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快要睡著的白球球,听到張懷德的話後,懶懶的抬了抬眼皮。
m的,這傻x比。
送走夜傾絕後,張懷德笑眯眯的去把白球球抱在懷里︰「球球啊,今晚上還多虧了你和咱家啊,你看,皇上從來都沒有用過這麼和顏悅色的神情和咱家說話呢,而且皇上和咱家說話的時候,從來都不看咱家,可是皇上今日卻分明看著咱家說話了呢。」
白球球內心呵呵噠。
正眼看你?
你那滿臉豬撓的鮮血淋灕,就跟火葬場大火燒了一半,你從里面爬出來龐然大體?確定那個搶我女人的狗男人在看你?
傻x!
這一覺,席若顏直到睡到午時後才起,還是被餓醒的。
身下那處仍是澀澀的,但是倒不如之前那般撕開的疼了。
她身上的衣服也被穿好了,床上也是干干淨淨的,看來是夜傾絕臨走前,先把她清理了一下。
她躺在床上,望著上頭,想躺尸,可是又忍不住模自己的肚子,又累又渴。
「綠竹!」
「公主,您喚奴婢。」
「吩咐下去,擺膳,另外,先給我倒杯水來。」
「是,公主。」
綠竹紅著臉不敢看她,听她的吩咐趕緊到茶幾旁給她倒了一杯水端過來︰「公主,請用茶。」
席若顏隨手抓住那杯茶盞,飲個干淨,隨後又道︰「再倒一杯。」
「是。」
盡管之前被夜傾絕給安撫了子,可是席若顏仍是覺得自己渾身酸疼無力。
她接過綠竹端來的茶又喝了一杯,才將空了的茶盞放下。
「公主,您好些了嗎?」
「好多了,下去擺膳吧。」
「是。」
綠竹臉上的紅,席若顏如何看不到。
她閉了閉眼,昨夜與夜傾絕歡x愉一幕還歷歷在目,只要她一閉上眼,夜傾絕那具似雪斑白的身軀,與她的相互交纏,那身下之物如此相貼,竟再也讓人舍不得分開。
她臉一熱,瞬間睜開了眼。
她沒有讓綠竹伺候她穿衣,因為夜傾絕離開前已經給她穿好了。
席若顏︰o(□)o
真是不知到底是該欣慰他的體貼,還是該罵他昨夜的禽獸。
綠竹出去後不久,白球球便進來了。
就在她對面,一**坐在地上,大眼珠子就跟那在水里泡了許久膨脹的滾球一樣。
讓席若顏有一種,被捉x奸的既視感?
然後果然,她就看到,一滴晶瑩的淚,貼著白球球瞪大的眼珠子里滑落。
席若顏大驚。
白球球忍痛看她一眼,決然轉身離去。
席若顏︰「」
不過白球球沒有真的離開。
如果前一刻,它表現的像是席若顏背叛了它,睡了別的男人,那麼這一刻,看著綠竹領著承歡殿的奴才,大盤小盤的往承歡殿里擺膳,它那變臉的速度就跟前一秒快死了,後一秒美人香里快活。
跟著綠竹一起進來的還有張懷德。
「公主,這膳食奴才早就給您備好了,正等著您醒來吃呢,您嘗嘗,都是新鮮可口的新口味,保準不膩呢。」
席若顏白了他一眼,淨了手後,拉過碟盤,夾了一塊素菜放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