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兩個小女人忽然被敲門聲打斷。
彼此眼底都閃過不耐煩,他們正看到女主生孩子呢。
那場面,簡直了,雖然生孩子痛苦,但架不住男主真特麼寵死人了。
看著女主哭的撕心裂肺,一項操高冷人設的男主,眼楮就跟沒關閘門是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外流。
這尼瑪,不是真愛是什麼?
未必被女主生孩子給嚇得?!
「誰啊?」溫安暖不情不願的站起來去開門。
施憶見溫安暖去開門,很是體貼的按了暫停鍵,想著等暖暖回來再一起看。
溫安暖還以為可能是霍權煜,哪兒知道一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人,嚇得瞪大眼眸。
隨即,砰的一聲,把門又重新給關上了。
這尼瑪肯定是她眼花,竟然看到了老狐狸!
施憶听到響聲,困惑的看過去。
就看到溫安暖背靠著門,一副見鬼的樣子。
「暖暖怎麼了?」她擔憂的問。
溫安暖大大的咽了一下口水,這才把理智什麼的給拉回來。
「小憶,我特麼一定是眼花,竟然在你臥室門口,看到了老狐狸。」溫安暖越想越邪門,這特麼都凌晨了。
老狐狸出現在小憶的臥室門口,越想越特麼驚悚。
不會是……鬧鬼吧?
越想心越跳的猛烈,呼吸都急促了。
「老狐狸?顧佔朔?」施憶擰眉,已經不止一次從暖暖口里听到老狐狸這個詞。
她跟顧佔朔見過那麼一兩次,覺得那男人真如暖暖所說,看起來像一只月復黑狐狸。
只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臥室門口?
難道跟霍權煜談事情?
溫安暖听到施憶困惑的話,對她連連點頭。
同時說出自己的困惑。
「小憶,你說大半夜老狐狸出現在你臥室門口,怎麼看怎麼邪乎。你說是不是有……鬼啊?」
溫安暖哪兒能想到,她的話剛落下,一門之隔傳來某老狐狸低沉內斂的聲音。
「溫安暖,開門!」
溫安暖和施憶對視一眼,隨即兩人嚇得失聲尖叫。
「啊……」
其實施憶是不怕鬼的,但是自從她重生之後,就有點信那種邪乎的東西。
溫安暖疾跑跑到沙發那邊,緊緊的抱住施憶。
當門外兩個男人听到尖叫聲,還以為她們出什麼事,直接破門而出。
卻沒想會看到兩個小女人緊緊的摟在一起,報團取暖的場景。
霍權煜︰「……」
顧佔朔︰「……」
感情他們還以為出什麼事,結果兩個小姐妹什麼事都沒有,還互相抱著對方。
這就算了,兩人相互擁抱的姿勢,讓人瞧著就眼紅。
溫安暖雙手摟著施憶的脖子,把臉都埋進施憶白皙的天鵝頸里面。
施憶則雙手抱著溫安暖的腰肢,小臉更是靠在溫安暖的胸口。
這尼瑪,女人之間就能隨便吃豆腐嗎?
顧佔朔倒是淡定的站在門口,眼神卻犀利的看向埋在溫安暖胸口的腦袋。
而一直憋著隱忍不發的某上將就忍不住了。
那天鵝頸是他的!
她的小身板也只能是他抱。
誰抱也不可以,哪怕是他姐妹!
霍權煜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疾步上前,把兩個小女人給拉扯開。
明明拉開就好了,某個不要臉的還順勢把懵逼的施憶整個兒抱在懷中。
「溫安暖你可以回去了。」霍權煜冷冷的下達逐客令。
被強行拉開的溫安暖,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目光極其哀怨的看著過河拆橋的某個男人。
然而下一秒,就慫了。
她惹不起權哥!
她走,她走還不行嗎?
只是臨走前,她還不忘敲詐一筆。
「權哥,好歹我今晚也是陪了小憶一晚,總要點酬勞吧。別的貴重東西我就不要了,就把你今天給小憶買的零食,全都照單給我來一遍。」
尼瑪,那堆零食,真是饞死她了。
原本以為權哥會答應,畢竟好歹她可是哄了他的心肝寶貝呢。
卻不想,某人二話不說就拒絕。
「想吃零食,讓姓顧的給你買。我只給我家小憶買!」
強行被喂了一嘴狗糧的溫安暖︰「……」
她翻了一個大白眼,哼了吧唧的說︰「顧佔辰這會兒不知道睡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呢,讓他給我買,我還不如讓朔哥給我買來的實際點。」
站在門口處,被點名的顧佔朔,接了句。
「好!」
溫安暖像是受到什麼驚嚇,驚訝的抬頭看向站在門口處的顧佔朔。
她就隨口說說,別當真好麼?!
也不知道是不是走廊上的燈光太過柔和,她竟然在這只老狐狸臉上看到了溫柔。
草,神特麼見鬼!
「你說什麼?」
當她定楮去瞧,老狐狸又恢復了那副高冷模樣。
顧佔朔見著她一副驚嚇的表情,眼底快速的閃過什麼,隨即恢復平靜。
「顧家的媳婦,想吃零食,讓別人買單,丟臉!」
溫安暖氣的直咬牙,她就知道老狐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要是覺得她丟顧家的臉,就特麼跟她解除婚約啊。
靠,搞得她很想嫁給那個種馬似的。
「小憶,我已經兩天沒睡覺了,扛不住了,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施憶听到溫安暖的聲音,用力從霍權煜懷中掙月兌。
「暖暖,再見。」
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開口對顧佔朔說︰「顧先生,能不能麻煩你送一下暖暖。大半夜,她一個女孩子回家,有點不安全。」
剛好走到顧佔朔面前的溫安暖,听到身後施憶的話,腳下一滑差點華麗麗的摔倒。
還是站在她面前的顧佔朔扶了她一把,才避免摔倒。
顧佔朔順勢攬過她的腰肢,視線看向沙發那邊的施憶。
「走個路都能摔倒,確實不安全。我就賣施小姐一個面子,送暖暖回家。」
話落,攬著一臉震驚的溫安暖離開。
瞬間,屋內就只剩下兩人。
從施父的喪禮結束,兩人就不曾見面,更別提說話。
霍權煜並不是一個多話之人,施憶則是壓根不知道要跟他說什麼。
這幾天,他對自己的照顧,遷就,寵愛,她都看在眼底,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可是感動之余,自己心里總有種莫名的情愫在作祟。
仿佛自己不能對他動情,而是應該逃離他身邊,不然自己會死的很慘。
死的很慘!
施憶猛的打了一個寒顫。
她怎麼會忽然冒出這樣的想法?
【ps︰啦啦啦老霍吃醋很猛的,這只是小小的一部分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