面跟她道歉,她還板著個臉,連個笑臉也沒有,心里頭又有點不爽了。
當然,他再不爽,在莊越的冷眼下,也只能自已憋屈著。
隊友們在周圍仔細地找了兩圈,也沒有找到第三個人的一絲蹤跡,對雲清的能力,又有了一絲更深入的了解。
成虎豎起了大拇指︰「厲害。」
她之前說只听到兩個人的呼吸聲,他還不信,沒想到真的只有兩個人。
其他人也對雲清再一次刮目相看︰「是啊,沒想到小嫂子你耳力這麼好。」
被他們這麼崇拜地盯著,雲清有些臉紅︰「呵呵,可能是當時隔得比較近。」
「隔得近,還能不被這兩個狡猾的家伙發現,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成虎對她是心服口服了。
這麼瘦瘦弱弱的小姑娘,竟然不但速度比他們隊里的不少人還快,就連耳力也驚人,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行的。
王澤雨想到自己之前的不屑,有些不自然地轉過了頭。
莊越眼底興趣盎然,但面上卻滿是嚴肅︰「速度和耳力是不錯,但這不是你來這深山老林冒險的借口。」
雲清白了他一眼,沒作聲。
當然不是借口,來這冒險的原因只有一個,賺錢。
成虎一腳踩在了之前被他一腳踢翻的男人斷腿上︰「說,黑蛇呢?」
最重要的黑蛇,竟然又從他們手中給逃走了,這簡直是他們的恥辱。
男人痛得表情扭曲,滿頭大汗,但他卻反常地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們是抓不到他的,你們永遠也抓不到他!」
男人笑著笑著,突然眼一瞪,就斷了氣。
成虎心里一驚,連忙探了探他的頸動脈︰「隊長,他死了。」
他下手很謹慎,不應該會就這麼死了啊?
王澤雨走過去,檢查了一下男人的瞳孔,又捏開男人的嘴仔細觀察了一番。
眼神凝重地看向了走過來的莊越︰「隊長,他的牙齒里藏了毒膠囊。」
牙齒里藏毒,這種手段,只有古時候,某些有權有勢的權貴之家養死士時,才會用到。
莊越危險地眯了眯眼,薄唇微微勾起了一個冰冷的小弧度︰「看來,咱們可能釣到了一條大魚。」
國外的人,是不可能用這種方法的,只有國內的人才會用。
也就是說,黑蛇背後的人是國內的人,而且身份還不低。
這幾年,由于經濟的疾速發展,大量外資的引入,國內的形勢有些不穩,人員也越來越混雜。
詭異的凶殺案、奇怪的事件相繼在各處發生。
追查了一年多了,他總感覺這些毫不相干的事情背後,有一條神秘地線在連系著。
就比如這次鄰鎮白水鎮突然發生的、莫名其秒的滅門慘案。
一個平平常常的普通農戶,平日里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竟然莫名其秒地就遭此一劫。
順著那條線,他終于盯上了黑蛇。
原本以為只要抓到黑蛇,就能弄清楚這一切,就能結束這個案子,但如今看來,還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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