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想法,其實在錦州便有了。
只是一直被他壓著,包括在回了京城以後,他同別的女人在床上歡愉,身下的女子,總是被他看錯。
待身體上的欲、火發泄過後,他才回來理智,身下的女子,不是席若顏。
他一直以為是近些日子的事情多次使他難以招架,所以他整個人都是煩躁的。
可是如今
進了宮後
他難以否認,他是期待的,甚至是想著
那個女人就在宮里,若是他進宮,或許還能見一眼她
如今見到了,那種不屬于他該有的心思,愈發的明顯了,幾乎連他都快要壓制不住了。
「溫王爺,您這是怎麼了?奴才看您的臉色一直不好,是不是近些日子太過于忙碌累壞了身子?正好宮里有太醫,您要不要傳太醫看看身子?」
張懷德的話,讓溫錦書稍稍回過來一些神。
他掃了眼張懷德。
「本王在想旁的事,讓張公公擔心了。」
「皇上,近日京城里出現了一位仙風道骨的仙人,他為人治病卜卦算命,皆以全中」「仙人?難道不是江湖騙子?」
沒等他說完,席若顏便順口接下。
「什麼時候溫王爺也相信這些所謂的江湖騙子了?這樣可不好。」
「公主說笑了,非是微臣相信他,而是京城里的百姓相信他,微臣一開始也同公主一樣,覺得他是江湖騙子,便不多與理會,可直到」「皇上,皇上不好了」
正在這時,殿外,一帶著老態又顯焦急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夜傾絕看了眼那橫沖直撞進來的老嬤嬤。
凝眉,似是不悅。
沒有通傳就敢擅闖進來,尤其還是宮里頭的一個奴婢。
直到老嬤嬤抬起頭,露出那張熟悉的臉。
「皇上,太後太後不好了太後突然突然發瘋了」
張懷蓉戰戰兢兢。
她也不知道太後好好的怎麼就發瘋了。
她把慕容月發瘋的癥狀全部哭著講了一遍︰「皇皇上太後太後她是不是」
是不是中邪了。
其實她是想這麼說的,可是當她看到帝王那種如冰凍的堪絕玉容,她嚇得到了嘴邊的話成了打結的,再也不敢說了。
「怎麼回事?」
听著帝王冷著聲音問。
張懷蓉膽怯的趴在地上︰「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太後太後說她身子不舒服奴婢正打算扶她回去休息,誰知道剛把她扶起來,她就一臉凶惡的朝著奴婢撲過來口中大喊著說說讓奴婢還她的命還她的命來」
夜傾絕雖然不待見慕容月。
但是對方畢竟是他的生母,如今听到慕容月出了事,他整個人的注意力都在張懷蓉的身上。
自然忽略到了這承歡殿內,還有著另外一人。
席若顏視線與溫錦書對上的那一刻。
準確的捕捉到他溫潤眼底,閃過的盈然笑意。
她想從溫錦書的眼里看出些什麼,可是對方在與她眸光對上的那一刻,便將視線錯開了。
似乎有點不願看她?
席若顏鎖了眉,張懷蓉還在那害怕的哭著。