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絕和席若顏離開永源宮不久,永源宮便被百名皇宮暗衛團團圍住,水泄不通。
永源宮的奴才全被趕了出去,一個也不曾留下,就連上官婉,也被趕出永源宮,成了別的宮殿的宮女。
上至朝中大臣,下至慕容月的床笫之臣,沒有皇上允許,皆是不可參見太後,否則一律抄家當斬!
此聖旨一出,不僅朝堂惶恐,後宮中未散盡的後妃,以致後宮的中的奴才,皆是心思恐懼。
皇上突然下達這樣的口諭,這不是擺明的想要從太後的手中奪權,變相的軟禁太後嗎?
一時不僅是後宮中,就連朝堂中的大臣,也不敢再肆意妄動了。
當然,最失了一算的,莫過于是裴庭玉。
彼時的侯爺府。
床榻之上,裴庭玉手握美人玉足,正是淺出深進,門外屬下的通報,他面塞桃花般的面容笑意旭然漸冷。
「啊」
美人一聲慘叫,已是一雙玉足被男人勁道折斷。
美人疼的一張嬌容變色,而裴庭玉卻只是優雅將外袍穿好︰「皇上軟禁太後,不許任何人進出永源宮?」
他唇角勾笑,看著裴陽恭敬的神色︰「是嗎?」
「是宮里頭傳來的消息,侯爺現在該怎麼辦?」
「听說今日溫王爺送了一名白衣道士進宮給太後醫治?」
「正是。」
「看來那名道士,也不算是江湖騙子了。」
「侯爺?」
「果然不愧是皇帝啊,連自己的親生母後都可以活活的看著她死呢。」
「侯爺,眼下太後昏迷不醒,永源宮的奴才又全部被趕了出去,現在整個永源宮全由皇上的精英暗衛在把守,只怕」
「砰」
裴庭玉重重一拍門前扶手,冷冷一笑︰「皇帝的本事,他若是給本侯來硬的,本侯還真的無法招架。」
畢竟他連自己的命都托到了慕容月的身上,慕容月若是死了,他也不能活著。
「既然不能進宮見太後,那便進宮見公主吧。那個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听了他的話,裴陽皺眉︰「侯爺,宮里還派來人傳話,近三日,公主不接見任何人。」
「哦?」
裴庭玉微微挑眉,艷麗的面容已是霜降三尺︰「不見任何人?」
緩了緩,便見他輕佻的笑了︰「若是本侯今日開始和溫家的人合作了呢?依本侯手上的底牌,她瑾瑜確定不見?」
「侯爺不可,溫家人」
「不可?逼急了本侯,本侯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她瑾瑜再大的膽子,也不可能逼著本侯和溫家的人合作。她三日不見任何人是幌子,進宮去,把本侯的話一五一十的傳給她。」
「是」
裴陽為難的看他一眼,還是恭敬的退了下去。
待裴陽退下後,裴庭玉折身回軟塌,見床上的美人已被一雙斷了的玉足疼的面色蒼白變色。
他白皙的手指伸過去,捻上美人胸前的圓珠,含笑看她︰「方才本侯弄疼你了?」
一只圓珠在他手,鮮血從他白皙的指尖流出,美人疼的渾身抽搐,卻是忍著淚搖著頭,疼的近乎失聲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