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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悠悠驚喜的抬起頭,看到了端木離俊美的臉龐,一下子就猛的抱住了他。

「爹爹,你回來啦。」牧悠悠笑嘻嘻的看著端木離,眼里閃爍著無盡的笑意和調皮。

「小調皮,本王不在的時候你做了什麼好事?進門就听到慘叫聲。」端木離寵溺的揉揉牧悠悠的腦袋,看著牧悠悠笑容燦爛的模樣,無奈的笑道。

牧悠悠被這一問,倒是想起了苟黛那被腐蝕得密密麻麻的腳,就不由得一陣惡心,皺著眉頭嫌棄的說道:「那女人真惡毒,她每天給我送的那被我剛剛送還給她了,想到就惡心。那女人不是在洗澡嘛,我就是滴了幾滴進那水里去,那女人的皮膚就腐蝕了,密密麻麻的噫惹,辣眼楮。」

端木離看著牧悠悠一臉嫌惡的模樣,不由得伸出手捏了捏她的滑女敕的小臉,臉上帶著無比寵溺的笑容:「你啊。」

她沒事他也就放心了。

「嘿嘿,剩下的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吧,我好困啊。」牧悠悠抱住了端木離的腰身,隨後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他的堅實的月復肌上,聞著他獨有的香味,牧悠悠的嘴邊揚起了一抹甜蜜的微笑。

端木離將牧悠悠抱了起來,目光深幽的看了一眼後院,眼底閃過了一抹殺意,隨後朝著自己的寢殿走去。

東院已經亂成了一團,可是浴房卻沒人敢進去。

因為剛剛幾個丫鬟很匆忙的就跑了進去,卻在看到苟黛的時候,嚇得暈了過去。

而苟黛也大聲的制止了她們進來,此時此刻的她就如同一個怪物一般,一雙常日溫婉的眸子里滿滿的都是恨意。

可是現在自己卻沒有多余的時間再繼續憤怒,只能下令先撤退外面的人,隨後裹了一件袍子就快速的朝著寢室沖去。

急忙從床底拿出了一個箱子,拿起了那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了幾粒藥丸全部都吃了下去。

只見本來正在腐蝕著的皮膚正在慢慢的愈合,她能感覺到那些傷口癢癢的,看來要愈合還需要幾天的時間。

腦子里閃過了牧悠悠天真無辜的模樣,狠狠的握緊了自己的手掌心,指甲陷入了肉里。

可是自己又想不通。

如若有東西滴入,她不可能听不到,可是,自己卻是真的沒听到一點聲音。

目光深幽的看向了窗外,看著那狡黠的月光,一抹狠厲的光芒在苟黛的眼底閃過。

牧悠悠第二天起來簡直是精神氣爽,想到那女人的皮膚和狀態,自己雖然惡心,但也高興。

終于不用再見到那女人虛偽的臭臉了。

瞬間感覺世界美好了許多。

「小懶豬,舍得起來了?」端木離寵溺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牧悠悠轉過頭,看到的是端木離一臉寵溺的熟悉表情。

「爹爹∼」牧悠悠看著頭上沾著一些白雪的端木離,燦爛的笑著撲了過去,端木離的眉頭又是一皺。

「說過多少次要穿好鞋子再下來。」端木離看著撲在自己懷里的牧悠悠,無奈而寵溺的嘆息,隨後將她抱起,放到了床上給她穿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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