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們把我綁架來,不會是為了我的美色吧?我知道我長得好看,但是我不搞基啊。」
白汐模了模臉,一臉的‘長得好看又不是我的錯’的小表情。
徐盛的唇角抽了抽,同性戀說自己不搞基?搞笑來的吧。
「看來你是需要我提醒你昨天的事?」司沐川徐徐的出聲,清冷的嗓音中帶著不容忽視的凌冽。
白汐只感覺危險撲面而來,但她從一開始裝傻就打定了主意要裝到底,所以,她對上司沐川,臉上無辜的表情更深,「昨天?昨天發生什麼事了?」
她就不信這死變態會把他非、禮一個男人的事情當眾說出來!
「很好,我就欣賞你這種膽大。」司沐川只是冷冷一笑,突然站起了身,朝白汐走過去。
白汐瞳孔一縮,看著眼前起碼有一米八五以上身高的男人朝她逼近,那種充滿侵略與危險的氣息令她下意識的往沙發後面挪動。
隨即,她只感覺脖子一緊,下一瞬便已經被司沐川的大掌給用力捏住了,眸子中,清晰的倒映出男人那雙嗜血冷酷的雙眼。
「我最不喜歡耍小聰明的人。」司沐川面無表情,眉眼間全是肅殺之氣。
「你放,放開我……昨天的事我,我已經想起來了……」白汐臉頰漲得通紅,呼吸不上的感覺仿若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
這男人,是真想殺了她。
早知道她就該坦白從寬了,裝個什麼鬼的傻!
司沐川俯看著手中掐著的人,那張精致的小臉因缺氧漲得通紅,縴細的脖子仿若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折斷,此時‘他’無力反抗的模樣哪里還有方才糊弄人的狡猾勁。
敢惹他,就要有承受他怒火的本事。
司沐川神情越發冷冽,手掌也越發收緊。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白汐已經完全呼吸不上,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脖子上的禁錮卻是松了。
她慘白著一張臉,整個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氣似的癱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徘徊在死亡邊緣的感覺,還真它娘的難受!
「把他交給阿覺處理。」司沐川沒有再看白汐一眼,只冷冷的朝徐盛吩咐了句。
徐盛一听,點了點頭,再看向白汐的時候,臉上已經帶著些許同情。
嘖嘖,該說這娘娘腔倒霉呢還是運氣不好,落在阿覺手中還真不如直接被老大掐死來的干脆利落呢。
已經緩過神來的白汐正好看到了徐盛臉上的同情,所以…這個什麼阿覺極有可能是個更變態的存在了?
特麼的要不要這樣啊?一個變態還不夠,再換一個更厲害的來,該說她臉大還是臉黑?
欲哭無淚的白汐超級憋屈,眼看著司沐川轉身準備離去,她咬咬牙,身子朝前一撲,雙手就牢牢的抱住了他的大腿。
「等等,大佬我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昨天我不該為了自保而打暈了你,也不該扒了你的衣服跑路,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看在我還是個十七歲孩子的份上,千萬要原諒我……」
「大哥,以後你就是我親大哥,除了殺人放火,你讓我干啥我就干啥,絕對當你最听話的小迷弟……」
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況她還是個偽的,所以求個饒什麼的也算不丟人。
于是,整個別墅大廳里,除了白汐不停哀嚎的聲音,再無其他。
徐盛看著白汐那毫無形象、抱著自家老大的腿哭嚎不停的樣子,震驚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這娘娘腔是真的牛逼啊,你求饒歸求饒,時不時的把鼻涕往老大褲腿上擦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