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想到「酒後亂性」這個詞,寧淵臉色黑了黑,偷偷扭過頭,看了身邊的張毅一眼,
在此之前,張毅已經喝了不少酒,可寧淵看他,似乎,當真是個「千杯不倒」。
不過,他不管醉不醉,都已經足夠恐怖了。
突然,張毅似乎感受到了什麼,也轉過了頭,一瞬間,兩人目光對視。
下一刻,寧淵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發現自己已經被逼到車門邊,張毅則湊到了自己面前。
「你……你要干嘛?」寧淵咽了咽唾沫。
現在還在車上呢,他該不會要獸性大發吧……
下一刻,對方直接堵上了她的唇,寧淵猛地瞪大眼楮,心中叫苦不迭。
完了完了,現在還沒有回家,他就這麼明目張膽,可想而知,之後她的結局會是怎樣的悲慘……
好不容易,等張毅放開了她,寧淵一把推開他,狠狠瞪了他一眼,低聲說道︰「還有外人在呢,你這是做什麼?」
這一切,都被坐在駕駛座的男喪尸看在眼中,寧淵捶打著張毅的模樣,讓人看在眼中,倒更像是嬌嗔,是打情罵俏。
此刻,男喪尸心中在滴血,痛心地想︰這年頭做個司機都要要小心秀恩愛、撒狗糧的危險。
真是猝不及防、防不勝防。
「我知道了。」張毅微勾唇角,綻出一抹邪笑,下一刻,貼在她耳邊低低地說道,「老婆大人,我們回去再做。」
「……」
寧淵別過臉,不禁淚流滿面。
神啊,快派一個人來救救她吧!她不要回這個死變態喪尸王的家!!!!!!!!
可不管她怎麼祈禱,上天終究沒有听到她的心聲。此刻,寧淵正坐在床上,張毅則在沐浴。
听到浴室門被推開的那一刻,寧淵死死地咬住唇,心仿佛快要跳出胸膛。
「鶯鶯,我洗好了。」
听到張毅的聲音,寧淵徹底絕望,她背過身去,決定听天由命。
「怎麼了?為什麼背對著我?」轉眼間,張毅已經走到她身邊,雙手撫上她的肩膀,將下巴架在她的脖子上,朝她吹了口氣,語氣曖昧而又低沉。
「我……有點不舒服。」被他這麼一條都,寧淵差點跳了起來,她費了很大的勁,才忍住沒有推開對方。
「鶯鶯,你不去洗麼?」
「我去!我去!」听到這句話,寧淵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找到了便死死地拽著不放。
「我這就去!你等我!」說完,寧淵猛地站起身,轉身沖進了衛生間,反手鎖起了門。
怎麼辦……怎麼辦,洗完澡,終歸還是要面對他的,就算她有意拖延,可那一刻總會到來。
寧淵打開了淋浴的開關,讓熱水嘩嘩的放著,自己則坐在椅子上焦慮著。
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浮上她心頭。
逃跑……?
逃跑吧……
就這樣做!
同一刻,她已經在心中大致的構思出具體計劃。
雖然逃跑被發現的下場很慘,但寧淵扭頭,看了一眼衛生間的門。仿佛可以看見之後自己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慘狀,于是,寧淵咬咬牙,決定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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