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寧淵正想說話,被打斷了。
「怎麼辦呢?既然這謊話都說出去了,若要讓他信服,還得讓之變為事實,姑娘覺得呢?」
「你別忘了,你一點兒都不喜歡我,要與我行床幃之事,你不惡心嗎?!」
「不,我就想看著他難受的樣子,凡是他喜歡的,我要麼佔有,要麼摧毀,讓他余生飽受痛苦!!」
話音剛落,王安同強硬地湊近她,吻住了她的唇瓣。
不——已經不是單純的親吻了,甚至是撕咬。
濃烈的酒香氣撲鼻而來,寧淵被緊緊禁錮著,頗為難受,見掙扎無果,便狠下心,用力咬了下去。
很快,口中充斥滿血腥味,與唾液交雜,早已分不清究竟是誰嘴中的血。
趁王安同吃痛皺眉之際,寧淵猛地推開他,拔腿就跑,跑了一段距離,見對方沒有追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才頭也不回地繼續朝前跑去。
回到房間後,寧淵將門鎖起,用身體牢牢抵住,身體慢慢滑到地上。想到之前一幕,仍然心有余悸。
太恐怖了……就憑王安同剛才的表現,她怎麼也不相信王安儒會比他還變態!
過了好久,她才緩過神,慢慢走到里間。身邊沒了侍女侍候,她一時還有些不習慣。
一夜無眠。
第二日,寧淵起床,看見一個新的侍女前來,比起之前的尹翠,這人多了幾分木訥,但讓人感覺心安。
侍女一言不發地伺候她梳洗完畢,便走了出去。
伴隨著她的離開,門口處傳來一聲清脆的「 擦」聲響。
寧淵一驚,站起身,見那侍女向誰人行了一禮後,匆匆離去,接著,另一個略顯高大的黑影停在了門前。
「這些日子還請姑娘委屈一陣,暫時不要出這間屋子。」王安同聲音的听不出一絲感情。
「呵!王爺好生卑鄙。」寧淵坐回了椅子上,「王爺是想報復被我昨夜拒絕之仇,讓我活活餓死?」
「姑娘莫要誤會,昨夜是本王沖動,本王有一計劃,需要姑娘協助,這才委屈姑娘。姑娘放心,這些日子,本王會定期讓侍女將一日三餐送與姑娘,絕不會懈怠姑娘。」
「既然如此,王爺無需多言,請吧。」寧淵不想和他廢話,別過臉。
听著寧淵冷淡的話語,怔了怔,最終,王安同沒有說話,只是轉身離去。
正如王安同所說,之後的幾日,那個侍女確實將一日三餐準時送進,可每次,她都不會說話。偶爾寧淵問她,對方只是言簡意賅。
看著自己面前的處境——與王安儒的聯系徹底中斷,之後的計劃也不知該如何進行。這都幾天了,她還要繼續在這里浪費多少時間?
正心煩意亂之時,突然有只形狀奇特的鳥兒飛了進來。
寧淵愣了愣,看著面前這只又像喜鵲又像烏鴉的小家伙,倏地反應過來︰四周的門窗關得十分嚴實!它又是怎麼進來的?
難道哪里沒有鎖?
寧淵心中一喜,環顧四周一圈,門窗依舊緊閉。
翻了翻白眼,正失望,突然,那只鳥兒「唧唧」叫了一聲,竟說出了人話︰「主人,我是來幫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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