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但笑不語,好一會兒,她才道︰「難道你不知道看似無害的女人,心腸往往最惡毒嗎?」
她從白宇的面相上看出,他的正桃花應該不會在這兩年,而他的財帛宮明顯不豐滿,或者說他有漏財的現象,加之他眼尾的細紋有好幾條,這些都是典型的招桃花的征兆。
而且個個都是屬于爛桃花的那種。
「小妹,你可別嚇唬哥啊,萬一嚇出陰影來可咋整?」白宇瞪了一眼白汐。
「能嚇出陰影來就好了,也省的你被騙。」白汐好笑著道。
這麼听來,白宇這心中多少便多了一分警覺,既然小妹說他容易被女生騙,那他不理會那些追求他的女人不就結了?
于是,從今過後,白宇在面對那些接近他的女人時,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以至于讓認識他的那些同事都在懷疑他是不是被女人給狠狠傷過心,竟然那般排斥女人。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那我怎麼知道哪個才是我未來的老婆啊?」半響,白宇不由納悶的說道。
「相信心中的感覺。」白汐只高深的給了白宇這麼一句話。
「好吧。」白宇模了模鼻尖,儼然沒有察覺到明明是問的財運,為什麼變成了說他有太多爛桃花這茬上。
說到底,這都是白汐刻意引導的。
白宇人長得氣宇軒昂,追求他的女孩子絕對是多不勝數,但他性格方面太過溫吞,又不太會拒絕人,所以也間接造就了他容易被人坑。
白汐之所以刻意提起,不過是想借此改變一下他的性格而已,只是對他到底有沒有用,那就沒法肯定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她只是略微提一提,能不能改變就真的是看人的造化了。
一家四口又聊了好久,而白汐晚上也沒有打算回司家,所以只給司沐川發了條信息,又打電話詢問了徐盛司沐川的情況,得知沒有什麼大礙之後,便關了機。
洗完澡之後,白汐簡單的給自己手臂上的傷口重新上了藥,這才躺回了床上。
回想著今天發生的這麼多的事,白汐即便是躺在床上,也了無睡意。
她側過頭,看向放在床頭櫃上被她刻意用布包裹了好幾層的長劍,遲疑了一下,她便把劍拿了起來,同時也取下了外面的布。
原本黑色的長劍在因為開封過後,劍刃泛著冷冷的銀光。
這柄被封印在棺材里靠吸血而出的長劍,到底是柄什麼樣的劍?
白汐皺了皺眉,隨即她便又細細的觀摩起了手中的劍來,看了半天,她也只在上面發現三個字。
血煞劍。
「這名字听著還真挺邪氣。」她嘀咕了一聲。
不過吧,說它邪氣,但它卻好似能被她所控,這讓白汐不由想起在密室里司沐川煞氣發作時,這劍擋在她身前時的情形……
可若說它不邪惡的話,那它這通體透著血煞之氣又該做什麼解釋呢?
白汐撓了撓腦袋,要是那五個老頭在,估計還能問問他們這劍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