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就這樣一直躺在醫院里,白母來了之後听說都給哭暈了過去。
後來又去警局找了周紅,狠狠的在周紅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周紅還在警局里接受調查,在白潔家里找到的藥還在化驗,結果還沒有出來。
「周紅,你就是個白眼狼。」白母是一位藝術家,很少有見她這樣動手打人的時候,「我真是後悔啊。」
後悔不該給女兒訂了梁慶這個王八蛋,更不該讓這個家境貧寒的女孩進了自家門,還暗地里資助她上學。
在出了那件事情之後,她這個做媽媽的也沒有及時的去關心女兒,才讓這個白眼狼有了可乘之機。
「我家白潔到底是怎麼你了?讓你這樣對她下狠手?」
「你都已經搶走她的未婚夫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雖然化驗結果還沒有出來,但是自己的女兒她是最了解的,她的女兒從來不說謊話。
周紅沒有說話,只是紅著眼楮看著白母。
「走吧,天荒灰灰疏而不漏,我相信法律會給我們一個公正的。」白父扶著老伴說道。
「白……阿……」
「啪。」的又是一巴掌,「閉嘴,不要叫我。」匆忙趕來的梁慶也被白母打了一巴掌。
老兩口自從知道女兒的事情,就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多。
梁慶紅著眼楮看著他們攙扶著的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偉岸的白叔叔也應駝背了。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梁慶看著周紅說道,「為什麼會這樣?」
一夜之間,他的生活全都變了。
周紅忽的一笑,「你說為什麼會這樣?」
梁慶一愣。
「有哪個女人能夠容忍自己的丈夫騎在自己身上卻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周紅生氣的吼道,「你知不知道我當時的心情?」
「讓她這樣都算輕的了,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憑什麼從小到大她樣樣都好,要什麼有什麼,而我就像是那個丑小鴨一樣,襯托著她這個白天鵝?」
「當我還在為了一件表演的白襯衣被我媽暴打的時候,她卻是一天換一件衣服都不帶重樣的。」
「明明是我先認識你的,幫你的人也是我,可為什麼你的眼里就只有她?」
「就因為她從小長的漂亮,就因為她會彈鋼琴,她就應該被你們捧在手心里,而我就活該要被踩在腳下?」
周紅面露猙獰的說道,「為什麼她都嫁人了,還要勾引你。」
「梁慶,那個罪魁禍首就是你。」周紅笑著說道,「如果不是你整天惦記著她,惦記著她的病情,我會有可趁之機嗎?」
「沒錯,我是給她換了藥。」周紅說道停了一下,看著梁慶,「可你也是幫凶,要知道,那些藥可是由你親手送給她吃的。」
「哈哈……是你害死了她,是你。」
周紅一邊說一邊笑。
「你這個瘋子。」梁慶一把抓住周紅,死死的捏著她的雙肩,「你就沒有想過咱們的兒子嗎?你這樣要他以後怎麼見人?」
「你不僅毀了我,毀了兒子,你還毀了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