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個時候了,奴才不敢去,奴才不敢去迎接朝堂上那些刀鋒子的眼。」
「說起來,上早朝皇上還真的離不開你,你竟然敢棄了皇上,一個人待在著?膽子肥了?不怕死了?」
「公主,估計皇上也沒去上早朝,都這個點了,馬上就該晌午了」
席若顏︰「」
「咳」差點沒一口水把自己嗆死。
她捏著眉心揉著︰「那個皇上昨夜咋了?」
「沒咋啊?」
張懷德本能的疑問,後又想到某件事情一般,他趕緊道︰「公主,是這樣的,昨夜皇上從安陽殿和樓蘭皇帝議完兩國交好之事,那樓蘭的公主特意打扮的花枝招展,意圖對皇上不軌,那模樣,那風騷的勁啊,比奴才還要牛叉呢,奴才看著都覺得辣眼楮。」
「」
「不過好在皇上英明神武,只能看見公主您一人。不,應該是心里眼里,以及身體上,都只有公主一人,所以皇上很大義的拒絕了她!」
「」
「當時皇上拒絕的那是個狠啊,奴才都差點愛上皇上,皇上簡直是英明神武,玉」
「你今天也沒吃藥是嗎?」
張懷德︰「」
「知道嗎?」
席若顏沉默了一會兒,看向面前的張懷德︰「皇上昨天晚上因為一碗龍須面,在那生了一夜的氣,一夜都沒睡。」
張懷德︰「公主」
「嗯?」
「有這事?」
「你說呢?皇上剛剛出去的時候,你難道沒有看到他眼角的青痕?就那麼瞪著眼楮瞪了一夜,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
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張懷德似乎真的想到了方才皇上出去的時候,那眼角有著淺淺的青痕。
皇上好像真的一夜沒睡啊?
因為一碗龍須面?
張懷德︰「!!!」
「你說昨天晚上我等了他這麼久,我就吩咐御膳房做了兩碗龍須面,他一碗我一碗,我還特意等他回來,將那龍須面讓綠竹熱了又熱,就是想等他回來後,我們兩個一塊吃。你說他,我喂他吃完了他自己的不算,他還想吃我的,他過分不過分?」
「那公主您讓皇上吃您的了嗎?」
聞言,席若顏重重的一拍桌子︰「吃我的?張懷德你開玩笑呢吧?我怎麼可能讓他吃我的?!我肯定自己全吃了!」
張懷德︰「」
這倆活寶。
張懷德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真是活寶啊。
「公主,奴才方才說的樓蘭公主的事,為什麼您」
「皇上不是沒有被她勾引走嗎?我現在在和你說面的事,你提那個女人干什麼?」
「公主啊,奴才也怕啊,您說樓蘭那娘們手段那麼高明,不瞞公主說,昨夜她那身裝扮,著實連奴才都給驚了一下。您說萬一她再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逼了咱們的皇上就範公主」
「不入流的手段?」
于是很快的,席若顏的腦海里,就自動聯想了又是下藥,又是捆綁,媚藥,蠱什麼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憤憤站起來︰「再一再二不再三,這樓蘭公主當我是死的嗎?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