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他對那個女人的寶貝程度,他此刻也抽不出那個精力。
「困他們一陣子,然後將魔晶炮撤回來。」
就當是個震懾好了。
至于流輝讓他當背鍋俠的賬
夜雲凰冷冷一笑,躺下去繼續睡覺。
……
這個夜晚發生了很多事情。
先一步從教堂離開的藍給墨緋白打電話,告訴了他梨畫衣被秦雪初救走了,十字殿堂的人被夜家的魔晶炮擋住了,暗殺失敗。
事情的發展程度,怎麼听著都像是秦雪初和夜雲凰聯手了……
墨緋白冰冷的聲音傳回來,「全部撤回來。」
人在秦雪初手上,就意味著,這中間還有更大的變數。
秦雪初,那個從小陪著蘇微涼一起長大的男人,到底都知道些什麼?
藍一听這話,就知道夜雲凰的魔晶炮開不下去,這中間鐵定還存在著一個算計與被算計的問題。
至于十字殿堂的人,頂多被困一陣子,畢竟夜雲凰那樣的男人,擺了那麼大陣仗出來,讓他雲淡風輕的放下,大男人面子上過不去。
……
墨緋白陪了蘇微涼一天一夜,一直未曾合過眼,他用了藥,蘇微涼睡著了,但她睡得並不安慰,噩夢連連,痛哭不止……
南溪那位醫生朋友說,這是一種拼命的想要逃避現實,但內心深處又分外清醒,兩者拉鋸的表現。
蘇微涼在瘋與不瘋之間徘徊。
她的女兒以那樣慘烈的方式死在她面前,她絕望痛苦,但她還有墨許諾和兩個兒子,還有墨緋白,她又不能真的瘋掉,所以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個時候,恐怕她更羨慕那些能夠瘋掉的人。
墨緋白握住她縴細女敕白的手指,將她縴細的身體緊緊地抱在懷里,親吻她的臉頰,「蘇小豬,那一定不是我們的女兒,那個女人騙你的。」
蘇微涼的眼淚,掉落個不停,縴細的身體在他懷里弱的不成樣子,她忽然從睡夢中醒來,喃喃自語的說著,「圓圓……圓圓還沒有吃過女乃……」
她一邊說,一邊從床上坐起來,親吻著懷中的墨許諾,淚水漣漣,「圓圓,媽媽給你喂女乃,不哭……」
墨許諾在睡夢中被吵醒,眨了一下大眼楮,也不哭,在蘇微涼懷里蹭了蹭,女乃聲女乃氣的喊,「媽媽……」
蘇微涼掀開衣服,想給她喂女乃,可以一看身上那道還未曾痊愈的傷痕,想起她是剖月復產,她的孩子一出生就遠離她了,她沒有女乃……
她抱緊了墨許諾,「圓圓乖,媽媽帶你去找女乃女乃……」
她抱著墨許諾剛要站起來,卻因為太過虛弱,就往地上倒去,墨緋白抱住了她,給母女兩船上厚衣服,遮的密不透風,抱著他們出門。
那個醫生說,這個時候,無論蘇微涼想做什麼,都必須順著她,不要讓任何事情刺激到她的神經……
墨緋白抱著蘇微涼出門,此刻天剛麻麻亮,還是黎明,沒有一家賣衣服的店開門。
墨緋白打了個電話給冷遇,下了一道命令。
整座王城的店鋪,一個小時之內,必須全部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