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蕭銘覺得徐靜的性格也突然變了。
嫁進蕭家的這兩年,她從不大聲呵斥家里佣人,而有好幾次,蕭銘在回家的時候,恰巧就能踫到徐靜罵人,而且舉止相當的粗鄙不堪。
剛開始他只以為她是心情不好,但是漸漸的,從其他各方面的表現來看,讓蕭銘覺得眼前的妻子似乎並不是那一個人。
但是徐靜後背上的一顆紅痣卻又告訴蕭銘,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于是蕭銘告訴自己,或許是自己多心了,便特意抽了兩天時間在家陪她。
這兩天時間,徐靜都異常的乖巧,沒有出現辱罵佣人,或把自己打扮得像夜店女那樣。
蕭銘見此,內心的疑惑便被打消了不少,只暗暗思忖著,或許是平日里自己陪伴徐靜的時間太少,所以才會讓她性格發生變化。
于是,蕭銘為了彌補這份內疚與虧欠,知道她喜歡上了買東西,便又給了她一張高額度的卡,讓她想買什麼就買什麼,要是不夠再向他拿錢就可以了。
盡管蕭銘見徐靜漸漸的又恢復成了自己往常習慣的那個妻子,可他這內心卻始終覺得還是不對勁。
比如過夫妻生活,以前的徐靜每次都特別嬌羞,而現在的徐靜,卻大膽放浪,那些引誘男人的動作完全就像是做了無數遍一樣。
這並沒有讓蕭銘感到性致昂揚,反而多了一股排斥。
再比如,以前的徐靜吃飯從來是用左手,而現在的她卻用的是右手。
為此蕭銘還特意問過她,只被一句換一個生活習慣給搪塞了。
蕭銘覺得這話也在理,但內心卻十分明白,一個常年習慣左手拿東西的人,一時間怎麼可能會改變得這麼熟稔與習慣呢。
所以,蕭銘越發覺得現在徐靜有大大的問題。
人雖還是那個人,但靈魂像是換了一個似的。
這麼邪乎的事蕭銘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才會邀司沐川出來喝酒解悶。
司沐川在听了好友的事後,也認為這事挺邪,想著白汐的本事,這才會帶白汐過來幫一下忙。
蕭銘在說完一切之後,便又直直的看向白汐,期許著詢問道︰「白汐,你既然能看出是我太太出事,那麼你一定知道這種是什麼原因吧?」
白汐沉默了一小會兒,便道︰「按照你說的,我猜想你太太應該是被別人佔了身體。」
每個人的生活習性都不同,所以表現出來的言行舉止也和原來這具身體的原主有所不同。
就好比現在的她,也是一樣的道理。
蕭銘听言,臉色變了變,這才又道︰「其實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只是一想起便會覺得這種可能實在是太過于荒誕。」
畢竟這是個唯物主義社會,神鬼論都是些無稽之談。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一切皆有可能。」白汐只神秘的笑了笑。
蕭銘苦笑著嘆了嘆,「以前不信,可能現在是信了,若是按照你說的,我妻子的身體被人佔據了,那我妻子她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