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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 學武

花生眼疾手快的扶著溫氏的身子,瞧著溫氏昏了過去,有些無奈的望向徐子安,「二少爺,您這是說的什麼話,二夫人都昏過去了。」

「跟我沒關系。」徐子安白了一眼花生,直接抓著滿臉擔憂的徐子康朝著學堂里面跑去。

真的是沒法沒天的,林谷雨的眉頭微蹙著,望著一旁溫氏的樣子,忙讓花生扶著溫氏坐到一旁的石頭上。

使勁地掐了一下溫氏的人中,就瞧見溫氏猛地倒吸了一口氣,睜開雙眸,然後舒了一口氣。

「二夫人,您覺得怎麼樣了,好點了沒?」花生緊張地望著溫氏。

溫氏眸中的神采漸漸地黯了下去,聲音充滿了疲憊,「我怎麼都沒有想到,子安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二嫂,咱們還是先回去吧,」林谷雨扶著溫氏站起身子,「回去休息一下。」

溫氏勉強地站起身子,滿臉愧疚地望向林谷雨,低聲說道,「妹妹,這都是我不好,我沒有教好孩子,這才讓子安變成這個樣子。」

「小孩子做錯事情在所難免,只要慢慢教,還能好的。」林谷雨這個時候也只能這樣隨便的安慰著溫氏,不過徐子安現在都已經十四歲了,再有一年就成年了,到時候就要娶妻。

溫氏知道林谷雨是在安慰她,心里卻難受地要命,這兩個孩子現在完全不听她的話,她說什麼管用嗎?

溫氏這一氣,身子更不舒服了,一回到銀松居的時候就回房間休息了。

林谷雨看了一眼身邊的小畫,「老爺呢?」

「老爺還在整理賬本,」小畫手里端著茶盤,「剛剛還要了一杯茶呢。」

「這個給我,你們去忙。」林谷雨說著,從小畫的手中接過茶盤,轉身朝著房間走去。

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林谷雨勉強騰出一只手敲了敲門。

「進。」

听到池航的聲音,林谷雨這才推門進去,順手將門關上。

端著茶盤走到池航的書桌旁邊,瞧著池航還在看書,將茶盤放到一旁,疑惑地開口問道,「不是讓你去找會武的師傅嗎?」

池航打听到林谷雨的聲音,唇角泛起淺淺的笑容,「這麼快回來了。」

林谷雨坐在池航旁邊的那張椅子上,將茶盤里面的茶杯遞給池航,「今天我瞧見二嫂那兩個孩子了。」

接過林谷雨手中的茶杯,池航左手端著茶杯,後手將茶蓋掀起,輕輕地將茶水中的茶葉弄到一旁,「那兩個孩子怎麼樣?」

「徐子安,有些凶悍,完全不講道理,徐子康倒沒什麼,乖乖的,也不怎麼說話。」林谷雨拿手托著下巴,無奈的說道,「這孩子果然要從小好好的教,萬一教壞了那事情可就多了。」

池航喝茶的動作一頓,將茶杯放到一旁,偏頭望向林谷雨,「那你覺得怎麼教的好。」

林谷雨這是頭一次意識到小孩子的教養問題非常的嚴重,惆悵的垂眸,「我也不清楚,慢慢來。」

「我已經讓張久出去找會武的師傅,想來只要咱們出的價錢合適,應該很快就能來教豆沙。」池航說著,將手中的賬本掀開,認認真真的說道,「我瞧著咱們手上還有不少的銀子,是不是準備買個房子,回頭搬出去住。」

搬出去住,林谷雨當然是樂意的,眉開眼笑地說道,「我絕對這邊怎麼都不自在,畢竟不是咱們自己的家,如果搬出去的話,做什麼都方便。」

「昨天我跟徐峰聊天的時候,徐峰無意間說漏了嘴,子軒的親娘也在這府里,你回頭去打听一下。」池航眉頭微蹙著,「徐良當時不行的時候,是一直跟著子軒的娘一起的,想來她應該知道不少的事情。

听到池航這麼說,林谷雨微微點頭,輕抿了一下嘴唇,「我想,我知道她住在哪里。」

「你知道?」池航疑惑地問道。

「是,」林谷雨淡然一笑,「偶然一次遇見的,那個時候只是猜測,現在听你這麼說,我就能完全的確定了。」

「我想著,到時候子軒可以跟我們一起住在外面,當然他想住在徐府里面也行,」池航眉頭擰成一團,「只是現在徐良的死有了點眉目,我們想著接著查下去。」

有眉目了。

听到池航這麼說,林谷雨漆黑的雙眸一亮,「什麼眉目?」

「一直給徐良看病的大夫的說他的身子拖個五六年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卻突然間死了。」池航起身,走到一旁的書櫃,抽出其中一本書,將里面的一張紙抽出來,「這個是徐良平日里吃的藥,可是听朱大夫說,徐良是猝死。」

林谷雨從池航的手中的接過藥方。

「上面還記載了徐良的病癥,」池航回到他的椅子上坐下,接著開口說道,「這些年來,徐良的病情漸漸的有了好轉,你手中拿的就是他死之前那段時間吃的藥方。」

池航將其他的藥方都拿出來了,「上面也寫了時間,你看看。」

林谷雨大致的看了幾眼,看上上面的內容,微微點頭,「還真的是呢。」

「徐良的死不是一般身體問題。」池航惆悵的皺了皺眉頭,「恐怕是有人下毒。」

林谷雨拿著藥方的手微微一頓,偏頭望向的池航,「以前徐峰沒看出來嗎?」

「徐峰以前是看出來了,但是卻沒有辦法驗證,因為仵作說是猝死。」池航嘆了一口氣,「徐峰本來想要去驗證一下,差點被人當做小偷打死。」

「這幾年都沒有去查?」林谷雨一年費解地望向池航,猶豫地開口問道。

「每次都去,但是卻不曾想那些人看得格外的緊,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查看。」池航說著,將林谷雨手中的那些藥方收起來。

沒有辦法去查看徐良的尸骨,確實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林谷雨這麼想著,抬眸疑惑地望向池航,「那你讓我去找子軒的娘做什麼?」

「在徐良死後沒多久,子軒的娘因為跟別人通奸被關了起來。」池航望向林谷雨,一臉嚴肅地說道。

林谷雨听著池航這麼說,眉頭微微一蹙,一臉納悶地望向池航,輕抿著唇。

林谷雨的心里隱隱約約的好像知道了什麼,「你是說這是謀殺,子軒的娘被關起來也是那些人動的手腳?」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更加的證明徐良是被人害死的,」林谷雨滿臉驚愕地望向池航,「那些人怎麼不查清楚?」

池航瞧著林谷雨擔憂的樣子,唇角忍不住的勾起,伸手捏了一下林谷雨的鼻子,輕聲說道,「查清楚了,說是徐良親眼見到了季氏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有些受不了,一口氣沒上來,直接猝死了。」

這樣好像也能說通,林谷雨抬眸望向池航,一臉認真的說道,「所以徐峰一直想要知道徐良是不是中毒?」

「是。」池航點點頭,面色冷清,「再過半個月就是清明了。」

林谷雨眉頭微蹙著,抬眼望向池航,「你們是打算?」

不等池航說話,林谷雨的嘴角猛然勾起。

池航湊到林谷雨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鼻尖傳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忍不住的使勁聞了一下。

耳朵傳來濕熱的感覺,林谷雨臉色微微泛紅,身子微微往後一躲,笑著說道,「別鬧,說正事呢。」

「好,這段時間的將鋪子弄好,到時候找個合適的房子,你按照你的喜好修整一下,我們就在清明之後離開。」池航認真的說道。

「時間會不會緊張?」林谷雨有些不確定地望向池航。

「已經布置好了,」池航說著,將原本的計劃的草圖遞到林谷雨的面前,「你看。」

林谷雨抬眼看了一眼池航,雖然計劃看上去沒有問題,但是事情能不能順利進行,林谷雨不知道了。

下午的時候,張久就找來了一個會武的邵師父,听說他很厲害,還開了一個武館。

林谷雨就讓人兩個小廝同時跟那個邵師父動手,結果卻被邵師父兩下子給打飛了。

傍晚的時候,林谷雨生怕兩個孩子被打,親自去學堂接兩個孩子,正好瞧見徐子安將徐子軒堵在了一旁的牆角邊。

「二少爺,」林谷雨緩步走到徐子安的面前,眉頭微蹙著,「二嫂的身體不好,難道你該去看看嗎?」

徐子安抬手指著林谷雨臉,正要開口罵的時候,手被林谷雨給抓住了,林谷雨猛然拍飛,「以後還是應該有禮貌些,不然頭疼的是二嫂。」

徐子安看著自己通紅的手背,眉頭擰成一團,正要沖上去打的時候身子被徐子康攔住了。

將兩個孩子帶到了家里,林谷雨將邵師父帶到兩個人的面前,「子軒,豆沙,從明天早上開始,你們兩個人早起半個時辰,跟著邵師父學武。」

豆沙被打的小臉還沒有好利索,抬眸可憐巴巴地望著林谷雨,小臉皺成一團,卻依舊堅定的道了聲,「恩!」

「嬸嬸,」徐子軒猶豫地望向林谷雨,「我身子不好,不用學這些吧!」

「那徐子安會因為你身子不好不打你嗎?」林谷雨開口反問道。

徐子軒垂頭喪氣的低著頭,看來還是要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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