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听到司沐川這般說,臉瞬間就爆紅了。
趁她昏睡佔她便宜這也就算了,說她抱著他不放這樣的話……就算是有,也請別真的說出口好嗎??
真是有夠惡劣的。
深吸了一口氣,白汐看著眼前的男人,道︰「司沐川,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司沐川眉毛一抬,「講。」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這話,你應該懂吧?」白汐哼道。
司沐川︰「……」
「還有,想和我一起睡覺明說就是,反正我們的關系又不是不能一起睡,找什麼沒有收拾好的房間的借口,很爛好嗎?」
白汐翻了個白眼,直接戳穿了說道。
說完,她也不等司沐川說啥,大咧咧的經過了他身前,然後朝里走去。
司沐川見此,臉上明顯多了一抹錯愣,半響,他才搖了搖頭,這丫頭還真是一點都不讓自己落下風。
莞爾笑了笑,司沐川便也跟了上去,只見某人已經在大床上用被子隔出了一道疑似分界線的東東來。
司沐川唇角抽了一抽,剛剛不是還挺義正言辭的表達不介意的嗎?
白汐指著床上的分界線,道︰「楚漢河界,望自謹守。」
「我覺得這話應該對你自己說。」司沐川挑著眉道。
他早就發現這妮子有個怪癖,總是在睡著的時候往他身上貼,還是怎麼推都推不開的那種。
白汐模了模鼻子,眼底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心虛。
心虛是因為眼前的男人是個移動的好運體質,多蹭點他的好運,無論是對于她的修行還是別的什麼,益處都多多。
所以,她在睡著過後會主動貼上司沐川,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不過,白汐當然不會說出這一點來,揚起下巴,輕哼了一聲,道︰「說得我好像要非禮你一樣,你放心,我對你暫時還沒什麼興趣!」
司沐川听言,道︰「是嗎?要是晚上你越界了呢?」
白汐笑,直接撂下狠話︰「我要是越界了,我就給你做一個月飯。」
反正她做飯又不會,這承諾注定是空談。
司沐川神情有些復雜的看了眼白汐,做一個月的飯,是生怕毒不死他的意思嗎?
「做飯就免了,洗一個月衣服還差不多。」司沐川說道。
白汐想了想,點頭道︰「好啊,沒問題。」
反正有洗衣機,丟進去再拿出來的事嘛,簡單。
司沐川哪里看不出來某人的打算,唇角勾起一絲弧度,補充說明︰「是手洗。」
白汐听言,干脆利落的翻臉︰「賭注什麼的太弱智了,不賭了,睡覺,晚安。」
說完,她就直接把自己甩在了床上,臉頰朝下,腦袋直接埋在了羽絨枕頭里。
司沐川見此,額間劃過幾條黑線。
講真,他就真沒指望過這丫頭會按正常的套路來。
***
翌日很早,白汐被手機鬧鐘給鬧醒,迷迷糊糊的伸手模到了手機,動作熟練把鬧鈴給按了,然後繼續睡。
大約過了兩分鐘,白汐突然又猛地睜開了眼,扭頭,看向了枕頭的另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