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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撞邪

錢老爺上下其手,渾身上下抓著身子,臉色難看的要命,厚重的嘴唇吐出一連串的髒話,「他娘的,怎麼還這麼癢,看了那麼多的大夫,都是什麼破大夫,竟然這麼點的小毛病都看不好」

錢少爺恭順的站在一旁,瞧著錢老爺那個樣子,小聲的問道,「爹,您是不是撞邪了?」

錢老爺抓著身子的手微微一頓,抬起那雙被肥肉差點淹沒的小眼楮,「什麼撞邪?」

「我也是听說,听人說,這人啊,如果運氣不好,容易撞邪,這一撞邪,就容易出事。」錢少爺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錢老爺的臉,瞧著他因為癢得難受,到處亂抓,「要不我找個人幫你看看?」

旁邊還有幾個小妾幫著錢老爺一起抓,不管哪里,錢老爺都覺得癢的要命,就像是有人拿了一根羽毛在他的腳心上面寫字一樣的難受,不抓就會死的樣子。

「能行嗎?」錢老爺耷拉著眼皮,他向來是不信什麼道士的胡言亂語,如果信的話,也不會納悶殺人不眨眼了。

「我同窗以前神神叨叨的,後來他娘帶他去瞧了道士,不得不說,等到回來的時候,也不神神叨叨了,和以前一樣,還說前段時間好像在什麼樹林里轉悠,說什麼就他一個人,跟他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知的。」錢少爺面色嚴肅,桌邊的蠟燭撒發著黃•色的光芒,照著他的臉有些嚇人。

听著錢少爺這麼說,錢老爺微微歪頭,琢磨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爹來,你是我親爹,這幾天您都睡不著覺,我不也跟著上火嗎?」錢少爺說著,指著他自己嘴唇邊上,那一串串的水皰將整個嘴唇包圍起來,「這不是因為您的事情,我好不容易打听了這麼點的消息。」

錢老爺抓得有些累了,收了手,望著指甲里面都已經髒得要命了,這才說道,「那成,你明天去打听一下那個道士在哪里,正好可以去問問。」

「是。」錢少爺應道就轉身出去了。

瞧著錢少爺離開的背影,錢老爺的眉頭微蹙著,想了想,對著身邊的幾個丫鬟說道,「你們幾個使勁點,爺身子不舒服,養你們就是讓你們給我干活的。」

那幾個姑娘听到錢老爺的話,幫著錢老爺抓癢的動作更加地用力。

這樣真的是舒服了點,就是明個身上全都是手指印,說不定還會有結疤的。

這麼想著,錢老爺一把將幫著他抓胳膊的侯月拽了過來,手忍不住的撫上侯月的臉,「林谷雨啊,林大夫啊!」

侯月低著頭,不敢看錢老爺一眼。

「我給你說話!」錢老爺瞧著侯月沉默不語的樣子就心煩,沒好氣的吼道,「听到沒?」

侯月抬眼笑著望向錢老爺,那雙眼楮完成月牙狀,「爺,您哪里不舒服,要不小女子幫您診斷一下?」

每次錢老爺逼迫她的時候,總是叫她林谷雨,一開始侯月不知道林谷雨是誰,在那天晚上總算是明白林谷雨是誰了。

錢老爺對于侯月說的話格外的滿意,伸手拉著侯月的手,直接放在下面那個已經站起來的地方,「這里等著你呢!」

色鬼!

侯月眸中的恨意一閃而過,如果不是錢老爺害了她哥哥跟她爹的話,她也不會苟延殘喘到今天。

侯月笑眯眯的說著,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模著那個地方,身子漸漸的爬了過去。

死色鬼,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麼瑟!

床上的床幃漸漸的放了下來,能听到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滿足的呻•吟聲。

林谷雨一把將巾帕搶了過來,瞧著池航身上濕漉漉的,低聲說道,「你擦你自己的頭發就好了,我的我能擦。」

說著,林谷雨一把將池航手里的巾帕拉了過來,回頭望著池航濕噠噠的頭發,抬手將池航半開的浴袍拉好,「這天雖然已經暖和了,還是小心點的好,萬一病了那就不好了。」

不過林谷雨的頭發擦了差不多,剛剛起身準備上•床,天旋地轉的。

「你干什麼啊?」林谷雨忙不迭得攬著池航的脖頸,嬌嗔道,「嚇我一跳。」

「今晚你吃的挺多的,運動一下。」說著,池航直接坐在了床上,他的雙•腿直接給林谷雨當肉凳了。

又是一個不眠夜。

第二天一早,林谷雨就覺得腰有些疼了。

林谷雨覺得萬分的納悶,為什麼這男人怎麼都不嫌累,女人都累的要命呢。

「醒了?」池航換好了衣服,緩步走到床邊,坐在床上,「我今天找人去打掃一下鋪子,你準備準備,看看需要怎麼修整。」

抱怨池航的話語直接被堵住了嘴里,林谷雨勉強的坐直身子,抬眼望向池航,眉頭輕蹙著,輕聲說道,「那也行。」

嗓子有些疼,林谷雨的眉頭微蹙著,抬腳踹在池航的屁•股旁邊,「你下次再這樣,我就跟你分開住!」

池航回味著昨晚的情況,這麼久都沒有吃了,這一下子,怎麼都要吃回本。

「不會有下次了。」池航沒有一點的羞赧,面色嚴肅,「等著下次你睡著了我就不做了。」

「趕緊去吧!」林谷雨有些煩躁的說道。

池航湊到林谷雨的面前,輕輕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已經幫你洗完澡了,你要是困得話,再睡會,不過等會我讓小雪將早飯給你送進來。」

林谷雨眼圈微微泛紅,點點頭,「我知道了。」

瞧著池航出去了,林谷雨支著身子坐起來,果然是餓/狼,她的腰都快要斷了,昨晚都累的睡過去了,結果還被他給弄醒了。

男人怎麼都這麼好的精力呢?

林谷雨覺得胸脹得難受,一直發脹,但是女乃水卻還是不多,這不是個好現象,還吃點重要調整一下的。

迷迷糊糊的收拾好,林谷雨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走到外面的時候,疲憊的坐在椅子上。

豆沙正在吃早飯,吃著饅頭的動作一頓,一臉迷茫的望向林谷雨,納悶的問道,「娘,您是不是病了?」

「沒有。」林谷雨將手拿了下來。

小雪端著一份早飯放到林谷雨的面前,笑著說道,「夫人,您一會在休息一下吧!」

「爹爹說了,娘的身體不好,要看大夫的。」豆沙將手里的饅頭放到一旁,一雙烏溜溜的眼楮一眨不眨的望向林谷雨。

「不過就是這段時間太累了,昨天走的太多。」林谷雨就是怕眾人誤會,才會加了後面幾句。

豆沙一雙眼楮迷茫的眨呀眨,眉頭擰成一團,從椅子上滑下來,快步跑到林谷雨的身邊,湊到林谷雨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是不是爹爹欺負你了?」

林谷雨的心里一陣崩潰。

「我昨晚听到娘哭的聲音了!」豆沙女乃聲女乃氣的在林谷雨的耳邊說道,「我沒有告訴別人,娘,沒事的,爹欺負你我欺負爹爹。」

林谷雨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錢老爺滿身不舒服,雙手在身上胡亂的撓著,對著身邊的幾個小妾沒好氣的說道,「還不使勁點,我是沒給你們飯吃還是怎麼的?」

侯月使勁的幫著錢老爺撓著後背,心里七上八下,只希望那個道士是個江湖術士,不然她怎麼辦?

等著到了木門口旁邊的時候,侯月攙扶著錢老爺從馬車上下來,朝著里面走去。

因為在外面,錢老爺就算是再怎麼混蛋,也不好意思直接那麼多的人直接給他撓癢癢。

「就是這?」錢老爺耷拉著眼楮,偏頭望向一旁的錢少爺,百般難耐的問道。

「是啊,就是這里。」錢少爺看了一下牌匾,接著開口說道,「爹,咱們進去試試。」

等著一行人到了一間屋子門口,上面寫著一個「靜」字。

侯月款款走上前,伸手輕扣了兩下,聲音柔女敕,「里面有沒有人啊?」

侯月的手還沒有落到門上,就看到門吱吱呀呀的開了。

「老爺。」侯月嬌滴滴的叫著,身子微微靠在錢老爺的手臂邊。

錢老爺本來就癢得難受,瞧著侯月那個樣子,有些不耐煩,不過當他發現自己的手臂被侯月胸/前軟軟的夾在中間的時候,心忍不住的隨波蕩漾。

不得不說,這個侯月就是一個lang/蕩貨,尤其那個地方,怎麼玩都玩不壞,真是個尤/物,當初可算將這小biao•子弄到身邊可是對了。

「老爺,怕!」朱唇嬌翠欲滴,那雙眸子就像是會說話一樣,可憐巴巴的望著錢老爺,儼然就是將錢老爺當做神一樣的望著。

「怕啥,谷雨不怕,爺保護你們!」錢老爺說著,直接攬著侯月的胳膊,手不自覺的模著那團,比起男人,他還是喜歡女人,尤其是胸/大的女人,手感好。

等著跟隨著小道童進去的時候,錢老爺被叫到了里面,侯月一個人在路上無聊的走著。

忽然間,面前出現一雙女人的鞋。

侯月的眉頭微蹙著,手心里緊張的全都出汗了,順著那雙鞋,侯月抬眼望向面前的女子,嚇得身子倒退了一步,驚愕的望向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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