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他身上的那股煞氣的存在一般,都是無法用科學來解答的東西,所以,或許,這個少年的出現真有可能會成為他的轉機。
司沐川唇角劃過一抹淡淡的悵然,轉而掀開了被子,下了床。
在衣櫃里找了一件家居服穿上後,司沐川又看了一眼白汐,便收回視線,抬步朝房外走去。
床邊睡著的人依舊香甜的睡著,並沒有發現臥室里少了人。
樓下,阿覺與徐盛都還沒離去,看著司沐川下了樓,皆站起了身,朝他恭敬的點了點頭。
司沐川頷首,朝他們做了一個手勢後,便在沙發上坐下。
阿覺與徐盛兩人對視了一眼,也重新坐下。
「爺,被汪炎中途攔截下的貨已經找到,是奪回來,還是?」徐盛開始匯報了起來。
「不用了。」司沐川淡淡的說道。
「就這樣便宜他嗎?」旁邊阿覺眯了眯眼,眼底有著無人察覺的狠意。
司沐川看了阿覺一眼,道︰「我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拿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近期汪家不是派人去了東南亞與政府有密切來往嗎?」
徐盛點頭,「是的,據線人來報,好像是因為原油的開采權。」
司沐川唇角勾起一絲冷酷的笑︰「你們覺得被他攔截了的貨,和這原油開采權比起來,哪個更好?」
「自然是原油開采權。」徐盛眉眼一亮。
「爺的意思是,趁著這段時間,拿下東南亞那邊的原油開采權?」阿覺補充問道。
「我們放出老大重傷命在旦夕的誘餌,定會讓汪炎以為我們司家亂了套,屆時他忙著來搶佔司家的市場,根本也就不會把重點放在東南亞的原油開采權上……」徐盛低語著。
阿覺冷冷一笑︰「他汪炎以為自己牛逼,卻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等丟了原油開采權,又丟了家族管理權,我看他還怎麼蹦。」
「惹誰不好,偏要來招惹司家,真是不自量力。」徐盛聳了聳肩,他已經能預料過不久後汪炎會有多氣急敗壞。
「可不是。」阿覺搖頭輕笑。
「不過,爺你那道符到底是哪來的?」徐盛不免又看了看司沐川的胸口。
其實他是真的挺奇怪子彈竟然被一張符紙給卡住這種原理是何故,即便是穿著防彈衣,那一槍的威力也絕對有可能穿透老大的心髒來著。
所以這會兒靜下來之後,徐盛的注意力不免又轉到了這事上。
「什麼符?」阿覺不明所以,問道。
隨即,徐盛便把子彈被符擋下的事簡單的說給了阿覺听,阿覺听完之後,只表示懷疑的反問︰「你看錯了吧?紙怎麼可能擋得了子彈?」
「我也想當這一切都是看錯了,但是老大的傷口是你處理的,事實擺在眼前,這紙還真能擋子彈!」徐盛嘆道。
「爺?」阿覺挑眉,看向了司沐川。
「符是白汐給的。」司沐川並沒隱瞞的回。
「不會吧,還真的是他啊?」徐盛多少猜到了一點,只是不咋願意相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