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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命在旦夕

王曉倩滿臉疑惑地望向池業,猶豫地開口問道,「你在想什麼?」

池業偏頭看了一眼王曉倩,眉頭微蹙著,「我出去看看,家里的事情,你多照顧點。」

「我知道了。」王曉倩心里莫明地有些不舒服,瞧著池業轉身要離開,緊張不安地一把抓住池業的手。

「怎麼?」池業疑惑地望向王曉倩,開口問道。

「沒,」王曉倩只覺得更加的不安,猶豫地抽回自己的手,「沒什麼。」

他們兩個人,真的還有可能嗎?

即便是心里明白,池業的心里根本就沒有她,可是她的心卻忍不住地想要靠近想要喜歡池業。

只是每次鼓起勇氣想要靠近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兩個人之間有更多的問題。

眼睜睜地看著池業毫不猶豫的離開,王曉倩輕嘆了一口氣,呆呆地站了一會,想了想便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走到內院門口的時候,王曉倩就看到很多丫鬟在院子里面忙來忙去的,心里忍不住的感嘆,三哥家里真有錢,請了這麼多的丫鬟。

王曉倩跟著站在院門口的丫鬟說了聲,就瞧見那個小丫鬟飛快地朝著里面跑去通報。

現在她們早就不是當初在村子里面的她們,全都學會了拘謹。

「四夫人,我家夫人請您進去呢!」剛剛通報的那個小丫鬟笑嘻嘻地跟著王曉倩說話,恭恭敬敬地請王曉倩進去。

王曉倩隨著那個小丫鬟穿過長廊,繞過假山,這才朝著正屋走去。

林谷雨听著腳步聲愈來愈近,笑著將手里的衣服放到一旁,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三嫂子。」王曉倩一出現,就笑眯眯地叫道。

林谷雨忙將王曉倩請了進來,隨後對著一旁的小雪說道,「小雪,去倒杯茶水過來。」

「是。」小雪應著,轉身就出去了。

「你來得正好,過來幫我瞧瞧,我這衣服那里做得好不好。」林谷雨笑著將她給池航縫的衣服遞到王曉倩的面前,「我都說了我不會做衣服,但是池航哥說外面的衣服不夠好,非要我做。」

听著林谷雨這麼說,王曉倩的眸中閃過一絲的羨慕,將林谷雨做的衣服展開,瞧著那密密的針腳,雖然有些歪歪扭扭,不過還是不影響這衣服的美觀。

「三嫂子縫的衣服很好啊,怪不得三哥想讓你給他做衣服,而不是買人家做好的。」王曉倩很是羨慕的說道,心中卻有淡淡的苦澀。

「我這手藝也就他看得上,」林谷雨忙拉著王曉倩坐下,接著忙著手頭上的活,隨口說道,「以前是家里窮,沒辦法,只能自己做衣服,現在能買得起衣服了,更何況我做的這麼爛,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勇氣傳出去的。」

「三哥是覺得,只要是三嫂子做的,都是好的。」王曉倩認認真真地說道。

林谷雨縫衣服的動作一頓,忍不住地笑出聲,「我就喜歡他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覺得我哪里都好。」

是啊,不光三哥覺得你哪里都好,就連池業也覺得你哪里都好。

王曉倩輕嘆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那三嫂子覺得誰最好呢?」

林谷雨抬眼望向王曉倩,心神恍惚,「這個還用問嗎?」

王曉倩想起林谷雨他們的店鋪昨天開業,只是那火鍋店的東西賣得太貴了,也不知道以後能有多少人去買,「三嫂子,昨天火鍋店開業,怎麼樣?」

說起火鍋店,林谷雨就忍不住地勾起唇角,「還不錯,至少這段時間的花銷全都賺回來了。」

听著林谷雨那麼說,王曉倩驚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好,好多啊。」

「以後肯定沒那麼多了,」林谷雨笑著開口說道,「畢竟他們辦了卡,以後先花卡里面的錢。」

王曉倩听著林谷雨那麼說,有些迷迷糊糊的,認真地點點頭。

林谷雨想起倉庫里面還有一些的新的布,直接讓小雪拿來給王曉倩了。

池業家里的情況林谷雨也很清楚,但是卻也明白,她不能隨隨便便的給錢,不然日後他們家如果巴結著自己家,那可就不好了。

一眨眼十天就過去了,林谷雨總算是將池航跟自己的新衣服都做好了。

「你就穿那身白色的,我今天也穿白色的。」林谷雨說著,從衣櫥里面將月牙白的衣服拿出來,遞到池航的面前,「你覺得好嗎?」

「恩,就這個。」池航淡淡地開口,眸中閃過一絲的亮光,微揚的嘴角表明了他現在的心情。

「我听人說,京城外的法華寺,香火鼎盛,也很靈驗,過段時間就到了豆沙考童生的時候了,我們要不去廟里給豆沙求個簽?」林谷雨幫著池航將衣服穿上,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要不,就今天?」池航任由著林谷雨幫他系腰帶,開口問道,「你今天忙嗎?」

仔仔細細的系好了腰帶,林谷雨幫著池航整理好了衣服,習慣性模了模耳垂,笑著仰頭望向他,「不忙,吃完早飯去?」

「恩。」池航說著,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滿意地點點頭。

林谷雨忙將自己的衣服穿好,瞧著沒什麼問題了,挽著池航的手朝著外面走去。

正吃著早飯,林谷雨就瞧見小雪慌慌張張地從外面走了進來。

「夫人不好了,」小雪氣喘吁吁的,眉眼之間滿是焦急,「六夫人求見,子軒少爺也來了。」

「這有什麼不好的?」林谷雨將手里的碗放到桌上,疑惑地看向小雪,「快將人請進來。」

「不是啊,是子軒少爺昏迷不醒!」小雪臉色蒼白,聲音顫•抖著。

昏迷不醒!

林谷雨偏頭看了一眼池航,眉眼之間閃過一絲的詫異。

徐子軒以前身子確實不好,可是後來徐子軒住在他們家里,她每天給徐子軒食療,還給他開了不少的藥。

徐子軒的身體已經大有好轉,為什麼現在昏迷了?

難道

徐家有人對徐子軒下手嗎?

許是知道林谷雨在想什麼,池航面色平靜地說道,「已經讓人盯著徐達了,徐達那邊並沒有什麼動作,更何況朱大夫早就死了。」

「我出去看看。」林谷雨說著,倉促的起身,身後的椅子「刺啦」地往後移動了一下,「池航哥,要不我們改天去法華寺?」

「好,那我今天去鋪子瞧瞧。」池航遞給林谷雨一個肯定的眼神,緩緩地說道。

林谷雨飯也沒有吃完,直接朝著外面走去,就瞧見季氏淚眼婆娑的站在馬車旁邊。

「谷雨妹妹,」季氏在看到林谷雨的那一瞬間,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出來,拿起帕子擦了擦臉,上前走到林谷雨的面前,「我兒,子軒,他」

剩下的話語已經泣不成聲,季氏使勁地抓著林谷雨的手,淚眼婆娑地望著她,滿眼地期待。

「六嫂,您先別哭,快讓人將子軒抱進來,我好看看子軒是怎麼回事。」林谷雨瞧著季氏哭成那個樣子,心里也跟著著急起來。

子軒身邊的書童連忙到車里將子軒抱出來,朝著里面走去。

林谷雨將徐子軒安排在了客房,這才忽然間想起一件事情,季氏竟然從徐府里面出來了。

林谷雨看了一眼床上臉色蒼白的徐子軒,心里也明白,許是因為徐子軒變成這個樣子,老夫人才讓季氏出來的吧,畢竟這麼多人中,唯一不會害子軒的就是子軒的親娘。

林谷雨坐在床邊,靜靜地幫著徐子軒把脈,耳邊傳來季氏小小的啜泣聲。

瞧著林谷雨的臉色有些難看,季氏湊到林谷雨的面前,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徐子軒,隨即緊張地望向林谷雨,「子軒怎麼樣了?」

林谷雨緩緩地收回自己的手,抬眼看向季氏,微抿了一下唇,開口說道,「好像是中毒。」

季氏身子搖搖欲墜,如果不是小雪在一旁扶住了季氏,說不定她已經跌到在地了。

「中毒?」季氏顫•抖地重復著那兩個字,手不安地抓著自己的胸口,略帶哭腔地說道,「怎麼會這樣,我平日里吃什麼就讓子軒吃什麼,我好端端的,可是他」

林谷雨拿出銀針,在蠟燭上烤了一下,這才仔細地施針。

徐子軒的臉色蒼白,皮下青色的筋清晰可見,似乎就要從的皮下鑽出來一樣。

施完針,林谷雨幫著徐子軒把了把脈,這才將徐子軒的手放進被窩里面。

「谷雨妹妹,子軒現在怎麼樣了?」季氏萬分焦急地湊到林谷雨的面前,聲音顫•抖著,可憐巴巴的開口問道。

「這個,」林谷雨猶豫了一下,她還沒有見過這種毒,剛剛做的只是幫著徐子軒穩定一體,「我想請別的大夫幫我一起瞧瞧,這個毒,有些難解。」

林谷雨學的是中醫,雖說毒醫是一家,原理互通,只是這藥材放進去的順序不一樣,做出來的解藥也不同。

季氏眸中閃過一絲驚愕,眼神漸漸地黯了下去,傷心萬分道,「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保護好子軒的話,子軒也不會變成這樣。」

季氏的話音剛落,就听到床鋪傳來一陣抖動的聲音。

徐子軒在床上渾身抽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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