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溫柔看她的眸子,此刻里面似是裹著一層霜,那霜恨不得也將她纏里面去︰「你真的喜歡上了他了?」
她的下巴被執起。
席若顏被迫對上他眼底翻滾的再次固在一起的霜,忽地笑了︰「王爺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若顏的心里喜歡誰,你的心里難道沒有數嗎?」
她忽然羞下三分︰「還是說王爺你什麼時候對自己連這點自信都沒有了。」
「若顏」
眼底的固在一起的霜漸漸的還暖,融化。
他放輕了手上的動作,改為輕撫她女敕軟的臉龐。
他想要吻她。
在看到她嬌羞的模樣,他的怒火平息,但是依舊想要吻她。
這一次,不是帶有怒的吻,而是一種出于她模樣媚人的動心。
他緋紅的唇再次要落下。
席若顏縴細的手指堵住他的唇。
「嘶」她倒吸一口冷氣。
大抵是沒有想到像溫錦書這等自詡高貴之人,竟能將她的手卷入唇中。
吸冷氣的瞬間,她眼里又似結了冰。
當即腦海里便蹦出來一個連她都無法控制的念頭。
那便是,這雙手,是留給夜傾絕的,不是給他的!
她彎曲腿,狠狠的頂向他的月復下。
這次輪為溫錦書倒抽一口冷氣。
月復下三寸何其之女敕,豈是她用腿膝能頂的地方。
當即他的俊雅的臉變因為疼的而變為墨汁染過的黑。
他畢竟是一國王爺,出身高貴,即便那女敕軟之處被殘忍相懟,也沒有像旁人那樣捂著在那疼的大叫。
唯一就是,那雙放在她縴肩上的手緊了。
緊的成為了一把鐵鉗,他月復下之痛在她的肩上找到了發泄處。
「你」
他咬牙,皙白的容額排了一層薄汗,那是因疼而生出。
席若顏無辜攤手,「王爺,我這是出于自然反應,每當皇上要踫我的時候,我都是這樣的,剛剛把你給當做皇上了,真是不好意思,你沒事吧?那里要不要緊?沒有斷吧?要不要傳太醫?」
听著她還在耳邊嗡嗡的嘰喳,溫錦書終于動了怒,狠狠的拉過她,將她整個人固住。
這樣柔軟似清泉一般清香的小嘴,他早已充滿了一吻入月復的渴望。
「啊你們你們你們竟然」
一聲驚叫從身後傳來。
感覺到固住自己的溫錦書,渾身一僵。
隨即猛地從她身上起身,去看那身後驚叫之人。
沒錯,正是季竹。
季竹一臉難以相信的瞪著他們︰「溫溫王爺溫錦書公公主席若顏」
「你你們」
她拿手震驚的指著他們。
「你們竟然」
「光天化日之下,竟竟在這御花園干干如此苟且之事我我要將這件事告訴太後我要去告訴皇上」
她反應過來後,提著裙擺便要去御書房。
她一定要將這件事告訴夜傾絕,這就是他所疼愛所寵愛的女人,卻瞞著他,在這御花園里,恬不知恥的和溫錦書干這勾起之事。
她一定要讓席若顏身敗名裂!!
只是,她根本就來不及轉身。
因為那男人別她還要快,她的脖子被死死的錮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