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沐川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有些焦灼的內心,薄唇動了動︰「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阿覺咽了咽口水,思忖了一下,才低低的說道︰「只能先觀察一晚先了。」
頓了頓,他怕再一次听到自家老大質問的聲音,便直接道︰「今晚我就在這守著,堅決不閉眼,一直觀察她的情況!」
沒辦法,第一次遇到這種連他都看不出來的情況,又不能讓老大覺得他沒本事,他只能這樣辦了。
司沐川听言,眉頭卻皺得更深了,眸子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最後才道︰「不用,你走吧。」
阿覺一听,從來不會胡思亂想的人,立馬就自動腦補擴大某人說這話的個中含義。
他家爺這該不會是要把他發配邊疆吧?
于是,阿覺堅決的道︰「是我沒看出她的身體到底有什麼問題,所以我有這個義務照顧她!」
所以,千萬別把他打入冷宮。
/(tot)/~~
「不需要。」司沐川還是冷冷的說道。
讓別的男人在這丫頭的房間?
呵呵,怎麼可能!
明顯沒猜到自家老大內心怎麼想的阿覺,還試圖做最後的溝通交流,卻直接被司沐川給踹出了房間。
直到房間門被重重的甩上,阿覺腦門差點被這門給砸到,他才隱隱約約的明白了過來。
白汐是個女的,還是老大中意的那種,他這提出要在人家女孩子房間陪她一夜……
阿覺突然一個激靈,然後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這腦子剛才怎麼就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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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司沐川坐在床邊,看著床上雙眼緊閉,蒼白著小臉,連呼吸都很輕柔的少女,心怎麼都平復不下來。
如果知道她進去一趟秦元的別墅,出來後變成這樣,他怎麼都不可能會讓她一個人進去。
第一次,司沐川有種很深的無力感。
只希望這小丫頭真如阿覺說的,只是睡著了。
明天,或許她就醒來了。
司沐川靜靜的看了白汐許久,然後目光又落在了她平坦的胸口,遲疑了一下,他還是伸出了雙手。
花費了一些力氣,替她把那件貼身 膠仿真胸膛給月兌了下來,然後他又起身,去櫃子里找了一套睡衣,折身,又費了些時間替她穿上。
妥當了之後,司沐川的額頭上冒了不少的細汗,臉頰也有些不正常的紅暈。
床上的小丫頭,雖然身材嬌小,但是該凸的地方一點都不含糊。
饒是他定力十足,此時也越想越燥熱。
司沐川起身,離開了房間,去沖了半個小時的涼,換上睡衣後,便又折回了白汐的房間。
床很大,足夠兩個人躺在一起。
司沐川也沒有客氣的就直接躺在了床上,手臂更是自然的撈過某人的腦袋,讓她靠了過來。
指尖摩挲過白汐的鼻端,感受到那平緩的呼吸後,他這才吐了口氣。
司沐川並沒有什麼睡意,尤其還是第一次與人同眠,以為自己會不習慣,卻沒想到有種意外的契合感。
尤其是少女嬌小的身體就被他攬住在胸膛,這種感覺,很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