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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被凶

池航波瀾不驚地站在原地,目光在三皇子的臉上掃了一眼。

皇上听到三皇子這麼說,眉頭輕擰著,冷聲威嚴道,「夠了,出去!」

三皇子錯愕地望向皇上,怎麼都沒有想到皇上竟然說他胡鬧,「父皇,兒臣句句屬實!」

皇上唯一相信的就是北方的士兵有糧食吃了,他們不會餓著肚子上戰場,听說還有存糧。

「你給我下去!」皇上一直滿意三皇子的溫順,怎麼都沒有想到今天三皇子怎麼這麼不听話,臉色難看的要命。

原來是太子幫著池航作保了,三皇子想到這,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如果不是三皇子的話,就沒有人能夠幫助池航了,老七是不會幫著他的。

這一次,只要坐實了的池航通敵叛國的罪名,到時候太子殿下也跑不了,他離皇位就更近一步了。

不等三皇子說話,外面的太監來了,通報道,「太子殿下求見。」

皇上听到太監的話,冷笑了一聲,微微點頭,「行,給我叫進來!」

容瑾從外面進來的時候,瞧著三皇子滿臉得意的樣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目光在池航的臉上掃了一眼,微微點頭算是打了一聲招呼。

「父皇。」容瑾朝著皇上請安。

「太子,您來的正好,讓您知道你認識的人是什麼樣的。」三皇子說著,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嚴肅,不等皇上說話,直接讓人將老婦人帶進來。

三皇子拿著薩仁的畫像走到老婦人的面前,一臉認真地說道,「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見過在和上面的人,跟這個男人關系密切?」

說著,三皇子手指著池航。

「是。」老婦人的一臉認真地說道,「當時這位公子似乎暈了過去,這位姑娘一直照顧著這位公子。」

三皇子滿意地看向老婦人,回頭望向皇上,一本正經地說道,「父皇,您現在明白了吧,他跟匈奴的薩仁公主本來就有不正當的關系。」

池航看了一眼三皇子,隨後目光落在老婦人的身上,一臉疑惑地問道,「老夫人,當初是不是你跟我娘子說我被人帶走了?」

「是啊?」老婦人說著,抬眼望向池航,使勁地點了一下頭,「我听掌櫃子說,小娘子好像的天天去崖下找你,後來那小娘子听我說了之後,就給了我一百兩銀子,還給我下跪了。」

老婦人對林谷雨的印象格外的深刻,「那小娘子長得挺好看,面善人也善。」

池航微笑著點點頭,笑著看向坐在上面的皇上,一臉認真地說道,「皇上,我娘子待我如此,我怎麼可能會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不等三皇子說話,池航接著說道,「當初我本就是將死之人,是我娘子將我治好的,我不可能會離開我娘子,我的命都是我娘子的了。」

皇上听到池航這麼說,心中更是滿意。

三皇子憤恨地望向老婦人,怒氣沖沖地道,「你一開始為什麼不說清楚。」

「你又沒問啊。」老婦人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唯唯諾諾道。

皇上掃了一眼三皇子,風輕雲淡地直接將三皇子職務給撤了,目光落在一旁的池航身上,更加滿意了。

容瑾不安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原本擔心三皇子會將池航害死,不過現在看著,池航根本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

三皇子不滿,還想拿賬本說事情,對上太監那雙的同情的眸子,打算拼死問出口。

「父皇,就算是池國公沒有通敵叛國,說不定他將銀子都給了匈奴人,不然他怎麼回來的!」

銀子給了匈奴人?

皇上真的是快要氣死了,如果他的兒子一個個都跟池航一樣听話的話,他就不會生氣了。

正想著,皇上的目光落在站在一邊的太子身上,容瑾生來溫柔,一向只愛做實事。

看來,這個太子沒有立錯,日後北方平亂了,這位置就是太子的了。

皇上拿起手里的賬本,毫不猶豫地甩在了三皇子的臉上,怒氣騰騰地說道,「你想知道錢去哪里了,我現在就告訴你,所有的錢全都給了北方的軍隊,這段時間,全都是池國公養著軍隊,池國公本來就沒多少錢了,你還想打他的主意!」

一開始三皇子知道池航往軍隊送糧食,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池航竟然到現在還在送。

「兒臣知錯了。」三皇子猛然跪在池航的面前,一臉擔憂的地說道。

听到三皇子這麼說,皇上依舊氣得嘴唇微微打顫。

「池國公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一直都偷偷模模的,」皇上指著三皇子的鼻子,恨不得此刻就給他一巴掌,「你的錢可比池國公多多了,這國家是咱們的,我也沒有見到你送那麼多的糧食去邊關!」

三皇子身子微微發抖,一句話不敢多說。

池航站在一旁,瞧著三皇子那個樣子,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皇上,三皇子只是秉公辦事,這件事情也怪我,沒有的說清楚。」

容瑾眼珠子骨碌一轉,連忙上前,「父皇,您就消消氣,三弟也是無心之過,三弟的本意其實也想咱們好好的。」

听到容瑾這麼說,皇上的臉色緩和了許多,指著三皇子的鼻子,沒好氣地說道,「一天到晚不干正事,以後朕再听你胡說八道,你趕緊給我滾!」

听聞皇上這麼說,三皇子忙磕頭謝罪,慌亂地起身離開了。

皇上還是有些生氣,給三皇子許多次機會了,只是這個兒子太過自大。

頭疼地望向一旁,皇上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心情跟容瑾和池航聊天了,朝著那兩個人揮揮手,讓兩個人也下去了。

池航跟著容瑾兩個人從書房里面出來,容瑾笑著看向身邊的池航,松了口氣,「池兄,我才听說三弟要對你下手,我便就趕來了。」

「多謝太子殿下,」池航跟容瑾說話,雖然是敬語,但是言語之間很平常,「其實就是怕有心人知道我做那些事情,匈奴的人更恨我,你是知道的,我只想跟谷雨兩個人在一起過好日子,國泰民安。」

池航的話,容瑾十分相信。

「上次就被匈奴人綁了去,若是只我自己,死了也沒什麼,我就怕谷雨想不開。」池航說道這,朝著容瑾微微作揖,「還希望太子殿下將今日的事情保密。」

「這個是自然。」容瑾很滿意現在的池航,只要池航這樣一直下去,日後他登了皇位也不用擔心國庫的問題,他現在希望池航的生意越來越好。

「上次的事情我也知道些。」容瑾跟池航兩個人緩緩地朝著外面走去,一臉平靜地說道,「幸好你沒事,听說池夫人每天親自去懸崖下面找你。」

池航有心里「咯 」一下,在邊關見到林谷雨的時候,瞧著她好像沒什麼變化,「這,我不知道。」

他回家,沒人跟他說這些。

懸崖是多麼危險的地方,池航想想心里就擔憂不已,抬眼望向容瑾,恭敬地說道,「太子殿下,我還有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容瑾心里也知道池航在擔心林谷雨,淡淡的笑了笑,「請便。」

池航微微點頭,忙朝著外面走去。

等到了家里的時候,池航直奔著他們的臥房。

「谷雨?」池航就瞧見林谷雨正拿著繡花針幫他做衣服,快步走上前,一把將她手里的衣服拿到一旁。

「怎麼了?」林谷雨雙眸帶著淡淡的笑意,一臉詫異地望向池航。

池航的目光在林谷雨的臉上掃了一眼,眉頭輕擰著,聲音忍不住地嚴肅起來,「你,以為我墜崖了?」

「哦,只是那段時間這麼以為?」林谷雨臉上的笑意不變,緩緩地說道,「還要感謝那位老婦人,不然我也不知道你去了邊關,不然我也不會跑去找你。」

「你怎麼自己下去?」池航生氣地問道,眉眼之間的怒意更明顯不過了,「讓別人下去不就好了,你有沒有想過萬一繩子斷了怎麼辦,萬一我活著,你又出事了怎麼辦?」

第一次,池航說這麼重的話。

林谷雨抬眸,怔怔地望著池航,眼神委屈地垂眸,「我怕他們找得不仔細,找不到你。」

說道這,林谷雨眸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滿是淚水,可憐巴巴地望向池航,「當時你身上的衣服在馬車的下面,如果不是我仔細找的話,根本找不到。」

林谷雨想起當時的情形,淚水不受控制地落下。

她不喜歡現在的自己,只要想到池航有危險,她就無法冷靜的思考,再也沒有辦法用清晰的頭腦去分析事情。

她以前不會哭的,不會為別人流淚。

可是現在的她很脆弱,只要有人傷害到了池航,她會痛不欲生。

愛上了池航,她早就不是當初的她了。

池航瞧著林谷雨眼中的淚珠一滴一滴的落下來,心里有些愧疚卻又不安,如果哪天他真的出事了,她這個樣子,實在是太讓人擔心了,「可是你也不能為了我不要你自己的命,你萬一出了什麼事,我怎麼辦?」

「咱們還有孩子,你就不想想孩子?」池航一想到林谷雨下了懸崖下面,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嚴肅,瞧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軟了下來,卻不得不冷著臉凶道,「你以後不能再做這樣危險的事情了!」

林谷雨望著池航,眼中的淚水掉的更歡了,一滴一滴的,委屈地落在手背上,打濕了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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