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死皮賴臉地待在這里不走,沒想到,還是沒能听到只字片語的。
而且,葉瑟在那里跟他視頻的時候,顧湛是頻頻地看表。
總覺得葉瑟跟他聊地太久了。
特別是葉瑟跟他說話的語氣,是不是也太溫柔了?
還有哦,一個大男人,有壓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憑什麼要讓自己的女人來幫他解壓?
這事兒想想都心塞!
于是,等到葉瑟終于切斷了視頻之後,注意到沙發上的某人,臭著一張臉,就跟別人欠他幾個億不還一樣。
葉瑟知道他是擔心自己,還真地沒往吃醋這條路上想。
畢竟,葉瑟自己也沒有感覺到彭彬對自己有多主動的想法或者是做法。
人家也就是那次救了自己,然後在三哥的建議下才一起吃了頓飯。
私底下,兩人的關系簡直就是純潔地不能再純潔了。
「怎麼了?」
「你跟彭彬說話怎麼那麼溫柔呀?你跟我說話的時候,都沒那麼溫柔。」
葉瑟挑眉,「在我眼里,他是我的病人。難不成,你也是我的病人?」
「嗯。沒錯。我也是你的病人。」
顧湛說著,可憐巴巴地往她身側靠了靠,「我得的是相思病!」
「走開啦!」
葉瑟被他給鬧地有些哭笑不得。
兩人這幾天天天在一起,還相什麼思呀?
「好啦,可以走了嗎?去別人家坐客,是不是應該早一點兒?」
「好。如果去早了,我還可以跟郭夫人聊一會兒。」
葉瑟上了車,系好安全帶之後,才想起來郭家的那位二少。
「他現在怎麼樣了?」
「被郭岩送進部隊里去了。為了讓他徹底地離開那個紈褲圈子,直接把他扔到了大西北。」
葉瑟挑眉,那地方的條件可是相當地艱苦呀。
別說是什麼娛樂設施了,能有一台電視就不錯了。
而且還不是天天能看的。
「他樂意去?」
「不樂意又能怎麼樣?郭家因為他而遇到了這麼大的挫折,說郭家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也不為過。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你覺得他還有什麼臉為自己辯解嗎?」
葉瑟嘆了口氣。
生在了這種權貴之家,也未必就真地比尋常的百姓人家幸福。
至少,普通百姓家,不會有這麼多的人盯著你,算計你,時刻地想著陰你一把。
但願這一次,這位郭二少能長長記性,千萬不要再給郭家惹麻煩了。
郭岩明明年紀比顧湛還小,可是現在就要將整個郭家給撐起來,何其不易?
若是普通人家,倒也好說,無非是經歷過一陣的悲痛期,也就走出來了。
可是郭家不一樣呀。
除了台面上的一些東西,還有私底下的一些產業。
里里外外,一大堆的事兒。
現在郭夫人的身體又不好,心思郁結,郭岩自己做事,只怕也是難以專心的。
「其實,這個時候,如果有人能多陪陪郭夫人,听听她的心里話就好。時間久了,心結自然也就放下了。」
不放下又能怎麼樣呢?
人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