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多練習就會好。」許久,司沐川只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再練也練不出什麼花來,這已經是我寫的最能直視的一次了。」白汐嘀咕道。
她還真不是吹的,要不是因為司沐川的字就在旁邊擺著,她迫于壓力超常發揮,估計寫得比目前這還要丑。
讓她畫再復雜的符都沒問題,寫字就跟個要她命似的,對此,她也很無奈,更是沒辦法。
會寫字,不代表會寫書法字啊。
司沐川把某人的那聲嘀咕听入了耳中,只覺得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家伙也有如此苦憋之時,不由好笑的搖了搖頭。
遂視線又掃過桌上那兩行歪歪扭扭如毛毛蟲在爬的字,司沐川把那張紙揭開,又換了一張嶄新的白紙在桌面,「我教你。」
說罷,在白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便已經拉過了她的手臂,重新把毛筆放入了她手中。
隨即,司沐川整個人又站在了白汐的身後,雙臂穿過她的下腋,身子前傾以從後擁住的姿勢圈住了她,大掌自然的握住她拿筆的右手。
白汐的身體在司沐川由後靠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變得僵硬,她的視線落在右手被男人包裹住的手上,輪廓分明,寬厚有力,剛剛好就覆裹住了她拿筆的手。
她微微側頭,臉頰卻一不小心就觸踫上了男人傾靠過來的唇,瞬間,白汐的臉就滾燙不已,心也跟著咚咚咚的加快,像是要跳出胸腔一樣。
「寫書法字的時候,首先要保持平心靜氣。」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充滿磁性與惑啞。
白汐此時內心是充滿著焦灼的,她一個女人,被一個妖孽男人這般親密擁住,要是能保持平心靜氣,她就tm絕逼是個木頭人。
「那什麼……」
動了動肩膀,白汐想微微反抗一下拉開兩人的距離,豈料下一瞬,卻被司沐川按住了肩膀,「不要動,姿勢不對落筆寫出的字也會受影響。」
感覺到越發靠近的男人,白汐突然在懷疑一個問題︰這男人該不會是在假借練字對她實行佔便宜的行徑吧??
想著,白汐便清了清嗓音,道︰「我覺得……」
「別說話,注意力放在筆尖上。」
「你要不要……」
「認真點。」
白汐︰「……」
md,還能不能好好的讓她說完一句話了!
許是因為某人的毛筆字天賦實在太過于慘不忍睹,即便是司沐川親手教,還是寫得歪歪扭扭。
于是才只寫了幾個字,司沐川就已經看不下去,直接松開了白汐,一臉疑似絕望︰「算了,你沒有寫書法字的天賦。」
「我也覺得是這樣。」
得到自由的白汐,連忙往旁邊挪了幾步,不著痕跡的拉開自己與司沐川之間的距離。
司沐川見此,深邃的眼眸微微暗了一些,隨即,他視線掃過牆壁上的時鐘,「來找我有事?」
白汐聞言,內心懊惱了一聲,竟然差點兒就把正事給忘了,不由連忙開口道︰「也沒啥事,就是想借用一下你這里的筆和紙,畫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