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充滿著無盡的危險,殺氣畢現。
「咳……咳……」白汐臉頰因缺氧漲得通紅,看著滿臉戾氣的男人,她內心只有一句mmp。
不是發情失去理智麼?還能用使詐這種套路的?!
「這個世上還沒有一個敢對我動手能活著……」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只覺後腦勺一股刺痛,在暈過去的瞬間,他看到了那個‘男孩’朝他露了一個陰測測的笑。
「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做那第一個活著的人了。」白汐輕笑。
自信?遇上她,分分鐘變不可能好吧!
男人暈過去之後,那掐著白汐脖子的手自然就松開,她在獲得自由的第一時間就是感謝手中的煙灰缸。
嗯,多虧了剛才機警(是忘了)沒有扔掉它,不然她的小命今天怕是真要交代在這里了。
又發泄般的抬腳踹了數下地上的男人,白汐這才緩緩吐了一口氣。
怕身上的衣服不利于跑路,想了想,白汐便直接把男人身上的外套給扒了下來,穿在了自己身上。
沒多時,她就拖著自己的傷殘腿,逃之夭夭了。
徐盛到酒店總統套房里找到自家主子的時候,整個人差點沒嚇死。
「爺,你醒醒,別嚇我啊!」這都發生什麼事了,竟然被人糟蹋成這樣。
渾身上下只穿了條褲衩躺在地毯上,俊臉有一半是巨腫,唇又腫又破皮的,而身上也青一塊紫一塊,像是被人蹂躪了無數遍似的。
好一會兒,男人才終于醒過來,感覺到身上涼颼颼的,雙眉緊蹙,清冷的眸子對上了徐盛。
徐盛幾乎是下意識的搖頭,「不是我干的。」
「……」
「爺,我找到你的時候,你就這樣了,我真沒對你做什麼!」徐盛委屈的道。
司沐川臉一黑,腦海里又浮起暈過去前,那個‘小子’得意的笑,渾身的殺氣簡直不要錢的往外冒。
徐盛感覺到自家爺的殺氣騰騰,下意識的打了哆嗦,「那個,爺,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他絕對不是因為好奇才問,嗯,他只是關心。
司沐川只是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他怎麼可能會告訴自己的手下,他親了一個男人,而且還被那臭小子給羞辱了?
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司沐川低頭看了眼身上明顯被人揍過的大片淤青,戾氣再一次驟升。
該死的,千萬別讓他逮到。
「衣服。」司沐川冷冷的吐道。
徐盛條件反射的把外套月兌了朝他遞過去,只是在接收到自家爺陰沉的視線時,他這才想起他的嚴重潔癖,便訕訕的收回了手。
「我這就讓人立馬送衣服過來。」
「今天的事……」
「我什麼都沒看到。」作為察言觀色的人精,徐盛趕忙搖頭,似想到什麼,他又擔憂的問︰「對了,爺,你的身體……沒事了?」
司沐川怔了怔,身上除了有點皮外傷的小痛,身體里那股躁動卻消失無蹤,像是從未發作過一樣。
「這一次應該已經過去了。」
徐盛一听,眼底立馬染上了喜悅,「難道是阿覺的藥有效果了?」
司沐川看了看徐盛,卻是搖了搖頭,腦海里莫名劃過那個把他砸暈的‘男孩’的面容,隔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你現在去查一個人……」
簡短的交代了幾句,徐盛就很快離開了房間,找酒店調監控去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到底是誰那麼牛逼,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
嘖嘖,牛逼得把老大的嘴都咬破了,真是讓人想不好奇都不行,加上老大這次的發病莫名好了,他就更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